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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情天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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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03-14  
来源于 人妻 分类

情天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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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迷人的上弯月
  当我搞定卉儿的时候,她刚从大学毕业,正值22岁芳龄。完事后她一丝不挂依偎在我怀里,用芊芊玉手婆娑着我一丝不挂的胸膛,幽幽地告诉我:“要是你下手晚一点,奴家便是他的人了。”
  这事得从很多年前说开去。他,是指的卉儿一个大学同学,追卉儿从大一天荒地老般追到大四,据说等到快毕业,要熬得云开见日出的时候,却被我一杠子插进来。这事的结果是,这世界多了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佳偶。当然,因为生态平衡的规律,也制造了一个叫路晓斌的怨男,这小子当时寻死觅活,手臂上用烟头烫了个卉字,在女生宿舍楼下用大号的荧光棒摆出个“我爱你,宁卉”然后声嘶力竭的喊到:“宁卉——我会等你一辈子!”
  据宁卉告诉我,那天下着雨,有点春寒料峭的意思,他在雨中就这样足足站了几个小时(天,我想他是专门挑下雨天去干这事的,没雨这事效果出不来。这小子后来被学校保安劝走了。又后来据说绝了三天的食,他父母才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嘴里喃喃着你怎么遇到这么个害人精呐,把这小子从学校把他拽回了家,这才慢慢的消停了。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他妈的害人啊。出于人道主义的原因,我问宁卉那段时间,她如何的应对。“挺可怜的一个人儿”我说。“心里边挺难受的。我都要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是个好人。”
  “那你就真狠得下心哪?”
  “你个老流氓占了便宜还卖乖,那时我不是被你吃了嘛,都成你的人了。”
  一通粉拳悉悉索索落在我的肩头。“敢情是我下手快?我这一辈子性子被我老妈骂皮皮塔塔的,就这事办利索,哈哈哈。”
  据说宁卉的同学们对这事挺义愤填膺的,那小子有几个兄弟伙说还要结伴来办我;宁卉的大学室友兼现在的闺蜜,曾眉媚,用她那莺啼般的嗓子数落宁卉:“这么痴情的男人你不要,你要去上一个老流氓的当!你叫我怎么说你来着……”
  至于曾眉媚后来用同样莺啼般的嗓子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那是后话了。女人的心要是不在这里了,你用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懂的。但姓路的那小子不懂。当时我还在一家旅游公司水深火热的耗着,旅游市场不可理喻的混乱让我心生厌烦,正琢磨着一个艰难的决定,是不是要在三十而立之际改个行当,唉,男人就怕入错行,我他妈怎么混到婆婆妈妈伺候人的旅游业来了。我原本的理想可是电影导演,再次也是个舞文弄墨的自由职业者呐。现在导演成了阿根廷的“梅西了”自由职业者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这想法折磨得我生痛的当儿,公司租了两条三峡豪华游轮,正准备开拓海外市场,要招些外语导游,我被管人事的李阿姨叫上跟她一起去参加人才交流会,帮忙现场面试下应聘者的英语。我嚷嚷着对李阿姨说:“李阿姨啊,你叫我这匹狼去,这是叫我负责选美?还是负责面试英文哦?”
  说是李阿姨,其实也就三十五六岁,公司那些小导游都叫她李阿姨,我也就跟着叫了。这城市里的女人都不显老,皮肤也好,怎么着一打扮,也就估摸着三十上下的样子,女人最好的年龄呐。“那是李阿姨心疼你,你不单吊着吗还,到时候公私兼顾,挑一个?”
  这李阿姨算是一语中的,成了我一生的恩人。招聘会设在一个巨大的展览中心大厅,人多得下饺子似的,摩肩接踵。即便在春天里也让人们的汗腺旺盛地分泌着。招聘会在中午就会结束,我瞅瞅时间快12点了,便木然看着眼前一摞半尺高的简历,心里恨恨到,谁他妈说的外语系的漂亮女生多了?我正欲对旁边的李阿姨牙痒痒地发作一番,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清冽的,含着女性温婉的鼻音与气息的声音,飘然而至:“请问,这里是招导游吗?”
  一水纯正的普通话,没有一丝这个城市特有的方言音。我抬头一看,春天真他妈的来了。我是看《茜茜公主》的时候,爱上了罗密.斯奈黛的眼睛,迷人的上弯月,发着透亮的,蓝宝石的光芒,我无已言说那种双眼睛怎样沐浴了一个情蔻初开的少男的情愫,当罗密.斯奈黛因为自杀而香消玉殒,我平时二两的量,当消息传来,我足足灌了自己个半斤老白干,不省人事。就这第一眼,我在面前这位女孩的眼睛里,看到了那双让我魂牵梦萦的上弯月。“请问老师,这里招外语导游吗?”
  看出我在发怔,那声音再次飘来,从我的心脏穿堂而过。“啊,是……的。”
  我心里其实想说,这里本狼还招老婆呐。我接过递过来的简历,上面一行娟秀的手写体:宁卉。第二天星期一,一大早我便帮李阿姨理落出需要进行正式面试的简历,然后从当中抽出宁卉的,说:“这个,我来通知。”
  李阿姨报以善解人意的一笑:“搞定了怎么谢我呀?”
  “唉,这么大一美人,没把握啊,不过成功了阿姨尽管吩咐。”
  我脸上挤了个坏笑,寻思着大不了献身个嘛,本狼正愁找不到机会呢。宁卉以一袭精心准备的红色套裙出现在公司,比昨日多了些艳丽,但随意拢着的马尾却透着学生的淳朴与率性,青春逼人。该宁卉面试了,一唉她一落座,我便盯着那双水汪汪的上弯月。李阿姨问了几个问题便心照不宣闪一边去了,走前郑重其事得宣布下面由南老师面试英语。“今天你真漂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考电影学院呢。”
  我定了定神,以此为开场白。我是真夸,没有半点恭维,张艺谋选周冬雨演《三楂树之恋》真是瞎了狗眼,眼前这位可人儿不知要强了十倍。“南老师真会说话。”
  那双眸子不敢接触我的目光,低着头,报以浅浅的微笑。接下来我们用英语聊开去,聊的内容我已经精心设计好,该问的情报与信息一个不拉,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好充分准备:哪里人氏啦、有没有男朋友啦、有什么hobby(爱好)啦、最喜欢的书是什么啦、最喜欢的电影是什么啦、最喜欢吃什么菜,等等。当中时不时夸她英文的发音真标准,能上外国的新闻联播了。我记住了最重要的信息是:没有男朋友;最喜欢的书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天,文艺控啊!让我这八十年代的文艺老青年欣喜若狂,这不天上掉馅饼嘛!我忍住激动的心情冷静地再搜索着宁卉的简历和填写的公司的招聘表格,看看有什么漏掉的信息没有:电话是139……身高是1.67米……哦,差QQ,这个东东是泡妞手册上写的必然工具。这难不到我,我迅疾说明,下一步还要测试书面写作和翻译,我会发一些资料给她,需要她的QQ传文件。宁卉好不犹豫将自己的QQ号写在简历上。我也给她了张我的名片,说是有什么疑问随时找我。我再搜索着。还差三围啊?我下意识瞄了眼前这位可人儿的胸部,想象着红色套裙里面是怎样的珠圆玉润,感觉一个激灵从胯下开始全身上下传了个通透。我骂了句设计表格的人,他妈的什么烂表格,这么重要的信息都没有!这时我的手机来了个短信,我打开一看,乐了,是李阿姨发来的:“老大,半个钟头了,你还有完没完?”
  我承认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宁卉。爱上了那一对上弯月,爱上她的声音穿透到骨髓的感觉。曾经以为初恋那场痛彻心扉的爱情使我永远失去了爱的能力,卉儿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我决定要结束自己胡天胡地、肉池酒林、狗日一般的单身生活;决定让自己身边有个人儿嘘寒问暖;决定在家里重新买一张两米五的双人床只跟卉儿颠凤倒鸾;决定了,我要结婚。面试完了公司确定正式录用名单还需要几天时间,这几天我都在焦躁不安中度过, QQ上也不见宁卉的身影。我正寻思着怎么找理由跟卉儿搭上茬儿,总不能到人家学校门口守着装偶遇吧,心里那个急。这当儿一个月光皎洁的晚上,我在家一边开着QQ期待能不能遇着宁卉,一边胡乱浏览着成人网站打发焦躁的情绪。这时候手机响起。我一看不得了,是宁卉的电话!身子就几乎从座位上腾起来!上帝这时候不姓耶和华的耶,姓爷爷的爷啊,上帝爷爷,谢谢您了。我这把身子骨算是对宁卉的声音无解了,再通过电流那么一麻,当电话那端的声音从耳朵传来我立马酥了个透心软。“南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呵,说话方便吗?”
  “没有没有,不打扰,我闲着呢这会。”
  我屏住呼吸,脑子里飞快地思忖着如何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是这样的,我今年七月份就毕业了,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找工作不是,也到你们公司应了聘……”
  “啊,你的面试成绩很不错,来我们公司没问题的。”
  我急忙打断她的话,把情况告诉她,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谢谢南老师关照,但我现在又接到一家外资企业的录用通知,我应聘的是公关部门的职位,我在纠结着呢,南老师经验丰富,想听听南老师给我个建议。到底去哪边好?”
  “原来这样啊,那是家什么公司?”
  敢情把我当求职路上的指路人了,自豪感油然从胆边升起。事情看来正往正确的道路上发展。据宁卉介绍,那是家英国的老字号船舶企业,与本地一个大型国营集团合资在本地建厂,马上要开工了,正在四处招兵买马。这个要慎重了,如果来我们公司我固然有大把的机会接触宁卉,但未必对别人的前途更有利。我决定用客观的态度把这个引路人当好,虽然我的最终目的是要卉儿引上家里的那张双人床上来。分析利弊,素来是我的强项。几乎不加思考,我就一二三的把道理头头是道的摆了出来。我说:“首先你得看自己的兴趣在哪里?职业理想是什么?职业与职位前途评估,公司成长前景,等等。做旅游吧,虽是朝阳行业,认识人多,到处跑,看着挺风光,但伺候人的事干多了烦着呢,况且导游是磨嘴皮子和吃青春饭的职业,你可得想好了,我也正寻思着怎么离开这个行当呢,干这么些年真累了……”
  “南老师说的也是,我还真不是伶牙俐齿的主,做导游恐怕吃力着呢。南老师真会说话,是做导游把嘴皮子磨出来的吧,哈哈。”
  宁卉银铃般的笑声撞击着我的耳膜。能让女孩子笑,是让她变成你的女人的第一步。这笑声来得恰到好处,逼使我使出浑身解数、平身所学,紧紧拽住电话不松手,从职场谈到人生,从人生谈到理想……这场谈话就是在人生搭台,文艺唱戏中进行着,一切那么自然,又在我的掌控中。不就人生一场梦,文艺那点事嘛。当她说出喜欢伍迪.艾伦的电影的时候,我认为以她的年龄不是一般的文艺控了,况且天赐良机,我平时玩票在网上和为报刊的电影栏目写点什么狗屎影评,前几天恰好写了一篇关于伍迪.艾伦的。这不是老天爷在把她往我怀里推嘛。卉儿啊,你日后从了我,可真不得怪我这个文艺老青年啊,你怎么能够跟一个骨灰级的电影发烧友,曾经把电影导演当做人生理想的人谈电影呢。宁卉的笑声已经变得频繁,久久她也没打住的意思。这场谈话一直持续到深夜,明月的清辉作证,我相信就在那晚,爱情的种子已经深深埋在两个年岁相差八年的文艺女青年和文艺老青年的心里,像当时的夜那么深。第二天一早,我灵感泉涌,思忖着照着这文艺范儿一定要乘胜追击,在已经撕开了口子的地方直抵卉儿心里最软之处。我发了条短信过去:“昨晚虽然无关风月,你的声音却那么的性感。”
  后来,宁卉告诉我,真的是那条短信击到了她心坎上,那一刻,她说她感到有些喜欢上了我。


第02章 从宁卉到卉儿
  后来,宁卉听从了我意见,去了那家合资企业,如今已经做到公关部经理的位置。我也在不久离开了旅游公司,在本地一家大型报刊做文艺专栏撰稿人,正式开始追寻自己自由者业者的梦想。离开的时候,李阿姨幽怨的丢下句话:“吃里扒外的家伙,人没帮公司招来,自己到跟着跑了,还等你谢我,谢个屁哦。”
  我嘿嘿干笑:“哪儿的话,李阿姨,您就是我跟卉儿这辈子的恩人呢。改天一定请您吃饭。”
  “去,谁稀罕你顿饭。”
  李阿姨的这句话,因为我有了卉儿,不敢造次做深度解读了,但我心里真的挺感谢李阿姨的,什么事不讲个机缘巧合啊。与宁卉确定恋爱关系,是在一场晚场电影。那阵她已办好去新公司的手续,就等正式离校,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虽然宁卉家离主城有个几十公里的路程,不远,但她也不回家呆着,我明白她是想跟我腻在一起。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那段时间电影院能看的电影,我们都看了个遍,学校附近好吃的餐馆排挡我们挨家挨户地光顾着,但晚上照例我会送她回学校。我明白这事儿不能太急,我明白收进来的拳头打出去才有力,欲擒故纵,先人总结出的三十六条妙计,计计都是有讲究来的。尽管随着初夏的到来,人们衣衫渐薄,宁卉身上裸露的肌肤也越来越多。那晚天气较为闷热,宁卉依旧牛仔裤,只不过上身穿了件短袖的T恤,圆领开口不高不低,恰好胸前沟壑如深雾中若隐若现。卉儿啊,这不引我犯罪嘛。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宁卉迷人的乳沟,我承认,我不是激动,是鸡动了。当电影院全暗了下来,银幕的反光将宁卉胸前的沟壑照耀成两团令人目眩的白光。我多次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让左手或者右手,或者两只手一起来从那沟壑探寻下去,再往下……我鼓足最大的勇气终于伸出了一只手,只不过没有去攀爬那沟壑,而是抓住的是宁卉挨着我身旁的手。她略略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开手掌接纳了我的。我感觉出她手心的汗珠,柔软绵绵。当我胳膊不可避免碰触到宁卉裸露的胳膊的刹那,我觉得那种触电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一击下去,满身化开。我感觉那一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感谢电影、感谢文艺、感谢英语、感谢李阿姨啊……从明天开始,我他妈也要喂马,劈柴,除了粮食和蔬菜,我还要关心爱情,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用剩下的一只手掏出手机,打开写短息的界面,用我一颗三十岁老男人的饱经沧桑的心一个一个字书写到:“想一辈子这样牵着你的手,好吗?”
  然后按下宁卉的号码。两秒钟的时刻那边的手机响起,宁卉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手指在上面按动起来。黑暗中我看不出她的表情,但她牵着我的手没有松开。那是我这辈子最受煎熬的一分钟。发完短信后,宁卉的手突然有力地握紧了我,那一刻我一切都明白了。回复的短信上只有一个字:“扎。”
  我顿时差点没乐翻,宁卉活泼的天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我看看短信,然后把脸凑到她眼前,一脸庄严地问到:“请问小宁同学,‘扎’是啥意思?好像太监说话才这个味吧?”
  宁卉佯做怒状:“干嘛呢,干嘛呢,不满意是不是,我重新回个你瞧瞧?”
  说完便掏出手机,牵着我的手也迅速脱离。我赶紧伸出手拉住,嘴里机关枪似的陪着不是:“小宁同学息怒,没想到这么温淑的小宁同学脾气大着呢。”
  “嘻嘻,谁叫你欺负我。”
  宁卉说完便双手搂着我的一条胳膊,侧着身头靠着肩上来了,我的胳膊正好挤在她的胸前。我努力把呼吸调整到跟她胸口波浪般的起伏一样的节奏,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我没有这么近距离与一个女人声息与身体如此相抵,况且是一这么个含苞怒放的妙人儿,重要的是,我爱她。当情的戏做足了,性的魔影便如影相随。当宁卉用女人最具母性符号的乳房给我胳膊传达一种饱满,柔软而温暖的悸动,一切衣衫在那时都不重要了,我身体的雄性荷尔蒙像火山爆发出来——世界上最坚挺的一定是男人的勃起,一定坚过任何岩石与钢梁——这一刻,我感受到自己身下坚硬如铁。我侧过身,低头细细端详宁卉美丽的脸庞:细长的睫毛让那一双上弯月多了万分妩媚,娇柔的线条勾勒出鼻梁曲线的完美,嘴唇是最能传递女性性感密码的部位,一张一翕,舌在唇边上的不经意的舔抿让女人的娇态变幻万千。宁卉的嘴似乎有一种难以言传的力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你总觉得她在微笑,能自如地把控着忽而清纯如水,忽而欲望深壑的界限。在一个爱上她的人看来,这是张美到巅毫的脸,如此摄人心魄。宁卉感受到了我呼吸的粗粝,预感要发生什么,便闭上眼睛,朱唇微微开启……接下来四唇相交,口舌相缠。在那如甘怡般的津津相渡中,我与卉儿俩情相定。这是我一生之吻,人心合一,灵肉相融,直吻得我小弟弟欲与天宫试比高,直吻得我灵魂出窍。我爱你,卉儿。一边继续把舌放在宁卉嘴里让她吸含,我一边把宁卉的手引下我的身下,我要让她接受它的膜拜。当宁卉的手触摸到包裹在织物里的坚挺,她的本来闭着眼睛忽地睁开,含着我舌头的嘴发出了一声嘤嘤的矫喘。我继续吻着她的嘴唇,小声说道:“你今天干得好事,穿这么身出来,怪不得洒家耍流氓了。”
  宁卉用嘴角的翕动表达了笑意,然后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我的嘴唇,手轻轻摩挲着我勃起撑起的织物,同样吻着我说到:“嘻嘻,我就纳闷了,跟你约会这么久你都没个反应,我就不信你还真当那柳下惠不成。”
  原来这小妮子是设的套呐。宁卉的回答不知是因为应景还是真的是这么回事,反正那是一种拿捏得十分得当的挑逗,我肾上腺继续全速运转,我的嘴开始往下,轻轻在宁卉雪白的脖颈上摩挲而过,然后双唇拨开迷雾,贴在那沟壑的开口处。宁卉没有拒绝,挺了挺了胸做出回应,双手环绕着我头用力压下自己,我用唇听着她的乳房的呼吸,久久,谁也不愿松开……电影院就在学校旁边,散场后,我拉着宁卉往学校方向走。但大家都走得极慢,似乎那是今晚谁也不愿到达的终点。“南,”
  在看到学校大门的时候,宁卉终于开口:“我今晚不想回宿舍,我怕路晓斌又在宿舍门口守着。”
  “他还在骚扰你?”
  “也没骚扰了,他就经常来宿舍门口守着,我明确告诉他多次,我跟他不可能的。前几天,我还告诉他,有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停住了脚步,一脸坏笑:“前几天那男朋友是谁?”
  宁卉给我一通粉拳:“去,人家给你说正经的。”
  我顺势拉她到我怀里,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得额头上,然后贴近她耳边:“我们去南公馆?”
  宁卉双手紧紧环绕着我的腰,算是回应。我知道这一去对宁卉意味着什么,这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我从她紧紧攥住我腰际的手传递的力量感觉得出来。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停在我们身旁,我们相拥着进了后排的座位。车刚一启动,出租车司机对着后视镜一本正经的说了句:“二位请继续,这夜班车开久了,乏啊。”
  宁卉扑哧一乐,我回应道:“师傅,怕影响您安全行驶啊。”
  师傅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开得慢,二位要是不嫌车不好,我找个地把车摆在路边?”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劲。在这个城市爆发式的发展和房价如火如荼地飙升之前,我远见卓识地在城市的边上买了套三居室,那时才一千多一平米。我买这套房的时候,周边还有许多菜地,不过现在这里已经是城市新开发区最繁华的地段了。房子简装了下,家具也是稀稀拉拉添置了些。这些天,我预感到什么时候宁卉会光顾这里,我一直有意识将房间拾捣得整齐而干净,除了各种书凌乱的到处摆放着,那把从高中时就陪伴我至今的的老吉他也被摆显眼地摆在床头。宁卉进来房间还直夸我的房间不像个单身汉的,但像个命运落魄的诗人。我无法描绘当我第一次看到宁卉裸体的时候那种眩晕的感觉。我缓缓地,一件一件除去她的衣物。我知道我今晚要脱去的是一个女孩穿了二十二年的衣衫,我极力让这个仪式显得浓重而庄严,如同电影慢镜头般在她圣洁的身体上摸索,如同一位钢琴师弹奏着关于一个女孩青春年华的乐章,每脱去一件,如同一个年代翻过,从童年、少女、到青春的女子。每脱去一件,宁卉都会用更深呼回应着,仿佛听到见身体里青春的回响与祈祷。最后,当我将宁卉粉色的底裤徐徐的从臀部、大腿、小腿、脚跟上褪了下来,华彩的乐章在宁卉一丝不挂的,如蜜桃般熟落的,炫目的胴体的完美呈现中达到高潮而凝固在空中,一起凝固的还有我血管里的血液和我对时间的感觉。我突然手足无措,浑身颤抖,惊叹造物主就是要在宁卉身上试验女人的身体可以无限美到什么样的可能。宁卉自己把马尾解开来散落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瀑布奔向雪山的怀抱,半圆锥挺立的乳房在上部的三分之一处挺拔着粉嫩的乳头,像雪山上开放的娇艳的雪莲。腹部如羊脂铺就的笔直的雪毯一直通往一片黑林覆盖的冢岗。那是我见过最迷人的黑,浓密、旺盛、凌乱,与宁卉身体精美的曲线和耀眼的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我听见我喉咙不自觉有了兽性般的呜呜低吟——我承认,我是不可救药的阴毛控,我喜欢从那里去阅读女人关于性与欲望的密码,我身体的兽性总是不由自主会被女人的阴毛所散发出的淫荡气息所激发。当这样的纯美的身体,遇到如此绝美而强悍的阴毛,我宁愿做世界上那头最疯狂的野兽。现在,我必须放逐那头脱缰的野兽,让它向身下的猎物狂奔而去,我多么想最终是猎物把野兽撕成了碎片融化在她的身体里。我开始在宁卉的身体上做一套手口并用的体操,我努力让它们配合好,让快乐覆盖宁卉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像乐曲一样飞扬。我亲着宁卉的每一寸肌肤,让她的乳头在我嘴里变硬,让她的脚趾在我嘴里痉挛,让她的阴毛在我嘴里酥痒,让她的肚脐在我的舌尖蠕动,当我的脸深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我轻轻舔弄着她的阴蒂,我用舌头与我的卉儿在她双腿间最私密的地方,快乐地翩翩起舞。“嗯嗯……啊……啊啊……原来……原来肌肤相亲的爱情可以这样美!”
  宁卉的呻吟开始颤抖起来,从一开始嘤嘤呜呜成了后来没有任何遮掩的叫喊。当我坚挺地进入宁卉时,宁卉紧紧地抱住我,说道:“可不可以……轻点。”
  然后眼角一行泪水夺眶而出。我感到我身下的坚硬顷刻间被一种无形的柔软融化了,在那隐秘之门里,宁卉温柔地引导我开始了对时空的穿越——那是用二十二年的芳华孕育的,山花烂漫的,馥郁璀璨的时空。那一刻,宁卉,如同上帝礼物般的,成了我的卉儿。


第03章 婚前的安定团结
  两情相悦总是低概率事件,这就是为什么这世界总有那么多痴男怨女。我跟卉儿的爱情幸运地被这样的低概率击中,幸福在那一年炎热的夏天里,被这个城市火炉般的高温炙烤成了滚滚热恋。关于这场爱情,我是直奔着结婚去的。宁卉青春貌美,年龄又小,这世界的诱惑太多,我不是不相信她,但那啥“宁在宝马车上哭,不在自行车上笑”之类乱七八糟的毒草腐蚀与毒害着现在女孩子们的心灵。我离开宝马还有多远,我自己也没个底。先要有安定的外部环境,才能击中精力搞内部建设。我们国家管这个叫韬光养晦。在那个夏天,我在安定卉儿的外部环境上集中办了三件事:消除路晓斌带给宁卉的心理阴影;将准丈母娘发展成统一战线;搞定她的闺蜜。基本上,前男友、丈母娘、闺蜜三种人一一安抚了,只要内部不出岔子,这明媒正娶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路晓斌虽然不是前男友,宁卉从来没答应过他,但她不时会从同学或者朋友那里听到他一些不好的消息而心绪不宁,怎么样又痛不欲生了,怎么又烂醉如泥了……一天,宁卉从曾眉媚那里听说路晓斌又在闹自残什么的,回到家好长一阵默不作声,然后突然问我:“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我该做点什么?”
  这种感情上的纠纷我们报刊专门开了个栏目解答读者的疑问,好几期我们报刊的“知心姐姐”身体有恙都是我帮忙捉刀代的笔,做这个思想工作我算是轻车熟路,有点底气的。“首先,你不要有道德困扰,你本来跟他就没有过恋爱的关系,心里不要有太多的内疚感。追你的人一大把,每个人都内疚一番,你还不被“内”死?其次,这时候,你要做的是什么也不做,让自己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他不会有事的,时间久了,对你淡忘了,自然就好了。我以男人的尊严相信,他是条汉子,你这一课对他以后的人生是笔财富……”
  忘了后来还说了些什么,反正我拉着宁卉在我怀里,絮絮叨叨的说了半个来小时,直到宁卉脸上阴云消失,用她香唇堵住了我的嘴才算停歇下来:“瞧你那婆婆妈妈的劲,跟我妈一样,我就怎么就讨厌不起来呢?”
  我一直担心宁卉会过于内疚,虽然不至于影响我们的关系,但闹下点心理阴影总归不好。那年年底,路晓斌离开了这座城市,到更南的南方去了,自此多年以后,他从来也没有来打扰过宁卉,连他最亲近的同学、朋友都很少知道他的行踪。是条汉子。宁卉的母亲是幼儿园的老师,早已退休。父亲是一家国营企业的老采购,平时就喜欢喝个二两半杯的,因为宁卉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也正准备张罗着退休颐养天年了。去见未来老丈人那天,没少了大包小包。孝敬老丈人的两瓶茅台,吃饭的时候老爷子一高兴当即就要开一瓶。我立马劝住了,老爷子便拿出自产自销的泡酒来……看着那满满一坛酒我立马傻了眼,还不如喝茅台哦,我这二两的渣渣酒量算是要以命相搏了。对老丈妈嘴甜点永远没有错,加上我有宁卉说的像她妈一样婆婆妈妈的特质,跟老丈妈一来二去便熟络得像一家人,当着我的面她说起宁卉已经是这个味了:“这个丫头从小就调皮、任性,骨头像反着长似的,没让我们少操心,现在让你也费心了。你得好好管管她那个大小姐脾气。”
  宁卉听得一愣一愣的,后来掐我的胳膊,说道:“你使的啥魔法让我妈这么快就跟你一头了?”
  那晚我酣醉在宁卉家里。老爷子也多喝了几杯,早早被老丈妈撵去睡了。宁卉一直搀扶着我洗漱完毕,又扶我进了她从小学就开始住的闺房。我一进门便感觉到一股特别熟悉的气息,房间的各种物件都像沾着房间主人身上那种特有灵气,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味。书桌上摆着一盆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书桌上面的墙上挂着个老式的大相框显示了这个房间有些年代了。在众多尺寸不一的黑白照片中,一张色彩有些泛黄的彩色照片得特别显眼,上面一个十几岁,挺帅气的男孩,一只手搭在旁边矮他一头的丫头的肩膀上。那个丫头,正是少女版的宁卉。“这个混……混小子是谁?”
  我指着照片,舌头直直的亘在嘴里失去了控制:“竟敢……敢手搭在我老婆……肩上。我收……收拾他!”
  “歇了把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收拾谁啊?”
  宁卉费九牛二虎的劲把我弄上床,一边帮我脱去衣服,帮我在床上摆着个舒服的姿势,一边说道:“那是我表弟。我姨的孩子。乖,自个先好好睡了,我冲个澡去。”
  这张闺床收藏了宁卉多少少女成长的隐秘?卉儿人生中第一次自慰是不是在这张床上?卉儿自慰到高潮的时候幻想的是哪位明星呐?……不知道老丈人的酒里泡的都是些啥玩意,反正躺在这尚未褪去少女气息的温柔乡里,我的脑袋里满是这些淫邪的念想——这些念想让我全身血脉乖张,闻着散发着宁卉肌肤清香的被褥,身下兀直地挺立起来。但身体因为剧烈的酒劲绵软无力,在兴奋的刺激和昏沉中,我终于沉沉睡去。很快,我来到一个风光迤逦的梦境里,大片的草原、森林与河段交合纵横,半人半神的动物精怪们在互相追逐着嘻戏打闹。天空到处翻飞着插上翅膀的天使。我像少年尼尔斯一样骑着鹅飞向天空,向那些美丽的天使奔去。突然,在这群精灵中我看到了一个正在缓缓飞翔的熟悉的背影,连同白衣飘飘的裙裾在空中随风飘扬。这个背影无数次出现在我梦境里,它的出现却总是将梦变得如此哀伤——因为我无论怎么都追不到她。现在当我准备使劲吆喝着身下的鹅试图追上那个插上天使翅膀的白衣飘飘的背影时,却发现鹅已经变成失去魔力的扫帚,我整个身子刹那间向深渊坠去。当我浑身是血地重重摔落在山谷,大地这时已经变得日月无光,电闪雷鸣。我呜呜的哭了起来,脸上已被血水和泪水模糊。在我溺水般的窒息中,一团圣洁的白光从天而降,照亮了暗淡的天空。一个一丝不挂的天使缓缓降落、停留在我的身旁,开始用她翅膀柔软的羽毛擦洗着我身上的血污,用温暖的乳房慰藉着我浑身的伤口,俯下身用嘴唇吻干了我脸上的泪水……最后用双手小心翼翼捧起我的阴茎,嘴唇姿态优美的张开,含拢,吮吸……那一刻我感觉所有的伤痛刹拉间变成全身的力量在天使温暖的口里积聚,快乐一遍一遍在她嘴唇的裹挟与爆发的临界点中拉锯着。我身体软一点,在她嘴里爆发的能量就聚集多一点,当我的身体最终被那火山般炙烫的快乐彻底融化的时候,我浑身颤抖着在天使的口里爆发了,岩浆飞溅,地动山摇。我听到我身体内的呼啸正欲喷涌而出,天使的手却紧紧捂住了我的嘴……我猛然惊醒,却看到一幕让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一幕:宁卉正俯身在我腿间,嘴里含着我明显喷射过的阴茎舔弄着,她一只手捂在我的嘴边,一只手和嘴角沾满了我的精液。原来天使是我的卉儿呐!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暖流“老公,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看到我睁开眼,她嘴松开我的阴茎,办了个鬼脸:“对不起,怕你叫得太大声了才捂住你的嘴的,我怕爸妈听见。”
  我爱怜地把宁卉拉到我怀里,紧紧搂着她,说到:“谢谢你,宝贝,我刚才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天使也对我做着同样的事。”
  宁卉的手继续温柔地抚弄着我的阴茎:“真的啊?原来天使也是色女哦。我刚才洗澡回来看到你睡着了,但小弟弟却翘得老高,我想你这样睡不难受啊,又看它好可爱,就亲上了,没想到把你弄醒。老公,你射得好多,看我嘴里,满手都是,嘻嘻。”
  我看见宁卉嘴角还挂着的稠密的白色液体,心里一个激灵便赶紧脸凑过去用舌头将她的嘴角舔了个干净,然后不由分说把舌头放进宁卉的嘴里,宁卉嗫嚅一番,便嘤嘤的含着着我的舌头吸弄起来。曾眉媚倒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这小妮子像跟我有仇似的,老在宁卉面前嚼我的舌头,不拿姓路的说事了,便说:“宁卉啊,以你这花容,没个千万级的近不了身的,找个破落文人有什么好?我看靠不住。”
  老子倒是哪破落了?我想当面问她个明白。烦得不行我大不了就让宁卉在男人和姊妹伙间做个抉择。看看谁是胜利者。后来想想宁卉平时除了跟曾出去吃个饭,shopping一下,便没更多社会上的交道了,没个走得近的人唠个嗑也闷得慌,就忍下来,只是在宁卉面前埋怨:“我哪里惹着这个曾大侠了,我忍她是看在你们姊妹伙的份上,别惹急了我。”
  “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那德性,我初中开始就跟她同学到大学,太了解她了,忒喜欢叽叽喳喳的,其实也没什么坏心眼。”
  “要不我装个大度请这位大侠吃个饭?用我的人格魅力征服她下?”
  宁卉想了想,说到;“也是哈,我们结婚我还请她当伴娘呢,这事不理顺还真不好办哦。”
  顿了顿,然后杏眼一瞪:“你展示下人格魅力是可以的,但别打歪主意哈,她很勾人的哦。”
  跟宁卉恋爱都好几月了,我还真没见过这位曾大侠,只是听宁卉说大学时候追她的男生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的,大学期间正式交过四、五个男朋友,都在校外租了房。大四最后那个耍了快一年,毕业的时候一脚也给人家踹了……我思忖着,怎么也是个狐狸精级别的了,真不是省油的灯啊,我还真担心宁卉跟她走得太近被带坏了。还别说,前两次还真没请动她,听说是我请客立马在电话里嚷嚷到:“不来不来不来,给姐玩这套?我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吗?宁卉,我告诉你,你不换人那个伴娘我是不会当的。”
  宁卉也不急,放下电话只是笑嘻嘻的骂了句死心眼。我在一旁提醒到:“她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比如好一口什么什么的?”
  “哈哈,有了。”
  宁卉嘴鸡爪米似的在我脸上亲了下:“亲爱的还是你聪明,这个季节大闸蟹出来了,周末我们吃大闸蟹去。我不信她不来,大闸蟹就是她亲爹亲娘。”
  周六晚上,我早早在这座城市吃大闸蟹最出名的天天海鲜城订好了座位。我说要不要早点通知下曾,宁卉说不急,跟我说:“她就是那会在南极也会赶来的。”
  我们已经在海鲜城落座了,宁卉才跟曾眉媚电话挂过去:“曾啊,我跟南泽在天天海鲜城呢,你过来还是不过来呢?”
  “学诸葛亮三顾茅庐是不是?我说了不来,no”我听到啪的那边电话就挂掉了。我升出大拇指:“烈女!”
  “甭管她了,我们自己先吃。”
  宁卉把手机搁在桌上;“我跟你赌,三分钟内她会打过来的。”
  准确的说两分五十秒,宁卉的手机响起,那边曾眉媚莺啼般撒子叫唤到:“亲啊,你刚才说是在哪来着?”
  “天天海鲜城啊。”
  “你咋不早说清楚捏?”……当曾眉媚一步三摇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承认我出现过短暂的目眩,你不能不承认这是一个骨子里能把一个简单的走路都走得风生水起的女人。丹凤眼、瓜子脸、D罩……这女人勾人的必杀器样样不少。宁卉没说错。“哎呀,这位就是把我们宁大美女迷得死去活来的南大才子啊,果然儒雅翩翩,气度不凡,拜读过你报刊上的文章,感谢为我们人民群众供应了丰富的精神食粮呵,久仰久仰。”
  还没坐下来,曾眉媚嘴皮子就翻得起了沫,手也热情的伸了过来,活像我会相信她背的台词是真的似的。宁卉白了她一眼:“你不装了行吗?快坐下。”
  “哈哈哈,”
  曾眉媚一阵风似的一屁股落下来,看着空空的桌子:“大闸蟹呢?”
  “就来,就来,跟服务员说好了,我们人到齐了就上菜。你是贵客,今儿这席你是主角啦”我十分殷勤地说到。装,谁不会啊。


第04章 家中有妻初长成
  第二年国庆,我便抱得了美人归。我果断、迅速地把这事给理落了,是因为不想给环伺在宁卉周围的那群各种狼们一点机会。宁卉在公司,甚至在控股公司的那家有着大几千人的国营集团里,都算数一数二的美人。三天两头的就有来历不明的花送到宁卉办公室来,各色各样的人像赶场一样编着法儿来搭讪、套近乎;慕名来围观的就更多了。据说宁卉他们公司一个部门经理还公然向我下战书,要公开追求宁卉,声称只要没结婚,谁的机会都一样。这算他妈什么事,让我这宁卉的正牌男友情何以堪?我迅疾加快向宁卉求婚的进程,老子就把婚结给这群狼看,让这群打着各种主意的狼们通通灭了狼子野心。还好,前段时间的未雨绸缪让这个进程顺利多了,曾眉媚不仅没给我添乱,当宁卉打电话告诉她我求婚了时,她还美美夸了我两句:“你俩也算郎才女貌吧,你也是那喜欢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主,由你去了,南泽看上去不像是只会舞文弄墨,那种死脑筋的文人,应该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就安心当你的南太太吧,咱俩说好的,谁先结婚谁就给她当伴娘,我还想继续过下做姑娘的瘾,这伴娘就本姑娘当了吧。就一条件,一顿大闸蟹!”
  这娘们,怕是为大闸蟹,卖身都干!未来的老丈人听到这消息更是喜上眉梢,立马积极张罗着给宁卉置办嫁妆,准备婚礼。在国庆长假的一天,我跟宁卉的婚礼如期举行。我凭以前在旅游界积攒的人脉以极其合理的价格定下了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宁卉虽然一再要求我从简,但我依旧不愿让她觉得受了委屈,况且她邀请的公司同事中有那个想给我公开叫板的崽儿,这口气咱不能输了去。当天婚宴的主宾桌上就坐了些这个城市的名流:市工商局曾局长,曾眉媚的父亲,原来跟我老丈人竟是发小,难怪宁卉跟曾眉媚的关系如此不一般;我们报社的乔总编,曾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秦怀哲,我的忘年之交,大学时候的老师,现在已经是以这个城市命名的大学的副校长,博士生导师。在婚宴快要开始时,主宾桌还有两个空着的座位也匆匆迎来它们的主人,控股宁卉所在公司那家大型国营集团的副总裁,刚不久才就任宁卉公司的总经理。据说这位王总转业军人出身,曾参加过79年的越战,虽然50来岁的年纪,但说话和身板还可以看出明显的军人风骨。和他太太,唐姐,一个看上去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这个婚,只有两处结得有点变化。一是我兄弟伙里面那几个老剩男中,有个叫皮实的,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一大早跟你我去接新娘的时候,看到了走路一步三摇的伴娘曾眉媚。他立马二话不说,把我原本的安排好的伴郎,我们报社一个挺精神的年轻小伙身上那身西服扒拉了下来,然后捣什在自己身上,人模狗样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狠狠盯着他问他要干嘛,他嬉皮笑脸地说:“当伴郎,当伴郎,不收费哈。”
  我仰天长叹:“有你这么老的伴郎吗?老子还不晓得你那点花花肠子。”
  二是关于我们蜜月的,本来我已经跟我以前旅行社的朋友说好拿一个去马尔代夫的折扣价,办手续那天我正好有事叫宁卉去的,回来她笑嘻嘻对我说:“老公,咱去三亚了得了,三亚的海滩不比马尔代夫的差啊,手续我都办好了,后天的飞机。”
  我明白,去趟马尔代夫,当去三亚好几个来回了。卉儿,已经开始进入做一个好老婆的角色了。现在这年头城里已经没有啥闹洞房的概念,但那天婚宴结束后,我那群狐朋狗友还是嚷嚷着要到新房来闹闹,说是怎么也得来沾沾喜气。我们的新房就是我那套三居室,重新装修一番,添置了些家具。买了张超大号的,一看就让人浮想联翩的床。曾眉媚也跟着来了,她跟皮实闹得最起劲,折腾我跟宁卉了个够。老子心里骂道:“你们也有今天的个!”
  在闹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时候,皮实这小子看来是真他妈的喝高了,提议要新娘子表演一个压轴节目,竟然要大家都说嗨了才算作数。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投向宁卉。我正欲冲过去拎起皮实给他一顿皮实的暴揍,宁卉拉住了我,面带微笑朝房间冷静地巡视了一番。那一刻,宁卉终于让我见识了什么是她妈说起过的反着长的骨头。她稍作沉默,拿起茶几上一支香蕉,用手缓缓的把皮剥开放在嘴前,但见她伸出舌尖,舔弄了下自己的嘴唇,把那撩人的情状做足了,眼神迷离状般便从上往下将香蕉轻轻舔弄起来,再用嘴唇做出吮吸状,将香蕉的杆体含住、吐出……然后几个扭身、抚胸、抬腿、送胯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以一个销魂的媚态定格,咬下半截香蕉,朝皮实走去,然后把它吐出来用手塞进他的嘴里,再把剩下半截咬掉,用嘴叼着朝我走来,贴上我的脸把它们咬成更小的截段,一口,一口用嘴喂进我的嘴里。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大伙的魂像真的被这突如其来香艳的一幕勾走了似的,直到宁卉的喊声打破了沉默:“掌声在哪里?大家嗨不嗨?”
  “嗨!——”
  大伙半晌才楞过神来,突然炸锅似的齐声高呼,尖叫、唿哨、掌声也随之响起,曾眉媚更是用莺啼般的嗓子在那里大呼小叫:“Comebaby,太棒了!”
  而皮实张开的嘴从表演开始就没合拢过,那截香蕉如同迷魂汤让他傻了似的定在那里。那一刻,我老婆如同天外飞仙。其实从宁卉的舌尖含住香蕉那一刹那,我的鸡巴就硬着一直没软下来,等大伙散去,我抱着宁卉便在床上滚着一团。我迫不及待分开宁卉的双腿扛在肩上,将坚硬似铁的鸡巴对准宁卉流水潺潺的阴道插了进去,雄风万丈地抽插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的视觉效果特别刺激,我感觉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供给着我下体对宁卉发动坚挺而长久的冲击。宁卉已经感受到了我比平时多了几分孔武,在我猛烈的抽插下身体因为扭曲而颤抖。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宁卉也快乐地浅吟低唱起来:“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像……像头野兽……啊啊……好舒服”“那是你因为你今天的表演太勾人了,太……太……”
  我对那个字语言又止。“太什么了啊?……”
  宁用大腿夹紧我,撩拨到。“太……太骚了”“啊——”
  随着我的“骚”字一出口,我的阴茎感到宁卉的阴道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然后酥人心魂的一声长叹,气息颤抖,绵绵不落。“喜不喜欢……老婆骚”在嘤嘤呜呜中,宁卉誓将撩拨进行到底。“喜欢……我爱死你了老婆……你表演的时候什么感受,骚老婆”我用一阵猛烈的抽动回应着。“啊啊……我真的……觉得……好刺激……好……嗨……”
  “你真是天下掉下来的老婆啊,我的尤物,我的宝贝,我爱你,我爱你……”
  “啊啊啊啊……我也爱你,老公……爱我就好好插你的老婆啊,好好享用你老婆,我是你的啦,好好享用她,享用她,插她,来啊,来啊……”
  “嗷……”
  世界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我终于吹响了身体里野性的集结号,用博尔特的速度、用泰森的力量,势大力沉地在宁卉的身体里开始了冲刺。天堂般的快乐就在眼前,我和宁卉在灵魂与肉体疯狂的交缠、漫延中向那顶峰攀爬。“啊……老公……老公……I’m coming……coming!!!”宁卉高潮来临的叫喊原来也可以那样狂野,我分明听到那快乐的叫喊中有一头小野兽在鸣叫。在感觉宁卉达到巅峰的那一刻,我在野兽般的嚎叫中在宁卉的身体里汹涌地喷发了。我下身紧紧抵住宁卉的耻骨,让宁卉高潮的感觉尽可能的延长、延长……那一刻,在宁卉身体快乐的砥砺中,我突然感到女人的阴道是如此幽深,在那幽幽的尽头,女人的欲望原来可以是那样深不可测。当快乐最终化着碎片,在空中慢慢的一片一片落下,消散,我满心爱怜地拥着宁卉,手轻轻捻着她娇艳欲滴的乳头,温柔的吻雨落在她恹恹入睡的眼睑上。“老婆,你今晚的表演那个专业啊,撩死人不偿命是不是,你不存心让那帮小子今晚睡不着觉嘛?你哪学的?”
  宁卉用手调皮地刮了下我鼻子,吻了下我的嘴,娇态十足的说到:“嘻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婚,是这样激情万丈的结了,日子还要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的过。去报社不久,我便理顺了与报社的关系,为报刊策划的几个大型文化专题获得业界的广泛好评并在媒体圈迅速积攒了人气,我的专栏在报社进行的网上读者测评中也居于前茅。乔总见到我总是乐呵呵的,给了我一个正式的编制和一个单间办公室的同时,也给了我最大的自由度。我很少在办公室呆着,我只需要按时把稿子交出来。这样,我有大把的时间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谓自由职业者也就不过如此是吧。我对目前的状况有一种阶段性的满足:事业顺利,家庭幸福。夫复何求哉。宁卉婚后依然是公司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仅因为多了已婚女人成熟的风韵与妩媚,她的工作能力和优秀的外语水平也得到公司领导和外方管理层的认可,成为公司中层候选干部的重点培养对象,据说在公司未来管理队伍的蓝图里,公关部经理已经非宁卉莫属。我跟宁卉有个良好的习惯,除了床上的闺房之乐交流渠道十分畅通,彼此喜欢探索对方的身体外,也愿意了解对方的工作状态,遇到问题便会互相给出一些建议,商量着解决问题。我继续经常地代我们报社的知心姐姐在报刊上解答一些婚姻中疑难问题,尽管我认为自己具备了丰富的理论知识,但我认为我必须,在实践中也要让自己的婚姻先成为一个模范的标杆。在跟宁卉谈到她们公司的时候,宁卉提起最多的人,是新赴任的王总。这个王总,婚礼那天见着了,大是一米八的大汉,但没有中年男人那种普遍的大腹便便。举手投足间还有明显军人的遗风,气场十足。来了公司没多久便镇住了场子,通过特有的军人作风建立了领导威望。宁卉说公司领导搭配挺绝的,王总平时并不多言笑,很少见他冒火发脾气,但不怒自威,对员工待遇啊福利啊什么的挺关心,员工中威信较高。另外一个常务副总郑总,就完全是另外一个路子。“开个会,总是婆婆妈妈的唠叨个没完,”
  宁卉说到,“喜欢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对。平时见我就笑眯乐呵的,小宁长,小宁短的,但我始终觉得他笑着的时候让你感觉背脊骨是凉的,很不舒服,反正阴阴的感觉。”
  “王总与郑总,这一阳一阴,一台好戏啊。”
  我若有所思到。“嗯,是的。不过我倒觉得这个新来的王总挺不错,很man的那种,有能力有魄力。王总的前任调到集团另外一个公司去了,本来大家都以为郑总会上,他那几天也是一副当家人的样子了,但没想到最后来个王总,黄了他得好梦,我总觉得王总有他在身边险恶……喂,喂,你直愣愣的看我干嘛?我瞪大眼睛看着宁卉,做惊讶状:“老婆,你这政治斗争的嗅觉不是盖的啊,哪学的?”
  她白了我一眼:“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不过我的嗅觉是:这个很man的王总神秘莫测啊。你提防点他。”
  “我提防他什么?”
  一会,宁卉像突然明白过来,杏眼圆睁:“你把别人看成啥了?”
  婚前我承认我挺紧张的,宁卉上班要是穿得稍微性感点我就总会表现得不乐意,那时我在宁卉面前的口头禅是:“不要给狼们机会。”
  婚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万事大吉了还是什么的,有几天没看到老婆花枝招展了我会莫名其妙的憋得慌:“成天穿的跟老大妈似的,你暴殄天物啊?”
  一次我问到公司那群狼们是不是还来转悠,但问的时候,我不知为什么,竟然希望真的有群狼在我的老婆周围垂涎三尺。宁卉说:“有啊,不过比以前少些了。我现在是南太太了嘛。”
  一天晚上,我跟卉儿正欲行那周公之礼,可能我这两天忙着写稿休息不好,人不太利落,宁卉看出我状态不适,在我身下将声音酥高了个八度的嗲声到:“老公,今天咋啦?是不是没有老婆的艳舞助兴啊?要不要老婆,像那天一样先来一个给老公当当开胃菜?”
  我立刻一个激灵从身下传来,睡恹恹的双眼突然有了狼性的绿光:“嗷,骚……老婆。”
  看出我眼里的狼性,宁卉继续挑逗到:“我喜欢你这狠劲老公!”
  我看了看四周,又泄了气一样的摇了摇头。宁卉接下来一句话让我吓得不轻:“老公,你是觉得没有观众是吧?”
  原来宁卉鬼灵精怪的猜透了我的心思。“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宝贝?”
  “我是谁啊,我是你老婆啊。”
  婚宴那天晚上宁卉当着众人面跳艳舞的情景再次深深地映入了我的脑海,我突然感到体内一股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升腾而起,我把宁卉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曲线毕露的雪白的翘臀对着自己,搂着她的腰间,深深的从后面将我已经硬得暴筋的阴茎插进了宁卉的阴道,不一会,房间响起了啪啪肉与肉美妙的撞击声和宁卉快乐的叫喊。


第05章 模特儿大赛
  因为工作性质,宁卉在外面应酬的时候逐渐多了起来。我便义不容辞地承揽了家里煮饭的活络。我知道这个城市大多数男人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厨子情结,喜欢把智慧和精力放在把各种食材鼓捣成盘中美餐的过程上,这也是为什么这座城市的美食文化源远流长,声名远播。我承认,我属于这个大多数里面的一份子。但我主动揽这个活当然主要是出于对老婆的爱,我喜欢看到我手烹的食物带给宁卉的那种口腹之欲的快乐,如同体会她在我身下高潮迭起的满足感。女人有两种最迷人表情:高潮的时候和进食的嘴唇。所以作为一个情人,也许你只需要征服女人的阴道,但作为老公,你得多做一点,一定要征服女人另外一个叫食道的道。大多数正常的,七情六欲的,而不是五情四欲或者四情三欲的女人,对这两样道基本是无解的,碧如我还没征服曾眉媚的阴道,但我买单的大闸蟹却已经降服了这个尤物的食道。我还热情洋溢地用“宁煮夫”的笔名在报刊接连发表了两篇探讨男人与地方饮食文化关系的文章。“宁煮夫”其义,一曰宁公馆的煮夫(结了婚后我就改口南公馆为宁公馆了);二曰笔者乃一男性厨子。我文章里旗帜鲜明地提出一个观点:这地方食物性辣,是因为大部分菜谱是出自于男人之手。“唯有这穿肠过心的辣,才能体现出此地特有的江湖豪凛之气,和贩夫走卒奔走于乡间里弄那种彪悍的,汗嘟嘟的性感,男人们是在用辣向女人们宣示男性的性感符号,这与一句法国谚语算是异道而合:会烹饪的男人是最性感的男人。”
  文章遂以此结尾。文章刊出那几天乔总编正好在外出差,回来看到文章把我叫去,欲发火而不能发火状地跟我敲了桌子:“嗨,嗨,玩儿嗨了哈?法国有那句谚语吗?再说了,辣是这个原因吗?”
  又把责任编辑拉去训了一顿,惹得责任编辑在那里嘀咕:“南老师的文章我们不好改啊。”
  我赶紧打圆场道:“这事不怪责任编辑,谚语是我老婆夸我饭做得好吃的时候这么说的,估计她忽悠我的,我回去跟她算账。但辣跟性感的关系我坚持认为没错,不是说辣妹辣妹嘛,大家都晓得啥意思撒。”
  晚上回家把这事给宁卉讲了:“害你老公哈,法国啥时候有那句谚语啦?”
  宁卉差点没笑岔气,说道:“那句谚语是曾眉媚告诉我的。但老公啊你围上围裙是真的帅啊!”
  奶奶的曾眉媚。这天正好是礼拜一的早上,但宁公馆卧室里却没有一点平时女主人临出门时的忙碌气氛,宁卉还以迷人的S型曲线将自己的身体慵懒地蜷缩在床上,吊带的睡衣耷拉了半边肩带,露出了大半截丰盛盈盈的乳房,红豆般的乳头与女主人静隘的睡容形成鲜明对比,生动地孓孓挺立着,与裸露到根部雪白的大腿相印成趣。这时些许的晨光氤氲地洒进来,将房间生生烘托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睡美图。宁卉被公司派到上海出差了一个星期,参加一个什么企业的管理培训班。昨晚十二点才回到家,今天正好在家休整一天。昨晚老婆一路风尘,疲惫满身,我便心疼地伺候她洗洗睡了,没个打扰她。这是我跟宁卉自恋爱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这一个礼拜的牛郎织女似乎直接要把宁公馆男女主人公本来还算温柔恭良的春宫戏直接给整成了重口味的饿狼传说————在这么一个惬意的早上,传说便要猎猎上演了。我端着一个盘子进到卧室,上面是宁煮夫为老婆大人精心准备的早餐:一杯热腾腾的牛奶、草莓味的果酱、火腿肠、一小碗的鸡蛋面条、还有宁卉最爱吃的新鲜出炉的法式羊角面包,那是我这一大早赶了五个站的公车去这个城市最正宗的那家法国面包房买回来的,里面有位长的像里贝里的年轻的法国面包师,宁卉曾经夸人家长得挺帅的,搞的我一愣一愣的问她:“里贝里帅吗?”
  当宁卉被牛奶以及面包的酥香唤醒,见我这个阵仗,睡眼惺忪地问到:“今天什么节目啊老公?”
  “饿狼传说。”
  “哈哈哈……”
  宁卉会意地笑了,然后我立刻得到了一个嘴嘟嘟着的力道十足的香吻:“老公我爱死你了。”
  看着宁卉将一块面包一口就咬掉大半的架势,我打趣道:“老婆你怕是更爱这个羊角面包吧。”
  “呜呜呜呜,老公第一,面包第二,”
  宁卉撒娇着两腮鼓鼓的再啵了我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思的问我:“老公,里贝里是谁啊?”
  “电影明星,专门演坏人的。”
  我严肃地回答到。在宁卉享用早餐的当儿,我过去打开床边的电脑,将一个视频用满屏地方式播放开来。“唉唉,老公啊,你还要不要人吃完了?”
  但见电脑屏幕上一对金发碧眼的男女已经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那男的将头埋在女的腿间舔弄着,女的躺在床上正跟我老婆当下做着一样的事情,在美美地享用着早点捏!这片是在我浩如烟海的A片库精心选择的。看得宁卉立刻笑了:“我们是不是,进程没跟上啊老公?”
  “哈哈哈,那老婆你继续享用美餐,顺便观察下电脑上的动静就行了。我们去追也。”
  我的手顺着宁卉大腿内侧抚摸过去,那里有女人身上最细腻的皮肤,我手指灵活地摩挲着,试图要传达给宁卉最细致而慎密的快感。不一会,宁卉细细地的呻吟开来。如同蜜蜂采完清晨第一桶蜜回家唱着那种歌颂幸福的劳动生活的,欢快的歌曲。我预习过这个片随后的情节是什么。我的手从侧面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里,探测到里面已经湿濡涟涟,便扒拉了它下来,放在嘴边陶醉地深吸了一口,然后将宁卉的身体微微侧翻,将脸埋下来紧紧贴着宁卉的臀部,伸出舌顺着臀部迷人的勾缝舔了下去。当我的舌尖扫到那朵娇艳的菊花时,宁卉的身子微微一震。“啊啊,老公啊,你亲……你亲哪儿啊?”
  宁卉娇喘到。“你不是要跟上进程吗?快看电脑。告诉我看到什么啦宝贝?”
  “嗯嗯,男的跟你一样呗,在舔女的……”
  “在舔哪儿啊?”
  “你坏啊老公……”
  “在舔哪儿啊,告诉我宝贝!”
  “你逼我说……我可生气了啊”我的舌一刻也没离开过宁卉的菊花,从开始感到宁卉身体的扭捏,当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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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2-03-18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真的很好的小说啊,最喜欢这种既有情节又激情的小说
级别: L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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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2-03-17  
强悍的楼主啊~
级别: L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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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表于: 2012-03-17  
写的不错啊,想真的啊~
级别: L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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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2-03-15  
不错!很真实!!!!!!  
级别: L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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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2-03-15  
写的不错啊 牛!好东西 谢谢分享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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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2-03-14  
燃淠瞧??蠓蚓?淖急傅牟计??谕饷嫖氯?臀依掀盘迥谌攘鞯乃?丶谢魃希?娴南褚黄?诜缰械囊蹲釉谏??? ??
  「呜呜……」
  宁卉压制着不敢叫喊,只能发着咿咿呜呜的呻吟,这种压抑的张力让自己身体的快乐反弹得更加强烈,自己的手禁不住向王总的身下摸索过去,正碰触到王总坚实的大腿,也许是要到根部的地方,宁卉的手指突然感到一种异样的触感,自己因为身体的快乐而意识模糊,只是感到上面似乎有一些并不平滑的疤痕。
  「阿姨,」
  突然旁边一声清脆的小男孩的童声传来。


第25章:爸爸  爸爸!
  宁卉猛然从刚才忘我的境地里回过神来,仍然娇喘不定,恍惚看见一个小男孩站在前面不远处在喊自己。
  王总倒是镇定如前,仍然没停止在我老婆身上上下其手,只是揉弄的力度稍有减弱。
  「叫我吗?小……小朋友?」
  宁卉尽力匀定了下气息,问到。
  「是的,」
  小男孩看上去眉清目秀怯生生的,但语气中透露着吊儿郎当的率性,「我只是想过来对你说,阿姨你好漂亮。」
  「你……怎么……怎么知道……阿姨漂亮?」
  王总的手指一直没停,水流还继续朝着花蕊不停地冲击着,宁卉下意识的只是把浴巾拉得紧紧的,本能想抑制下身体的反应,但无法停止的快感让自己想保持气息的稳定变得非常困难。
  「你跟叔叔来的时候在大厅我就注意到你了,刚才你路过池子里的时候,我跟他们也一起打了唿哨的。」
  小男孩怕宁卉不相信,便将一只手放进嘴里打了个响亮的唿哨,惹得周边的人频频朝这边张望。「没得别的意思,我只是过来想跟你说声,你真的好漂亮阿姨,如果没得你身后那个叔叔,我就追你,我要让你做我的女朋友。」
  「啊……你……好可爱啊……小朋友……阿姨谢谢你……你以后会找到比阿姨……更漂亮的女朋友的。」
  宁卉突然感到对快乐的抑制带来的却是更大的无法抑制的快乐,双腿不由得紧紧夹着王总的手,身体瘫软地朝王总身上靠去,想要寻求一种坚硬的依靠和让如此撑满的快乐奔泻的途径。
  「那拜拜阿姨,你们玩得开心。」
  男孩说完转身欲走。
  「小朋友,你多大了?」
  这是王总的声音,宁卉不知道王总叫住小男孩要干什么,本来小朋友走开,自己至少可以将憋着的气息好好的释放一下的呵——但顷刻间宁卉感到王总的从上到下的手都突然加快了揉弄的力度,并且一只手指伸进自己的稠滑的阴道里——一艾王总的手指在自己淫穴的四壁搅动开来,宁卉便立即喜欢上了那种撑满的感觉——身前有一个清秀的小男孩不停赞美自己的美丽,身下却是身体最禁密之地正在被肆意地戳弄着,这时候那种本能的羞耻感竟然成了自己身体快乐的倍增器。……
  「原来是匹老狼啊……老婆啊那男孩要离开,他肯定故意叫男孩停住的呢……」
  我觉得太他妈刺激了,这王总手法之老辣得让我都后悔没去当解放军的侦察兵了。
  「是的,后来他告诉我他是故意叫那男孩停下来的,他说就是为了……」
  宁卉故意顿了顿,似乎告诉我好戏要来了。
  「为了什么?」
  「为了让我……起来啊。」
  宁卉的声音跟媚眼都拉成了一根丝。
  「你是说……后来你高潮了老婆?」
  「是啊,我高潮了。」
  「就在……大池里啊?」
  这情节他妈的堪比情色大片了!
  「就在大池里……当着那个男孩的面呢,我都羞死了,泉眼里热乎乎的水流一直冲淋着我那里痒痒的……
  「哪里痒痒的?」
  「……逼逼痒痒的。还有他的手指伸进来搅得我逼逼里……好舒服……他太会弄了……老公啊!我实在忍不住了!」
  麦嘎得,这个王总原来如此生猛,奶奶的打过仗的人就是不一样咯!如果把手指换成鸡巴不就成了标准的野合啦!
  「老婆……在那个男孩面前高潮是不是……特别刺激?」
  我把鸡巴抵近到宁卉的嘴边,我感到千辛万苦的精虫子孙们终于等来了出头之日,「老婆含住……含住我的鸡巴……我要跟你一起飞!」
  「羞死了。」
  宁卉一口将我的鸡巴啄在嘴里,「不过真的……真的好刺激呵……就是不能叫出来啦。」
  ……
  「我十岁了,叔叔。」
  男孩又转过身来。
  「你怎么一个人?谁带你来的啊?」
  王总不动声色地继续问到,忙活的手指在同时撩动着宁卉身体的最敏感点:乳头、肉洞及肉洞上面的花蕾。
  宁卉的身体在开始筛抖,全身通红,体内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越想压抑着,却越有更强烈的一波快感袭来——宁卉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那条浴巾紧紧裹在胸前,脸上还不能有太强烈的表情,将沉沉的呻吟全部呜呜挤压在喉咙里。
  小男孩的眼睛很大,特别亮,宁卉害怕男孩的眼睛朝自己看,唯有乞求王总多给男孩说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爸爸呗,他跟阿姨来玩,我没人管,就把我带来了。他们在那边,也跟叔叔跟阿姨一样抱着一起的」小男孩朝远处指了指,顺着方向过去果真有一对男女抱在一起十分亲热。
  「阿姨?那你妈妈呢?」
  王总已经感受到宁卉阴道的肉壁像吸盘一样在紧紧吸着自己的手指,仿佛要把它连根吞没,身体全部的重量已经绞合在那双腿紧紧夹着的手上,臀部开始扭曲着,像火炉上快要烧开的砰砰砰扭动作响的水壶。
  泉眼里的热流仍然在汩汩冒着,频频在花蕊上击打不断。
  「我爸跟我妈离婚了,就是因为我爸跟那个阿姨好。我不喜欢她,叔叔,你的阿姨比我爸爸的阿姨漂亮多了。」
  小男孩说到,还是将亮亮的眼睛朝宁卉看过来。
  「嗯嗯……嗯……小朋友,你也很……漂亮啊!」
  宁卉语无伦次,说出来话的气息抖颤不已。
  「阿姨,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呼吸困难?你是不是不舒服?」
  小男孩的眼睛忽闪忽闪地说到,「温泉不能泡久了哦,太热了水里面。」
  宁卉已经听不清小男孩在说什么,身子突然一抖,双手紧紧攥着王总仍捻弄着自己乳头的手指,身体后仰紧紧靠着王总身上,双腿并拢似乎使出最大的力气将那里的手夹在中间,臀部像块巨大的吸铁将它牢牢的挤压住,然后感到一种满天满地的快感从花蕊和蜜洞里绽放开来,快感的波长及达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我老婆的身子在这一刻飞向了那晚清冽的夜空。
  在自己的意识因为高潮强烈的快感而模糊之前,宁卉最后看到的是那个小男孩的眼睛,清澈透亮。……
  我的鸡巴像铁杵一样撑满在宁卉的嘴里,精虫们嗷嗷上冲,快要喷射的时候我正犹豫要不要把鸡巴抽出来,宁卉的嘴却紧紧攥着它不让它滑落,「呜——」
  我一声低吟,终于将饱受折磨的子孙们喷射在我老婆温润的口腔里…………
  王总跟宁卉回到房间,宁卉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从刚才的消耗中恢复过来,就这样有些慵懒地躺着,好好的看着王总忙这忙那的忙乎着,一会儿给自己倒杯饮料,一会给浴室的黄桶里放满温泉泉眼引上来的热水,然后在黄桶里撒满了玫瑰花瓣,黄桶旁边的一张小餐桌上已经摆放着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这使宁卉心里阵阵感动而惊讶,细细思量着这是怎样一个男人呵,铁血与柔情、粗犷与浪漫、勇猛与睿智、刚正与戏狎,无一而不足地集于一体,完美到让人迷恋。
  最后,王总从服务生送来的果盘里拿出一片削好的苹果过来,坐在床边递在宁卉面前,温柔地说到:「卉儿公主,诸事已准备停当,先吃点苹果准备出浴好吗?」
  宁卉突然感到此刻心里升腾出对这个男人的一种万千柔情,对递过来的苹果撇嘴撒娇到:「喂我。」
  王总笑了笑,拿起苹果递到宁卉嘴前。「那张开嘴吧公主大人。」
  宁卉依旧撇嘴摇摇头。
  王总顿了下,突然明白了宁卉的意思,便将苹果含在自己嘴里嚼成两半,然后用嘴叼着苹果朝我老婆的嘴边渡来。
  当宁卉轻轻地张开嘴要咬王总叼着的苹果时,王总头突然一偏让自己咬了个空。
  正当宁卉错鄂着还没回过神来,王总赶紧转过头来将宁卉的嘴唇堵上,将苹果全部吐进我老婆的嘴里。
  「你们男人,都这么坏!」
  宁卉一脸娇媚,含着苹果在王总的嘴里咀嚼到,苹果的汁沫与两人的唾液绞合在一起,「刚才害羞死了,差点让人家小男孩看出来就糗大了。」
  「哈哈,卉儿啊,你不知道你高潮的时候有多么美!」
  ……
  「好浪漫的哈老婆,还嘴对嘴的喂苹果咧。」
  刚才宁卉让我的鸡巴射在她嘴里使我感动并且自豪万分,我感觉老婆仍然是那么爱我,但现在听到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如此的浪漫之举还是有些让我心里有些泛酸。
  「怎么了老公,你吃醋了?」
  宁卉见我有些怔然,赶紧问到,「你刚才不是还嚷着让我来得猛烈些嘛,我就说了到时你不要受不了啊。」
  「不不……怎么会呢老婆,」
  我赶紧表白,生怕现在的大好局面让老婆生出别样的情绪来,这时候我已经将宁卉搂入怀里,我朝老婆迷人的嘴唇重重印了个深吻,宁卉嘴里还残留着我刚才射过的精液的味道让我迷醉,「你先告诉我,昨晚,你……吃过他的鸡巴了?」
  「……吃过了老公。」
  这回宁卉声音很小但很勇敢地看着我,那表情是你要泛酸就泛酸呗。
  这句回答对我的鸡巴来说无疑如又一个平地惊雷!我没想到我刚刚射过的鸡巴还能这么强大,我感到似乎它又要硬挺起来。我把宁卉的手牵扯到上面:「看它又翘了,它听到这个消息多快乐啊宝贝,你连他鸡巴都吃过了,老公哪里还会吃醋你吃他的口水呀!」
  「坏蛋!」
  宁卉嫣然的笑回到了脸上,然后温柔地啵了我一下。
  「接下来,你们……洗鸳鸯澡啦?」
  我其实是明知故问。
  「洗啦,老公。」
  「你们是脱得光光的在一起洗的,像,像老公跟你洗的时候一样?」
  我还是心理泛着酸,但我力图不让老婆看出来。
  「是啊,难道洗澡还能穿着衣服的啊?」
  我说呢难怪我怎么会一直把昨晚的羊肉汤锅当成黄桶浴来着!……
  宁卉边跟王总吻着,边把最后一点苹果吞咽下去,然后很闭着眼说到:「亲爱的,你转过身去一会好吗?」
  王总点点头,便转过了身。
  宁卉接着在被子里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包括底裤和小衣,直到一丝不挂,然后将被子盖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这具女神般美丽的酮体,还没有老公以外的任何男人能窥探过,现在,她马上就要献给自己迷恋而心仪的男人了,宁卉感到这一时刻的庄重、羞涩和的丝丝难禁的兴奋。
  「好了,你转过来吧。」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说到。
  王总转过身来,看着床旁边的宁卉脱下的衣服,他知道被子底下是怎样娇艳的风景在等待自己去打开。
  宁卉闭上眼,轻轻说到:「那么,抱我过去好吗。」
  王总顿时感激满怀,俯下身来,温柔地准备挪开被子,无奈宁卉的手紧紧攥着被沿,王总也不发力,只是轻轻的用手按住宁卉手指让她自己慢慢的松开……
  当被单终于从我老婆的手中滑落,如同大幕拉开,我老婆耀眼而美丽的裸体如同明月的清辉洒满在床,那一刻房间里顿时满壁生花、物华璀璨。
  王总抱起宁卉的时候在宁卉的耳旁喃喃耳语到:「卉儿,你好美!」
  黄桶浴内部设计让人正好能以非常的舒服的姿势半躺着,当宁卉跟王总双双躺在里面的时候,王总将盛满红酒的酒杯递给宁卉,然后自己也拿着一杯。
  「哼!」
  宁卉端着酒杯却朝王总身下努努嘴,王总朝宁卉努嘴的方向看去,有些不自然地笑了,原来自己的裤衩还穿在身上呢。
  王总赶紧把杯子放在一旁,然后在木桶里将自己的裤衩脱掉。
  「还害羞跟小媳妇似的呢」宁卉咯咯的笑了起来,眼睛不由得朝王总身下的地方瞟过去,只见那里黑乎乎的下面还算巨大的物件,心里先一阵激荡,随之一声羞叹,哎呀,自己啥时候都变成色女了啊。
  王总然后俯过身来取放在小餐桌上的杯子——因为小餐桌摆放在宁卉的这头,杯子越过宁卉肩头的时候端在手中并没有端稳,晃荡了一下,几滴红酒溅撒出来,滴落到宁卉的脖子上。
  宁卉准备用毛巾将它们揩拭掉,王总拦住了宁卉的手!
  宁卉这才发现王总的眼里原来也有充满狼光的野性,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目光里自己只是一只嗷嗷待宰的小羊羔。
  只见王总埋下身——狼终于再次出击,王总的嘴朝宁卉的脖子凑去,然后伸出舌头在我老婆红酒浸润的皮肤上啜吸开来。
  「啊!」
  宁卉感到一种温湿中带着灼热的快感开放在脖子被红酒浸染处,那里瞬间变成了一圈胭脂红,不知道是红酒的浸润还是王总的啜吸。
  那圈胭脂红开始还能带来让宁卉集中感受到快感,渐渐的,胭脂红由上往下,向全身蔓延开来。
  原来王总将手里酒杯里的红酒一点一点地倒淋在宁卉的身上,开始是脖子、乳房、小腹……每倒一处,当每一滴红酒滴落下来,王总便将嘴唇覆盖到宁卉红酒浸漫的裸肤上贪婪地吸吮着当红酒滴落在宁卉乳头上时,王总放慢了速度,让红酒像没有扭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地弹落到宁卉的乳尖,刚才还在温热的水里浸泡的烫热的乳头突然接受了酒液冰刺一样的激灵,宁卉感到身体突然一阵抽搐,乳头顷刻间硬挺起来,当上面的红酒聚集成更大的酒滴快要往下滚落的刹那,王总的嘴才凑上来,将酒液与宁卉泛着红色的晶亮的俏挺的乳头裹挟在一起,吸吮与舔弄开来。
  边吮吸,王总还不断地朝宁卉的乳房上将红酒倒落下来,王总轮流在我老婆两枚娇嫩的乳头上吸了个胡天胡地,像在吮吸上面红色的乳汁,王总贪婪地不让那浸染着我老婆乳香的液汁落下一滴,将它们全部吸进了嘴里。
  「嗯嗯……嗯……」
  宁卉无法抵御这样的快感,无法抵御成为一匹自己愿意为之委身的狼的下酒菜而带来的兴奋与刺激,快乐地呻吟着。
  「卉儿,想叫就大声叫好吗,这房间有最好的隔音材料,我好想听到你没有遮拦的喊叫!」
  宁卉的呻吟让王总血脉乖张,「舒服吗卉儿……卉儿!」
  「啊……啊啊啊……」
  受到王总的鼓励,宁卉果真荡人心魄毫无顾忌地叫喊起来,那声音销魂得似乎能将周遭所有的物理器皿通通的蚀溶成灰,隔音材料又算得了什么哦,「好舒服啊……啊啊啊!」
  ……
  我的鸡巴此时已经再次雄风犹起,全然没有刚刚射过的痕迹,宁卉见我撑的难受,口出娇语:「老公,是不是还想要啊,想就来吧,插到老婆逼逼里来啊,老婆告诉你他怎么……」
  「他又怎么……怎么你了?」
  我捂住铁棒一般的鸡巴,手朝宁卉的逼逼摸去,我老婆果真也湿了。
  「给你汇报他又怎么把你婆弄倒……高潮的呀!我知道老公你好喜欢听!」
  「哦,那他这回……这回是怎么把你弄到高潮的宝贝?」
  「他是……老公你插进来啊……他这回是把你老婆舔到……舔到高潮的……嗯嗯」
  「嗷——」
  摊上这么个曼妙的老婆,我的世界还不永远都是春天——我爱你老婆!我的骚老婆!
  然后我的鸡巴如坦克般的突进了我的骚老婆已经淫湿不堪的逼逼里。……
  接着王总将宁卉抱起让她坐在黄木桶的边缘,这样宁卉身体所有最隐秘淫艳的风景都将在王总面前一栏无余——最是那黑密旺盛的丰草下,还挂着水珠的勾缝有最心荡的幽香传来,两瓣粉嫩的肉色纤毫毕露,在一张一翕的勾缝间,一隐一显都是撩死人不偿命的勾魂。
  阅历丰如王总者在这样的宝物芳华的美景下也不免身体微微颤抖,因为上帝的慷慨,让宁煮夫成为最幸运的人儿,送给了他一个天使般老婆,因为宁煮夫的慷慨,王总成了下一个最幸运的人,卉儿就这样被送到他面前可以让他肆意享用这人间天景。
  于是宁卉,我天使般的老婆得以尝尽两个男人竭尽精华所能给予的那种被女王般的一样被供奉和宠爱的快乐。
  王总感觉有一种雌伏多年的火山在体内驳响,仿佛听到火山上面割裂与荒芜多年的地壳在发出兹兹坍塌的声音。
  王总抑制不住体内激荡的烈焰,把宁卉的双腿分开,刚才在自己手下欢快跳动的花蕊呈现着最美的娇艳正在等待下一次的侵犯和滋润,上面已经泛出晶莹的淫液正发出荡热的气息。
  王总豪不犹豫将酒杯里剩下的红酒一咕噜全部从宁卉的繁盛簇黑的耻毛上倒下去,红酒顺着胯部天然形成的沟渠流进腿缝中,当冰刺的美酒遇到炙烫的淫液,经过宁卉人间芳物般的耻骨间的化合作用,奉献出了女人私处所能制造出来的最鲜美的味道——王总决然地一头深深,深深朝那美味和制造美味的丰美之地埋进去。
  「啊哦……mygod……mygod……啊啊啊」宁卉紧紧地攥住王总的头,双腿鳗鱼般地缠挂在王总的脖子上,让自己整个充满肉香、美酒和淫液翻飞的阴户令人窒息地砥砺着王总的脸,恣意让王总的口唇和舌头在自己的逼逼和花蕊之间翻江倒海。
  「啊啊……谢谢你……亲爱的……好舒服……好美……ohmygod……I』mcoming……I』mc……oming!」
  ……
  我这时候把宁卉的双腿扛在在肩上,鸡巴也正向老婆的逼逼发起最后的冲刺,「老婆,被他舔……舔到高潮什么感觉?爽吗?」
  「哇,老公好美……他舔得我好美好舒服好爽……人都……被他舔得飞起来了啊……嗯嗯……嗯」宁卉不知道是在我鸡巴的抽插下还是因为还想着王总舌头舔着自己逼逼的感觉,在不住快乐的呻吟着。
  「比老公舔你的爽,比老公鸡巴插你的还爽?」
  我呼哧呼哧地继续抽插着。
  「……嗯嗯……」
  「快说!」
  「比……比老公的爽!」
  听到这里我的鸡巴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充血,像突然加足了马力地噗噗的在老婆的逼逼里抽插,每下都顶到了花心。
  「好的他爽,那你叫他啊,叫他!还要叫他亲爱的!叫啊老婆!」
  宁卉感觉到我突然的兴奋,声音也随着我的抽插节奏被弄得前后跌宕,也更加来劲:「好的我叫他了……王总……王总……亲爱的……王总……亲爱的!」
  我知道现在离喷射只差老婆一次叫喊了,「那求他再舔你,求他再舔你到高潮!」
  「王总求你……王总在来舔我啊……再来舔我到高潮……」
  最后我跟宁卉是一起达到高潮的,我不知道我老婆是不是因为自己喊着王总达到的高潮,反正我是。……
  在要准备上床的时候,王总让宁卉先去洗漱完自己再去,似乎有意在回避着什么。
  宁卉躺着床上也一直想着一件有些感觉异常的事,就是今晚发生的,但具体发生在哪儿?自己一时想不起来。
  王总躺进被窝里来的时候,也仍然穿着裤衩——宁卉只是觉得王总有些害羞罢了,老男人害起羞来也挺可爱的啊——但刚才自己明明都被他里里外外的吃了的哦,还有什么害羞的呢。
  宁卉很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王总怀里,调皮的给了王总一个香吻:「谢谢你,今天我感觉好美。」
  「你快乐就好,卉儿。」
  王总也从刚才的狂野中恢复过来,轻轻地搂着我老婆。
  「不,我要你也快乐。」
  说完,便将脸朝王总的身上游弋下来,嘴唇拂过王总胸膛的的时候在乳头上也轻轻地在上面含弄了一番。
  「哦——」
  在我老婆的巧舌的拨弄下,王总不由得也发出了一声绵长的沉吟。
  在宁卉伸出手往下去摩挲王总的身下,然后准备为它奉献自己甜唇香舌的美宴时,王总把宁卉的脸抬起来,阻止了她往下的探索。
  「怎么了?」
  宁卉心里有些紧。
  「卉儿,我怕……我怕吓着你。」
  王总注视宁卉良久才说道。
  啊!宁卉这才想起,在大池的时候自己的手曾经摸到王总大腿根部感觉有些疤痕的东西,难怪王总刚才进入黄桶的时候都是穿着裤衩。他是不想让自己看见。
  可这怎么瞒得住啊,我们可以要肌肤相亲的啊,宁卉突然觉得王总其实也憨憨的可爱。宁卉觉得王总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激起了自己女性的柔弱的怜惜之情,说到「不,你一定告诉我好吗,不然我生气了。到底怎么了?」
  「好吧。」
  王总沉默片刻说到,然后掀开被子,将自己的裤衩缓缓的脱掉。
  王总的阳物真切地显露出来,虽然正常状态下的耷拉着,但看得出其实十分的雄大,宁卉内心一颤,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其他男人的阴茎,不由得脸红了。
  但很快一块巨大的疤痕映入眼帘——客观地说视觉上有些可怖,从左边大腿连着根部一直到蛋蛋到王总阴茎左边的皮肤上。
  这明显是烧伤,应该经过治疗但还是留下了明显的创面,上面有些凸凹不平。
  「啊!」
  宁卉一声轻叹,努力从刚才视觉不适的惊讶中平复过来,忘却了羞涩,伸出手轻轻朝疤痕上抚摸上去,一直到王总阴茎的时候,仅仅是瞬间的犹豫还是将手握到了王总的阴茎上。「告诉我,怎么了?打仗留下来的伤吗?」
  宁卉细嫩的手碰触到自己阴茎的时候,王总感到身子微微一震,点点头:「是的,79年战斗打响前潜伏那次受的伤,应为没有时间及时治疗,所以留下了很重的伤疤。」
  宁卉突然感到深深的自责,一来竟然只顾自己欢娱,没想到今晚给予自己这样美好欢娱的男人确有如此的创患。他头部还有一块弹片呐——宁卉想到这里差点都要哭了出来。然后轻轻的抚弄了下王总的阴茎说到:「亲爱的,对不起啊。」
  自责中宁卉温柔地吐露出一连串娇媚的话语想好好安慰下王总,「我不觉得它吓人啊,我觉得它好可爱。我喜欢它我要它!」
  王总一阵感动,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宁卉的脸:「还有一件事,我不想瞒你。」
  「什么事?」
  宁卉心子一紧,又怎么了?
  「我……我这儿有问题。」
  王总微笑地按住宁卉抚摸着自己阴茎的手说到,笑容中有些无奈。
  「什……什么问题?」
  宁卉看来,除了疤痕,其他的不好好的呀,还挺大的比宁煮夫的大呢。
  「怎么说呢?就是要让它硬起来比别人更困难些。」
  王总苦笑了一下,话说得很委婉。
  宁卉一下子明白了,突然觉得这世界好不公平,王总看上去是何等伟岸啊。
  同时宁卉感受到了自己在这个男人心目中的分量,一个男人能给你说这样难以启齿极伤面子的事,说明自己已经在他心中有了特殊的位置,这又让宁卉有些激动,「怎么回事?去看医生没?」
  「以前还挺正常吧,最近几年就慢慢的就很困难或者不能长时间的硬,我记不得有多少年我都没……没真正插入过了。去看医生也不能确诊,只是说我头部弹片还有那里可能留下的伤都可以引发这样的情况。」
  宁卉眼里豆大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顺着脸庞正好滴到王总阴茎的龟头上。
  「哈哈哈,」
  王总以他特有标志性的爽朗的笑声笑了起来,「你哭什么啊卉儿,看你眼泪都滴哪儿去了,要滴就拿红酒啊,是不是觉得王总在你眼里的英雄形象给全毁了啊?」
  「你乱讲,你永远都是我的英雄。人家难过你还开玩笑。」
  但宁卉真的给王总逗笑了,少许,抬起头看着王总,报以美丽的上弯月能看到过的最坚定地说眼神说到:「我试试,好吗?」
  王总还在琢磨试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宁卉樱唇张开,毫不犹豫地将王总的阴茎含入嘴里,然后伸出嫩滑的香舌特别在王总阴茎上的伤疤细细地舔弄开来。
  王总体内一声闷吟,宁卉用特别在伤疤上舔弄的动作已经告诉了自己的决心和善解人意,这是一个多么美丽、善良、而又义薄云天的女孩。
  在宁卉的吮吸下,王总的阴茎渐渐有了反应,在我老婆的口腔里慢慢涨大起来,这除了我老婆巧舌的舔弄,宁卉一丝不挂地跪裸着给王总的阴茎含情投入地吮吸,给了王总强烈的视觉冲击——那是一种高贵中透着淫靡的奉献,那是爱与性的女神完美的结合。……
  「就这样,你为他口交了是吧老婆?」
  我有些淡淡地问到。少了方才的激动。
  「嗯,是啊。」
  宁卉倒是一如既往声音里还有些羞涩。
  这时候,我选择了口交了这个中性词,照本来的架势我是要问老婆你就这样吃了他的鸡巴了啊这样火爆得多的语句。没想到王总的故事让人如此唏嘘不已,这个动容和把我老婆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故事庄重得让我都不好意思问我老婆舔他的鸡巴是什么感觉了。
  但当我看到我老婆被我刚刚射进了精液的嘴里,依旧吐气如兰,嫣嫣然然地说话,我就想那朱唇白齿间已经含过舔过啜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了——我美丽得不可芳物的老婆含了别的男人的鸡巴,但是这个闪念都让我热血乖张得酸楚,或者酸楚得热血乖张,况且现在它已经是千真万确已经发生了的事,含弄人家鸡巴的时候再怎么都免不掉总会有几滴精液滴落在口腔里吧,我看着我老婆的朱唇白齿我知道那里肯定已经不可避免地含溶过王总的精液了。
  没想到这个关于口交和精液辩证关系的火爆而又合理的念头,让我鸡巴已经连续射了两次的鸡巴居然又开始硬了,我不清楚这里面究竟有多少昨晚羊肉和劲酒的作用。
  我才突然想起老婆不是有三次高潮的吗?还有一次哪去了?我赶紧问到:「老婆啊,你不是还有第三次高潮吗?怎么回事?哪去了啊?」
  「是啊,」
  老婆见我情绪又开始高昂起来,也媚声说到:「后来他又弄我到高潮了啊。」
  「啊?怎么弄的?」
  「插的啊!」
  「什么插的?」
  「鸡巴……插的啊。」
  「啊,你真把他治好了?他后来鸡巴又把你插到高潮了?」
  太给力了,老婆!
  「是啊」「怎么……怎么治好的?」
  「嗯……他……他后来要我叫他……」
  「叫什么?」
  我生怕真的飞出老公两个字来。
  「叫他……爸爸……爸爸!」。


第26章:州官与百姓
  怎一个乱字了得!没想到这个王总是这么个重口味的主。叫的爸爸啊,老子把宁卉会在他身下高潮的时候叫的所有可能性都想到了,亲爱的、宝贝、哥哥或者大鸡巴哥哥、怪叔叔……唯独没想到这个王总把我老婆当成自己的闺女给操了。
  我老婆这还是第一次被他操哦,玩过枪的王总胯下那根枪其实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也许只是暂时的雌伏,这么多年放了个长假休养生息,就是等这个时候来好好操我老婆的,照着这个架势,我想象不出往后我这如花似玉淑德良善的老婆还会被他搞出什么样的花活来。
  我记得,自我跟宁卉结婚以降,一晚上我最多也就让她高潮过三次,现在人家一出手就让我老婆嗨到这个数,还是在稍带不举的情况下哦。我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让我老婆如此服诚,身体反应如此强烈,或者是不是再淑德的良家一旦没有了羞耻感跟别的男人做爱都会是这般的销魂与刺激?
  鸭梨很大啊,宁煮夫。
  「啊哦,老婆啊,他倒是美啊,得到个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儿,不仅能喊他爸爸,还能操逼呢,还是边喊他爸爸边给他操逼啊,怎么世界上的美事都给他占了。」
  其实,宁卉在我心目中,我也一直把她手心里的宝一般当女儿宠着的,这下好了,往后这女儿神马的没我的份了。
  「嘻嘻,这得感谢老公啊,谁叫你把你老婆送给人家的呢。」
  宁卉经过刚才两次的高潮后脸蛋愈发光润了,红扑红扑的。
  「老公好不好?」
  我赶紧问,这时候老婆任何甜言蜜语对我都是十分受用的,宁煮夫的醋坛子里该加点糖了。
  「老公真好。」
  宁卉话里话外都是柔情蜜意,做了个环搂我的动作,贴上来的身子湿腻腻的,带着点汗珠的芬香。
  「老公哪儿好了?」
  宁卉的两团粉乳贴胸前那种酥软感直抵我的心窝,忍不住我朝上面色泽饱满,粉嫩泛光的两只乳头上轮流含了一口。
  「嗯……」
  宁卉轻轻的呻吟了一番,表明她身体中快乐的涟漪还在荡漾,「老公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
  「允许跟别的男人什么?」
  「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啊!」
  我刚刚在宁卉的身子里射过的鸡巴这时候软塌塌地在蜜穴里还没出来,那里十分濡湿、温暖,正被老婆分泌的旺盛的、我射出来的以及先头王英雄射出来还残留的各种液裹挟着。无数次的实践证明了,一听到老婆这么挑弄我说跟别的男人怎么怎么来着,都会像击打在我七寸上,让我的身子照例无一不软下来,除了鸡巴相反。
  我突然感觉宁卉吐气如蕊的那句「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啊!」
  开始有了淫荡的气息,因为我感觉老婆逼逼里的壁腔这时候明显地夹弄了一下我的鸡巴,她身体的反应已经告诉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从念头到实践都已经让她彻底的春心泛滥。这听觉与触觉,以及这时候必然在我脑海都会适时出现的老婆张开双腿或者跪趴着让他抽插,身体快乐地逢迎着王总鸡巴的画面,让我的鸡巴开始了又一轮的蠢动。……
  宁卉,我圣洁的,美滴不可方物的老婆,一丝不挂地跪趴着在王总的身上,很殷勤地把王总的鸡巴含在嘴里套弄着。宁卉特别对王总鸡巴上的伤痕给予了温柔的伺弄,总是一会儿就用舌头沿着大腿根部的患处舔弄上来,然后来来回回的让自己温软的舌头在上面游弋,仿佛希望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抚弄下已经忘却所有的创痛。
  这时候房间里安静的出奇,只听得见王总喉结里含混的喘息和我老婆滋滋的吃王总鸡巴的声音。
  这女人的口腔对男人的鸡巴就真的是一道无解的夺命符,宁卉感到王总的鸡巴在自己嘴里逐渐开始撑满,心里一阵欣喜。感到王总鸡巴上的伤疤也已经不那么面目可憎了,相反是如此可爱起来。那里开初含在嘴里和舌头舔在上面的褶皱感现在也开始变得酥滑,除了自己嘴里吐弄出来的裹挟在上面的津液,王总的龟头也开始密密地渗出一些腥液来。
  那液体散发着一阵熟悉而又陌生的标志性的雄性气味让宁卉难以自持,这样的液体宁卉在为老公宁煮夫口交的时候已经无数次品尝过了,但当它来自于另一个男人时,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细微之处的千差万别,那种和而不同的雄性特征,那种不是老公的男人带来的心理刺激,让宁卉顿时有些迷乱,况且把男人鸡巴分泌出来的渗液吸含在嘴里是多么件淫猥的事儿。
  关键是,这个男人不是老公呵,这让含鸡巴添液液的事儿变得更淫猥了。
  这一切,真像做梦一般,居然……居然讨了这么个老公,自己还能这样名正言顺的含弄别的男人的鸡巴,跟别的男人做爱,宁卉心里好一阵酥软,并且深深闻了一口这真的不是来自自己老公的鸡巴的气味——这一刻,宁卉突然觉得做一个有允许跟别的男人做爱的老公的女人是多么幸福。
  这种迷乱而又淫靡的感觉让宁卉身体顷刻间浑身通烫,本能的羞愧让宁卉望着那些不断渗出的液体状的物什有些犹豫,但突然,宁卉发现自己的这番愣神带来的停顿,让王总本来开始硬挺的鸡巴有些发软,这让宁卉感到心里一阵紧似的怜惜,促使自己再次张开玉唇,坚决地将王总裹挟着粘稠渗液的鸡巴再次含在嘴里,舌尖轻轻在龟头的马眼上打着转,仿佛要将上面的分泌物一股脑儿的全舔食在嘴里,吸弄干净方才罢休。
  那些液体含在嘴里不咸不淡的,浓或不浓,却有种说不清楚的让女人心荡神越的感觉浓烈无比。
  我老婆这个柔淫的舔弄动作应该让王总感到特别刺激,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阵拉扯,屁股向上一挺,发软的鸡巴重新硬挺起来朝宁卉嘴里深深刺去。
  「啊……」
  宁卉有些没有防备,感觉那棍实的阴茎突然满满地撑进了自己的喉咙,奇怪的是,宁卉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深处其实一直有一种奇痒的期待,王总的鸡巴这突然的一伸刺却正好给那种奇痒的饥渴感带来极大的满足。
  「嗯嗯……」
  宁卉发出明显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喉咙被阻塞才能发出的声音。
  宁卉这才发现,平时跟老公深喉的时候,都能含到宁煮夫鸡巴的根部,现在含在嘴里王总的雄物纵然还没有处在完全状态的勃起,但却还有一个手指节的长度露在外面。
  要是,要是全然硬朗了起来,宁卉感到心里不由得犯了一阵小花痴,要是全然硬朗了起来插进自己的穴穴里那该是多么撑满的感觉——伴随着这个想象,便有一种飘飘然的激荡不由得随之而起,从心窝子里到胯下都荡了个遍。
  这时候王总也许是怕宁卉冷着,将被子从后面盖在宁卉的背上,宁卉然后感到王总的手顺着自己小腹朝身下抚摸过去,并且很准确找到自己的花蕊,那些手指像明白自己所需,舞弄间顷刻就有滴滴答答,涟涟湿湿的快感从双腿间传来。……
  「就是说,他都没全部硬起来的情况……你的嘴嘴都含不下是吧?」
  我做了个夯实的搂抱动作,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老婆的胸膛,我想更真切地感受到老婆的胴体的温度,我想感受到那两团耀白的美乳下面咚咚跳动的心永远都是我的,这样的话,我老婆娇艳滴滴的身体要去承受什么样的鸡巴,鸡巴无论高矮胖瘦,老中青少,只要我老婆喜欢,能让我老婆爽和快乐,有本事一来就插到我老婆三次高潮或以上的,这样的话,比老子的大的、长的、还是粗的,我都不会学宋丹丹说一句「伤自尊捏」。
  尽管宁煮夫心里还是感觉到有一种比柠檬多一点,比山西老陈醋少一点的酸来。
  我这时候感到我怀抱里老婆的身体是多么的真实,但我想它更真实,我想最终人家的鸡巴比我的大的一点小伤害得到甜蜜的回报,我有些情不自禁地说到:「老婆……说你爱我!」
  「我爱你,老公。」
  宁卉似乎发现我淡淡的伤感,将我的头像孩子一样搂在怀里,「你是不是还怀疑我有多爱你啊,傻老公?」
  「呜呜呜……」
  我边享受着宁卉柔软的乳房抵砺在脸庞的感觉,边发出了模拟小孩哭声的抽泣和哽咽。
  「哦哦,别哭了宝贝。」
  宁卉知道宁煮夫这时候想撒撒娇,男人撒娇是激发女人母性最好的武器——这话说得像名言虽然宁煮夫不知道是谁说的,却能把这项技能运用得精进娴熟,便惹得宁卉用手轻轻拍着我的头哄到,「你看老婆有多爱你啊,爱你得都听你的话跟……」
  宁卉的停顿我知道是她在故意卖着关子,等我问她呢,她知道我不厌其烦地喜欢听那句撩死人不偿命的话,她总是很配合抓紧一切机会跟我说这句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它已经当成我爱你来说了。
  「跟什么?」
  我闭住呼吸地,问到。
  「跟……跟别的男人做爱啊。」——对了,就是这句。每次听的时候,我的身子都像筛糠,鸡巴涕奋,浑身通泰。
  自己心爱的老婆用去跟别的男人做爱来表达对自己的爱——这听上去很搅是吧,但里面的逻辑是如此辩证而高深。
  你懂还是不懂,它都是宁煮夫要的那种爱了,都是宁煮夫期待的那种幸福的婚姻生活了,宁煮夫感到这往后的日子是如此如盛阳般的前途光明,心头像噼噼啪啪正在炒着的爆米花。
  这种光明现在导致的最直接的结果便是我在宁卉蜜穴里蠕动的鸡巴真的又开始硬挺起来:「老婆……尽管老公的鸡巴没……没他的大,但我现在还是又想要你了……我想要你到高潮,可以吗?」
  「说什么呀,老公,老公的鸡巴也大,当然可以呀老公,老婆的逼逼老公想怎样要都可以!」
  宁卉把我的脸捧起来,凑过甜嘴儿就啵了我一个香吻。「我爱你,我的好老公。」
  「那快说他的鸡巴是怎样插你的。」
  我的鸡巴终于又开始硬到可以在湿淋淋的逼逼里开始抽插的程度。
  「嗯嗯……好的……老公来啊边插我……老婆边给你说……他……他怎么把你老婆插到……高潮的。」
  ……
  宁卉吮吸得嘴已经有些发酸,便吐出王总已经乞立挺拔的阴茎,但手继续不快不慢地在阴茎的杆体上做上下套弄的动作,以继续给它刺激与爱抚。
  然后抬起头来,拉丝的眉眼这时候电光莹莹地看着王总,像是期待什么,嘴里轻轻嗫嚅一句:「来吧。」
  宁卉看到王总眼里有感激刺激各种激纠结在一起的眼神,见他很温柔地伸出手来试图将自己拉过去。
  宁卉这时候身子软软的,跟心坎里的柔情一样软,被那双大手有力地牵着自己往床头拽去,自己已经一副任他南北东西摆布的摸样。
  只是双腿之间的深处,宁卉感到,有种激烈扯动的空落正在期待着一种覆满身心的的刺入。
  宁卉被王总轻轻安放在床上,宁卉的手一直不愿离开王总的阴茎,感觉那里的温度与硬度尚好,宁卉生怕它离开了自己温暖的手里会就此软落。
  「谢谢你,卉儿。」
  宁卉听到王总的声音有些颤抖,话音刚停,感觉王总魁梧的身躯重重伏在自己身上,身下王总的鸡巴已经朝自己蜜穴顶来,巨大的龟头在洞口研磨一番,然后在找到最佳的角度的时候,王总不知是几年等一回的插入终于在我老婆的蜜穴里一击而中。
  我老婆的逼逼里已经是欲海翻波,湿滑的内壁让王总开始的试探和温和变得多余,宁卉感到王总硕大的阴茎一路高歌猛进,一刺而入便插了个满。
  「啊——」
  宁卉长长不落地叹息了起来,诱人的声音在空中划出一道醉人的弧线,总跟王总阴茎插入的弧线交汇在一起。
  插入的时候,发出扑哧的闷响就像一块石头丢进了深湖里,宁卉最后的念头是这个男人不是老公。
  但为什么自己委身于他却会感到如此幸福和快乐。
  宁卉把全身的快乐都传递在自己的十指的指甲上,在王总的背上划出了几道深深地印痕,臀尖用力地上挺,企图用最亲密无缝的绞合去迎接这个男人插入在自己蜜门里的命根。
  在意识或有或无的快感中,在终于委身在这个身下的巨大的喜悦中,宁卉突然感到有些心痛,这么多年了,这个英雄般的男人忍受了怎样的煎熬,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再享受过女人的温柔蜜乡。
  那么,今夜就让自己的身子最隐秘的花朵为他美丽地盛开,让他在自己娇艳的身体上耕耘出最销魂的快乐吧。
  谢谢你,老公,让我终于做了他的女人。让我在今夜,终于与他鱼水同欢。
  那种感觉,好美、好刺激、好舒服、好……淫。
  宁卉满足地附和着王总抽插的节奏,不知道是快乐大于欣喜还是欣喜大于快乐的呻吟声开始欢畅地驶向了上行通道,但突然,宁卉感到刚刚盛满的盆腔开始有些松塌,彼此下体刚才紧紧绞合在一起那种肤肌肉连的质感像磁性突然开始脱落,宛如退却的潮水向遥远的地平线漫回。
  「卉儿——」
  宁卉胯下下意识地紧紧夹住王总的阴茎,双腿之间尽力朝送迎粘贴,想尽力抓住什么,但随着王总的一声充满无奈的长叹——王总的阴茎还是慢慢的,但姿态优雅地从宁卉的下体里滑落出来。「卉儿对不起。我……真的老了。」
  一切都那么快地发生了,宁卉几乎来不及感受到自己身下那种突然从撑满到空空如也带来的焦灼感,什么也没说,凑上脸去便给王总一个的不容喘息的长吻。
  一直到王总脸色有些难堪地从宁卉的身体上翻落下来,宁卉边咬吸着王总的舌头,边极尽温柔地说到,「亲爱的,再来,你行的,刚才我感受到,你给我了,你插进来了,我感觉好棒!」
  「嗯……」
  王总欲言又止着什么。
  「别对我说不,亲爱的,今晚我是你的女人,让我快乐好吗?让你的女人快乐好吗?我的英雄!」
  宁卉将这番鼓励的话语说得声色十足,气息莺莺。说着舌头便顺着王总的胸膛往下。
  「别……别卉儿,」
  王总明白过来宁卉要干什么,捧着宁卉的脸制止到,「我去……洗洗吧。」
  宁卉摇摇头,坚决埋下头去,将王总刚才插在自己穴穴里的,上面泛着自己体液的鸡巴再度含在嘴里,含下去的时候,仍然不忘朝上面伤患处一番特意的舔弄,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嫣然一笑:「「嗯,有了,我去拿红酒来。」
  ……
  妈呀,老子从来都没享受到这个待遇哦,直含了才从逼逼里拿出来的湿嘟嘟的鸡巴不说,还就着红酒吃鸡巴啊。「老婆……老公……老婆……」
  「老公啊,你老公老婆的,到底想说啥呢?」
  「我是说,你从来都没对老公这样过啊?红酒……下鸡巴啊。」
  「嘻嘻,是吗老公,对不起啊,下次老婆为你吃鸡巴的老婆就用茅台下得啦。」
  宁卉的逼逼用力夹了我的鸡巴一下,算是对我的安抚吧。
  我这个小妖精老婆就是奶奶的这样善解人意,吃过酸得发苦的泡菜吧,我老婆的话总能让我心坎他妈的酸得发酥。「红酒下鸡巴好不好吃,滋味不错是吧。」
  「味道好极了老公……看得出来……他也好喜欢……一下下他就又硬硬的啦。」
  宁卉说的时候,舌头咂巴咂巴的做出很享受的进食状。
  奶奶的,这要是男人都不喜欢,那他一定直接都不是人了。
  我实在没办法抵挡我老婆这番越来越风的骚,我甚至都顾不得怜香惜玉,还等什么赶紧抄家伙吧,接下来我便抄起鸡巴在宁卉的体内一阵暴风疾雨般的翻江倒海,老子鸡巴没他的大,但老子的鸡巴总现在比他的硬吧!
  一会儿宁公馆的上空便听见啪啪啪啪肉跟肉的撞击声跟我老婆嗯嗯啊啊的呻吟混搭在一起。
  我实在想象不出,当红酒汁从着我老婆含着鸡巴的嘴一点一点渗透出顺着鸡巴的杆体流下来是一幅多么曼妙的图景,我想象不出世间还有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比老婆将口里的红酒吐到鸡巴上又将它们滴滴不漏地舔回到嘴里具有更浓烈的淫猥感。
  宁卉告诉我她在王总的鸡巴上就是这么做的,这让我开始有些嫉妒王总的鸡巴了,不是因为他的比我大,是因为我老婆以我从来都没享受过的方式侍候了它。……
  这次王总真的很快在我老婆口舌和红酒的双重裹挟下硬了。
  这次,经宁卉的示意,让王总躺在了床上别动。
  也许是为了释放一些紧张的情绪,王总在宁卉去拿红酒到时候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机,上面正在放映一部不知名的电视剧,王总把音量调得很小,刚刚能听到的样子。
  宁卉感到王总的阴茎这时候应该勃起到了最大值,像一根通红的电杆矗立在空中,便将自己的臀部骑在王总的身上,手引导者阴茎正对着自己的蜜门的洞口,缓缓的,将自己整个的身体朝那根还散发着红酒和津液香气的命根沉了下去。
  我老婆蜜穴将鸡巴整个从上到下温暖的裹挟让王总这时候无法保持平躺的姿势,上身抬起来,拉起与我老婆的手十指相扣,那动作像极了一对情深意弄的情侣,然后埋下头在用嘴叼着宁卉幽红粉嫩的乳头含弄起来。
  那一口下去,宁卉感到半只乳房都被他叼在了嘴里。
  「啊……」
  宁卉这会明显感到这次更硬挺的感觉在自己的体内撑满,为了吸取刚才的教训,觉得自己该多做点什么,而不只是被动的享受。宁卉由慢及快地扭动着髋部,上下幅度很大地在王总的阴茎开始耸动起来。「好舒服,你好棒!好棒!我喜欢,我喜欢亲爱的,给我,要我……我是你的卉儿!快要你的卉儿!」
  「卉儿……卉儿!」
  王总的呻吟也是男中音的范儿,像极了唱《怀念战友》唱到副歌部分的调调。「我的卉儿,哦——」
  这个姿势肯定比刚才更能让王总持久,但宁卉似乎王总的阴茎还是感觉软与硬的边缘游走,宁卉一刻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让王总的阴茎最大限度地感受到自己逼逼的包裹与咬合。很多次宁卉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都把王总从塌软的边缘拉回来。
  一切,在僵持着。看的出王总已经很努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开始密密匝匝地渗出。
  「爸爸!……」
  这不是我老婆喊的。是电视里不知哪个剧中人在喊另外一个剧中人。
  宁卉突然感到王总扣住自己十指的手突然紧紧地发出了巨大的力量,感到王总的下身突然停顿了下来。
  短暂的沉默过后,宁卉终于感觉到今夜以来最硬挺的力量从撑满自己阴道里的雄物爆发出来,感到王总的阴茎突然像变换了一番模样,加足了马达突然开始抽插起来。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宁卉有些始料不及,还没弄清到底是什么突然让身下的王总突然充满了雄性,不,简直是野兽的力量。
  那种快速抽插的带来的快感让宁卉有些迷乱,刚才还能控制的身体现在被身下的阴茎的剧烈地耸动到飘飘然要飞腾起来的感觉,「啊啊啊啊……好棒,好爽,好舒服……」
  「卉儿……我的卉儿!」
  王总双手离开了宁卉的手,将我老婆的赤裸的身子整个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传来低低的沉吟,「叫我……叫我爸爸……卉儿,叫我爸爸!」
  剧烈快感中的宁卉用最后一点意识听到了王总的声音,感觉王总的阴茎随着沉吟抽插得越来越疯狂,感觉王总声音里分明有一头野兽,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心儿都被王总现在的这番突然到来的力量推到没有极限的快乐的天空。
  「爸爸!」
  宁卉听见它终于从自己飞在空中的心儿里终于飘荡出,「爸爸!爸爸!爸爸!」
  「哦,卉儿,我的卉儿!」
  王总像终于得到了万般的解脱,像飘荡多时迷路的航船看到了归路再次扬起桅杆。
  「爸爸,插我啊,爸爸来吧,插你的卉儿。啊啊啊……」
  宁卉身体的快乐引导自己疯狂地叫喊起来,身体同样在王总身上疯狂地扭动着,头发在空中飞舞,双乳在胸前翻飞。宁卉此时意识全无,除了看到快乐的顶峰就在眼前,身下的有一股野兽般的力量正将自己向那个顶峰送去。
  「卉儿,卉儿!谢谢你!我的天使——」
  王总好听的男中音在房间里久久回荡着。
  自此,王总的鸡巴雄风再起。……
  我只知道宁卉跟王总是一起到了顶峰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我老婆跟王总第一次做爱时的第三次高潮,我还知道有两个事实后来一直让我纠结了很久,宁卉告诉我,当感到王总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角有了泪水。第二就是王总直接内射了我老婆。
  约法三章怎么说的来着,带套套啊,显然老婆没有遵守,当时我也没来得及过问此事,慢慢的,这纠结的事也慢慢增多起来,做个绿帽老公真不容易呵、当然,当我那晚同步第三次射在我老婆的逼逼里的时候,也是内射。
  毫无疑问,我老婆跟王总的温泉之旅有对宁公馆的绿帽工程有划时代的意义。
  但接下来的三天都风平浪静,宁卉回来说在办公室里见着王总一切如常。王总也没再约我老婆。
  这天晚上宁卉下班回来,刚用完餐,跟老婆无聊地看电视打发时间,我终于沉不住气了,问到:「这个人,扯了鸡巴不认人了还是咋的,咋个就没动静了。放着这么个大美女就不知道赶紧享用呵?」
  「老公啊,你说得怎么那么难听啊?人家可能忙呗。」
  宁卉削了只苹果,递过来准备喂我。
  「老婆,想不想他?」
  我示意老婆用嘴嘴喂。
  「想听真话?」
  宁卉听话地叼着一片苹果红里含白地凑到我嘴边。
  「真话!」
  我一口将苹果和老婆的舌头都一起叼在了嘴里「说真的,我……想!」
  宁卉舌头被我吸着,发着含混的声音。
  听完我激奋地一把抱住老婆手就往衣服里面手伸。
  「别闹了老公,给你说个正事。」
  「嗯?」
  「今天在公司,小李过来跟我说在王总办公室里听到王总跟郑总好像吵了起来,还提到我的名字,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啊,有这事,」
  我沉吟了一下,「到时你问问王总,现在他是你的man了哈。」
  「去,正经点。」
  老婆说完又叼着片苹果过来。这时候,宁卉的电话响了。
  我就说是个男人哪里憋得住嘛,这不王总问我老婆这会儿是否方便,他在喜地酒店开好房间等她。
  妈哟,又是喜地这个腐败酒店啊,后来我才知道,到喜地酒店是因为那里特别安全。
  我力劝老婆赴约,其实看着宁卉半推半就的样我就明白老婆心里面不知道怎样乐滋滋地美的呢。
  我坚持开车送宁卉到酒店去,我坚持是因为亲自送老婆去偷情对我来说是一个一直以为不可能给实现的淫梦,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我想体会那种屁颠屁颠地可乐而又酸酸楚楚的感觉。宁卉推脱了一阵也同意了——左边是送自己的老公,右边是房间等自己的情人,对于女人,世间那里还有这等美事?
  只是,当我把老婆送到酒店时,我和宁卉都没注意到,黑蛋开着黑奔恰好从我们车子旁边经过。后来,我知道黑蛋是看清楚了我跟宁卉的——这就是特种兵和一般群众素质的差距。
  送完老婆我处于照例的全身亢奋状,手舞足蹈的但有时候连点根烟打火机都不能顺利地打着,以至于我开车回去的时候有一次差点闯了红灯,有两次绿灯亮我又忘了踩油门。
  不知道开了多长时间,我才把车开回家。自温泉之旅过后,我知道我膨胀着另外一个淫邪的梦想,我想亲眼看着,我想亲眼看到我老婆在王总,或者别的男人身下被操到高潮迭起的样子。
  一晚我都是在这样的幻想中度过的,我甚至几番朝卧室的那张两米多的大床上看去,我想象着王总正在那里操着我的老婆。我老婆被他操得叫喊声一阵高过一阵。
  他妈的受不了这个刺激,我不停地安抚着激动随时喷勃欲出的鸡巴。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我的电话响起来。
  我一看,洛小燕的,我心里一阵意外的惊喜。我再一看时间,不得了,十一点多了。
  「南老师,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还打扰你,我……我遇到点麻烦。」
  洛小燕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和沙哑。
  「怎么了?」
  我赶紧问到。
  「我才从外地演出回来,刚下飞机,回城的时候遇到个无良出租,我要他打表,可他不打,还半途把我甩在路上。现在这里这么晚,车也叫不着啊……」
  洛小燕话没说话但我已经明白是在叫我去拯救者大兵来着。我盘算着洛小燕听到我的声音是不是像见到救星似的。一个姑娘家危急时刻想着你,你懂的——我心头那个乐哦。
  但这一去一来得至少得两个钟头啊,待会儿老婆回来见不着人咋个办捏——我是做好事我怕什么,再说人家姑娘家前不挨村后不挨点,深更半夜的,危险啊。
  我不能犹豫,赶紧出门开车,朝洛小燕告诉我的地儿一路撒欢而去。
  洛小燕这边厢按下不表,只是真的更漂亮了,短发还是那个短发,身材还是那个身材,韵致还是那个韵致,只是黑夜里看不清是不是依然没穿文胸,两大箱箱子,据她说都是演出的服装。
  洛小燕看着我的时候有些怯生生的紧,也许这么晚请求一个有妇之夫帮助自己真的有些过意不去,到了她住处热情地请我要不要去吃点宵夜。
  我倒是想呵,这时候我电话来了。
  我不用猜都是老婆的,问怎么没在家人跑哪儿去了。
  「是嫂子的电话吧?」
  洛小燕看着准备离开的我倚门而望,眼里充满复杂的感激,歉意,也许还有哀幽。
  我还是很有风度地告别了洛小燕,一艾转过身,我就想宁煮夫,这下你惨了。
  回到家的时候,宁卉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进门便热情地迎我而来,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亲昵地问我,「老公这么晚哪去了?」
  「……」
  我迟疑了一下,舌头有些打结,也许现在正确的做法是我撒个谎圆过去就行了,今晚照旧一马平川,但我的下意识告诉我不能,千万不能撒谎!
  宁公馆约法三章里,通篇都是诚实做人的精神。
  宁卉见我神色有些不对,声音变得有些严厉起来:「怎么了?去哪了?」
  「我……我……」
  我一番嗫嚅,还是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原委倒出。
  「怎么,又是那个洛小燕哈?」
  宁卉的眼睛白了我一眼,然后坐回在沙发上,拿着遥控一通乱按,不知道她心头此刻想些什么。
  我轻轻地凑过身去,准备在老婆脸蛋上奉上一吻表示认错哄哄她,但见宁卉头一偏,让我的吻落了个空,然后看也不看我,冷冷地对我说到:「我警告你,宁煮夫!往后你敢跟那只燕子有什么瓜瓜葛葛的!」
  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老婆这是哪跟哪儿呀,但立马我又回过神来,看这架势,这宁公馆往后的调调是定下来,老婆是州官,俺成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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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2-03-14  
?溉缓笏????
  「然后他咋了?」
  「他就把我的手拉着伸进去啦。」
  「伸进哪里?」
  「你坏……就那里啦!」
  「哪里嘛?」
  「他……鸡巴那里。」
  「哇,你刚才说他的鸡巴很大?」
  「嗯……真的大呵,我的手握住感觉满满的。」
  「比……老公的大吧?」
  「……」
  「快说啊!」
  「……」
  「快说啊老婆!」
  「说了……你别生气啊老公。」
  「生气是小狗。」
  「比……比你的大。」
  碰嚓,那个酸梅汤味的嗝终于在空中像花瓣雨一样撒开,他妈的好看极了。
  事情到此水落石出,这对英雄美女忘情地咸湿舌吻的时候,王总不可避免地出了状况,然后情不自禁地把我老婆的手拉着伸进他的裤子里耍了一把流氓,摸了他勃起的鸡巴。让我这么良家的老婆的手算是第一次为别的男人的鸡巴沦陷了不说,还得出结论说人家的鸡巴比自个老公的大。
  你说这世界上哪盏灯是省油的灯,哪匹狼不是吃肉的狼?
  我知道宁煮夫这下彻底安逸了,春风吹过,江南一遍大绿的感觉真他妈的爽滴很哈。
  「然后呢?」
  宁煮夫这小子心子尖尖都在颤了,还兴致勃勃,乐此不彼。
  「后来没有了哦,他就要我去……」
  宁卉的声音突然小得听不见。
  「去什么?」
  「讨厌啦,你知道的啦。」
  宁卉的双腿突然紧紧夹住我游离在那里的手,那只汪洋里的船,然后身子一阵抖落。
  「然后你就心慌了没去是吧?」
  故事的逻辑链终于接上了。但我似乎意犹未尽。
  「是的。」
  宁卉双腿夹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然后示意我另外一只手捻着她的乳房。「老公……我现在好困,却又好想起来,老公,用手给我好吗……让我快快的起来好……吗?」
  我的手捻着宁卉俏挺的乳头时,我感觉她整个身子悠地一颤,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尽管很久没用手给老婆做过了,但我知道以现在的态势老婆的高潮很快就能把汪洋里的那只船给淹没了。「老婆啊,是不是想到马上就要享受到他的大……鸡巴了,你才这么激动啊?」
  「是啊……不是的啦……讨厌……嗯嗯……嗯」宁卉在呻吟中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我准确地找到了老婆身体的快乐的阀门,然后用最能让她舒服的手法开始将我老婆向顶点送去。
  「老公……说你爱我。」
  呻吟中,宁卉突然幽幽地说到。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我说得很坚决而且很快,跟我手指在宁卉阴蒂上摩擦的速度一样快。
  一会儿,宁卉在我手指的牵引和持续不断的我爱你声中达到了高潮。那高潮是一浪一浪地来的。
  话说今晚对王总来说应该是志得意满,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舌吻了我老婆不说,鸡巴也让我老婆给撸过了,尽管彻底占有我老婆身子的时间往后推迟了一天,但想当年敌人阵地前24小时一动不动都潜伏下来了,今夜怀揣着宁大美人答应献身的应允入睡,那好梦还不跟着就来,美得还不跟享受一般,尽管睡着都笑醒了也许不是王总这个年龄干的事了。
  只是王总如何能知道他这齐人之福包含着多少宁煮夫的心血和功劳,我想着这个有些心酸,又有些得意,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导演似的给整出来的了。我对导演这个行当有种病态的迷恋。
  王总自己开着黑奔将宁卉送回了家后,便跟汤姐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用意很明显,因为汤姐在家里接到这个电话时,自己刚刚才在黑蛋铁塔似的鸡巴下再次达到了高潮。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前三次黑蛋都是插在阴道里来的。这次,黑蛋走的后门,在两人最后的疯狂中,黑蛋将所有的子弹射在了汤姐温热的屁眼里,一股白色的液体正顺着被插得猩红的屁眼洞里流出来,如同一朵鲜艳的梅花溅染的白雪。
  王总是跟汤姐示意自己马上要回来了。
  「你怎么样,老王?」
  汤姐电话里询问着今晚的情况。
  「没事的。」
  王总问答得很平静,单从回答中你听不出今晚到底咋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还要上班,王总回家的时候黑蛋还等着把黑奔的钥匙拿了才走的。黑蛋走的时候欲走还留地看了看王总,估计是没得到今晚王总确切的讯息有些不甘。
  汤姐给浴室的浴缸放好水,衣物准备停当,这一切让王总很快地净身沐浴完毕,便径直来到书房在电脑上忙起了公务。书房有一张折叠的行军床,上面的被子叠得跟豆腐干似的,平时王总很多时候就睡在这里,汤姐睡在卧室。夫妻俩分房睡已经有些时日了。
  「老公,怎么回来这么早?我以为……」
  汤姐这时候端着给王总沏好的茶,悄悄走进书房搁在旁边,然后手从后面轻轻地王总的肩膀搭下去,语气异常温柔地问到。
  「哦,今天没什么了,我们明晚去温泉。」
  王总用手拍了拍汤姐的手,回答得很干脆。泡起妞来的王总也是这么个雷厉风行的军人风格。「你今天还好吧老婆,那小子让你来了几次啊?」
  「三次还是四次吧,黑蛋现在越来越疯狂了,你不这么早回来,恐怕还会继续缠着你老婆要呢。」
  「嗯,年轻就是本钱啊,你能开心就好。」
  王总拉着汤姐的手没有松开,这样的时候最近并不多见。
  「黑蛋也该找个媳妇了,都三十了吧。听说最近你们单位有个女同事对他挺热乎来着。」
  汤姐逮着这个机会正好想把黑蛋的事说说。
  「谁?」
  王总警惕地问到。
  「听他说好像叫付什么的。」
  汤姐倒没听出王总的警惕性来。
  「嗯。」
  王总迟疑了一下,然后毫无表情地应承了一声,他立刻明白了这个付丽丽纠缠黑蛋是何用意,他早知道付丽丽是郑总的人。「我问问他吧。」
  「春晓一刻值千金,那今晚你呢老公?宁大美人啊,天底下真有这么俊的人儿,我是女人看着都嫉妒呢。」
  汤姐从后面向王总俯下身来,随着俯下来的还有一个妻子极尽的温柔。
  王总紧紧攥着汤姐的手,有些动情:「今天我真的还……起来了,我吻她的时候,我下面都有了反应,虽然时间就一会。」
  「啊……真的?好棒老公!我就知道你行的!」
  汤姐从后面紧紧搂着自己饱受创患的老公。
  王总转过身站起来,展开自己宽阔的肩膀,把汤姐接纳在怀里。「唉,现在我可真是让这个宁妹妹给收了,咋办啊?」
  「我知道,老婆今天好高兴,她会是你的天使的。你行的老公!」
  汤姐因为激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说时迟,眼角已经有湿润的泪光。
  王总感受到了汤姐的激动,突然一双大手便朝汤姐的睡衣里伸进去,隔着内裤就将里面浑满圆润的臀部一把抡元了——汤姐记不清有多长时间王总没有这样亲密地爱抚过自己的身体了,感觉王总抡元自己臀部的手法还是这样遒劲有力,透出一股子容不得你一丝争抗的霸气。
  这个动作激起了汤姐太多的感慨,汤姐强忍住快要落下来的泪水,手伸进睡衣里试图阻挡王总:「好了老公,你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早点睡好吗。明天,可要对人家好点。宁卉是个好姑娘……」
  「老公,我爱你!」——这是汤姐最后想说的一句话,但跟眼泪一样最终忍住了没说出来,汤姐把它说在了自己的心里。
  星期五。
  上帝在创造世界的时候是先有晚上再有早上,所以在犹太历中一天是从日落到日落。安息日在犹太历法中是指从星期五日落开始,到星期六晚上结束。
  我们俗称这为周末,或者周末的一部分。
  宁煮夫是怎样从星期五早上掐到日落的他自个其实都说不清楚了。只知道宁卉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下班肯定要先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再走,就一天都傻傻的盼着老婆下班回来收拾东西。
  宁卉比平时下班时间早得点回到了家,说王总的车一会会在宁公馆小区出门没多远的拐角处接她。
  宁煮夫知道那接头地点,那天大老晚的买充值卡就在那地。
  然后宁卉开始收拾着出门的东西——一些衣物、洗漱用品、女人用的化妆品之类的。
  宁煮夫就在旁边好好的看着宁卉收拾。
  宁卉从衣柜抽出两件泳衣来,一件三点式的,一件连体式的,宁卉拿在手里掂量了下,把那件连体式的在包里搁好准备带走。
  宁煮夫看在眼里,二话不说将它拿出来,换那件三点式的就往包里塞——那三点式是超薄的,也是有次我跟宁卉去泡温泉的时候买的,我是专挑布料最少的那种,黑底加上红色的丝边,宁卉穿上去雪白的乳沟和俏臀能露出一大片来,兜都兜不住,视觉效果强烈得必杀十米内雄性生物的鼻血。
  「穿那件给捂得严严实实的,这不暴殄天物嘛!」
  我确定三点式在宁卉包装好了,一脸坏笑到。
  「讨厌啊老公。」
  宁卉在我身上兜了一粉拳,脸色娇红,却没制止我将三点式放进包里。
  「看样子晚上回不来的了,带不带睡衣去老婆?」
  我看宁卉还在衣柜里摸梭着不知在找什么,便提醒到。
  「睡衣我不想带了,包也快装不下了,反正我晚上睡觉都裸睡的啦。」
  宁卉继续在衣柜里摸梭着,回答得很轻巧。……我脑袋嗡的一声。
  我知道裸睡是一个女人最后的隐秘,在我看来最能表达女人对一个男人情爱的顺序应该是,接吻、在他怀里裸睡、然后才轮到性交。
  这个想法让我身体有些发颤——我知道裸睡中的宁卉有多么美,那是她美得最接近女神的时候。我知道她睡觉的时候多么喜欢一丝不挂的往我怀里钻并告诉我在男人怀里睡觉有多舒服。而今晚我将在哪里?——而今晚,我老婆将一丝不挂在别的男人怀里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宁卉转过身来发现我在发愣,一只手伸过来抚摸我的脸,「怎么了老公?怎么突然不开心?」
  「嗯……没……没有啊」我愣着还有些发呆。
  「你是不是不开心老公,不开心我……我就不去了好吗?」
  宁卉见我迷糊着,双手捧着我的脸,语气有些紧张。
  「傻丫头!」
  宁煮夫这下突然回过神来,「你乱想什么,老公当然开心了,你懂的。」
  宁卉把头贴在我的胸口,我双手将她的腰身揽住紧紧搂在怀里。
  「老婆?」
  「嗯?」
  「昨晚的约法三章还记得吧,给老公背背啦?」
  「咯咯咯,」
  宁卉抬起头来,上弯月伴着银铃的笑声看着我:「老公啊你也太有才了,这也能约法三章的啊!」
  「当然了,快背!」
  「嗯,就是约会前要向老公请示,叫床的时候不能叫人家老公,约会完了要向老公汇报咯,」
  宁卉调皮地眨巴眨巴了下眼睛,「这下得了吧?」
  「哈哈,老婆真乖,今天还补充一条,做的时候记得必须带套!听到没?」
  「去,知道的啦,哼!婆婆嘴又来啦。」
  宁卉对我做了个鬼脸,「还有什么交代的没?老婆去了啊。」
  那话咋说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俯下身去,深情地给了宁卉临别一吻,「对……对人家好点,好好享受,老婆答应我你一定要快乐!」
  「知道的啦,那老婆就一定用最好的状态去好吗?」
  宁卉心有灵犀地回应着我的吻与深情。
  我感觉此时的我像一支风中的蜡烛。
  宁卉说好不让我送她出门,但宁煮夫也太他妈的婆婆妈妈了,连我都觉得有些烦人。宁卉刚一出门没两分钟,这边宁煮夫短信便又追了过去,短信上问:「老婆手机充好电没?别让老公找你的时候找不着。」
  人家宁卉倒是不烦:「充好了的啦老公!」
  「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
  宁煮夫这小子真他妈腻歪得慌。


第23章:老婆关于温泉之旅的汇报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宁卉出得门后,留给宁煮夫满屋子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的香水味道。
  但宁煮夫其时有点重感,鼻塞得紧,嗅觉失灵——可惜了那混搭着老婆迷人气息的香水,还是Dior的哦。你说宁煮夫今晚把老婆都赠出去了,一点余香也无福消受,冤还是不冤呐。
  宁卉这一去,我知道除非她自个回头,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我老婆即将委身在别人……的鸡巴下了。
  这时候想着鸡巴这个秽词儿我还是销魂的紧。
  期待我老婆此刻回头像期待地球自转改变方向一样是一个不可能的奇迹。我感到自己呆立的身体像一台空转的马达,身体哒哒的震动如麻却挪动不开脚步。
  我理智地不去想那个不可能的奇迹,我冷静地想更有可能我老婆激动得像个新媳妇似的头不是回了,是继续向前一头扎在王英雄山一样伟岸的怀里。
  这时候,宁公馆出奇的安静,像漫天的烟花突然消停下来。
  我摩挲着房间要找什么东西——我想找一根针,我想把这根针从我手中滑落下去,然后听听这根针掉在地上的令人回肠荡气的空谷足音。
  但是我只找到一根牙签,我仍然把它高高举过头顶然后让它像砸在牛顿头上的苹果一样做自由落体——牙签在空中坠落得很优雅。
  「砰——」
  当牙签碰击到地面的一刹那,哪里是啥子空谷足音,分明是一声如同闪雷的巨响传来,让我的耳膜都差点震坏了,差点就成了一根牙签制造的惨案。
  这宁公馆真他妈的静啊!
  奇怪的是那巨响一直不绝于耳,我才明白它跟牙签没什么关系。
  我的手机响了。
  「你小子在哪里?」
  是乔老大的声音,「出来陪我喝酒完了咱们斗地主,我朋友听说你斗得好特地慕名要会会你。」
  接到这个电话我当即内牛满面,不然,这一大晚,我连鼻子都闻不出老婆留下来的气息了,我怎么过啊?
  我驱车前往一家羊肉汤锅店,乔老大说天气冷想吃羊肉——这乔老大吃羊肉还真会挑时候,把身子吃得热乎乎的让我何处消受去?不晓得我今晚回去没得老婆抱只有老婆的抱枕抱啊。
  今晚老婆要抱别人。
  乔老大见我坐下,便很亲切地跟我我嘘长问短:「来来来,今儿天冷吃点羊肉暖和暖和身子,今天咱们就喝劲酒,你小子多喝点到时反正回家有老婆暖被窝。」
  奶奶的……姓乔的。
  刚刚坐定,老婆的短信竟然来了,我身子兴奋得抖得跟筛子似的,手颤颤巍巍地打开短信:「老公你吃饭没?我们刚刚到了。」
  我眼里一阵濡湿,仿佛看到老婆说这话时的娇憨的音容笑貌。
  这是个感人肺腑的短信,传达了这么几个信息:一是老婆牢记约法三章在主动跟我汇报来着;二是老婆自己开心吃肉的时候没有忘了让老公喝点汤;三是老婆跟他平安抵达,预示着一切顺利,非神力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了,我老婆跟他就要做那男女间最销魂之事。
  「我正准备吃呢,跟乔老大吃羊肉待会儿斗地主来着。你们住下了?房间怎样啊?」
  房间这一问问出了宁煮夫一肚子的坏水,其实想象中房间里面那张床才是我真正感到销魂之处,我老婆会在这床上跟他度过怎样颠龙倒凤的一夜——一夜得颠来倒去多少回哦。
  「房间装修很漂亮,哇!温泉都引入到房间里的呢,床好大呵老公。」
  看嘛,这是我老婆回过来的短信——她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提到了床,宁卉总是喜欢大床,当初我们结婚买的婚床就是全商场能找到的最大的那种,我量了下足足有两米多宽。
  「床有多大啊,那我也来加入个好不好老婆。」
  我抓紧时间想多跟老婆调会情。待会儿人家入巷了谁还来理我啊。
  有一种调情叫做在老婆跟别人的约会里,调自己的情——宁煮夫已经无解地沉溺其中,快乐成瘾。
  实际上我说「我也来加入」的时候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端正,我谦卑地明白今晚在老婆眼里,他才是她的主宰。
  谦卑是谦卑了,但我承认这个关于「床」和「加入」的短信却淫念十足——我要加入进去,就直接给搞成了两男一女的……三P了——我觉得自己这个挑逗设计得很鬼,便邪邪的等着老婆往这个套子里面钻,我想知道老婆对我耍的这个流氓有什么反应,这么猛付药总得让老婆喝上一壶。
  老婆的短信很快就回过来了,举重若轻得如同棉骨之掌拍在你的身上,清风化雨的让你都不知道是哪个在对哪个耍流氓:「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旁边看看得啦老公反正你也喜欢偷窥的咯。」
  记得最近跟老婆做爱的时候,我都乐此不彼地要求老婆天马行空地想象让她感到最刺激的情节,有次老婆便告诉我说这样好了,老公你就在一旁偷窥我跟人家啊!然后我老婆以火箭般的速度就坐在我鸡巴上达到了高潮……
  今儿我终于侦查出来了我老婆的确好这口——这是个重大的发现和进展,我仿佛听见老婆嫣嫣然的红唇白齿对我说出声「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然后又依旧嫣嫣然的投进他怀里红唇白齿地跟人家吻着一块,一双媚眼以示威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我……这让我全身的情丝性腺像被一根麻绳穿在一起,拉大锯般的在痒痒处勒扯着。
  我鸡巴在裤子里不可避免地直了,硬得发烫——这时候我看见服务员正好把一盘羊鞭倒入到滚烫的汤锅里……
  「老公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们要去吃饭喽,你跟乔老板玩得开心啊!」
  奶奶的,我跟他一个大老爷们有啥玩得嘛!
  这是今晚老婆最后一个短信。
  我记不得后来我吃了多少羊肉,也记不得吃没吃羊鞭了,我只记得我鸡巴一直硬着的,我他妈吃羊肉能把鸡巴吃得一直硬着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这里面有着劲酒不可磨灭的功劳——我就是不知道乔老大今晚为什么邪了门似的一直不停地劝我喝劲酒。
  不过我必须得承认,我老是把汤锅冒的腾腾热气看成是温泉桑拿的蒸汽,里面热翻翻的汤汁一会就被我看成了泡澡的黄汤了,你说我的鸡巴咋个会不一直硬着嘛——此时我老婆没准正跟人家在泡着鸳鸯澡啊,我跟宁卉又不是没在那种房间里泡过,那个黄木桶两个人要同时泡进去必须得帖胸靠背的……就是说在黄桶里我老婆必须得跟他一丝不挂还带着正面全裸然后摸臀帖乳的……你说这么小的空间这么近的距离,黄桶里除了水就是我老婆赤裸无挂身娇肉贵的美艳酮体,他的手不把我老婆全身都紧摸揉搓个够未必去摸硬邦邦的黄桶啊……这个活色生香的景观出现在想象中让我血脉奔涌,「吱」拿起杯子又是朝自己的肚肠灌了一杯劲酒。
  喝!
  「来来来!乔老大……再……拿酒来,酒……个嘛,哪个……怕哪个……咱俩再来,单聊哈……喝!」
  我觉得今儿乔老大请我吃羊肉喝劲酒忒不地道,这还不说,老子斗地主后来也是输得一塌糊涂,八锅羊肉汤锅都输出去了——本来喝了酒我往往还要打得好些,但今晚我打着打着就把摆在旁边的茶杯也他妈看成泡澡的黄木桶了,你说我还斗屁的个地主啊。
  输点钱倒是小事,老子斗地主的一世英名就这样算毁了,完了还免不了被乔老大埋汰一番:「唉,你小子这下搞得连我也糗大了,我可是把你吹得个神一样的,人家冲你慕名而来,结果被打劫的到成了你了。你小子还咋个在江湖上混哦,去找块豆腐把自己撞了吧。」
  回家已是凌晨,天麻麻亮了。
  当我一头栽进床里时,我的大脑依然如空转的马达,像公园里从不停止的旋转木马转着圈儿。
  我才有机会来安抚下自己战备值班了将斗篷支了一晚的兄弟,我一把握住裤裆里像支好架子的小刚炮挺善解人意地说了声:「今晚委屈了你兄弟。」
  我的鸡巴似乎并不满足于我手的抚弄,我于是把老婆的抱枕塞到身下做成个鸟窝状让鸡巴塞裹在上面,这下才让我充胀的鸡巴感到舒服了一些,于是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局面让我兴奋得酸楚了一把——我把老婆送给别人插了,自己却在家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当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浪里白条的老婆依依呀呀地跟她的英雄在黄桶浴里情浓性酣时——画面清晰得我能看见王总的鸡巴就在盛满黄桶的水里面,在我老婆淫气勃勃的黑乎乎的阴毛覆盖着的身下进进出出……我的鸡巴很快在抱枕里稀里哗啦地射了。
  「宁卉……啊——」
  我是喊着我老婆的名字射的。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宁卉回家一瞬间扑进我怀里的眼神——晶莹的眸子里写满了需要你对她千宠万爱的娇怜,娇怜深处却有说不出来的张惶。
  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刚从一场由羊肉、廉价的劲酒、淫妻绮梦,自渎的鸡巴和沾满精液的抱枕催生的天昏地暗的睡梦中醒过来,并很快洗漱干净,因为老婆发来短信告诉我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接到短信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想告诉宁卉这一晚我是多么,多么的想她。
  我从来没有这样对老婆有一种思念到心痛的感觉。
  宁卉一进门,尽管只是一刹那的楞怔,我仍然感觉到那足够让我回想一辈子的眼神——如同星空中的一霁雾月散发的清辉。
  那眼神美得让人发颤。
  没等我的舌头反应到正常的说话状态,宁卉便一头扑进了我的怀里。
  宁卉紧紧地搂着我——我很少感觉到宁卉搂着我的时候有这么大的劲头,这种劲头像是要把我当成海绵将最有一滴水给挤出来。
  「还……还顺利吧宝贝?」
  我满生堪怜地问到,声音抑制不住有些发飘。
  「嗯,还好啦。」
  宁卉的声音细如蚊子,像在喉咙里打转。
  这个回答让我浑身一抖,因为这意味着一切,都发生了!
  我用手去捧宁卉的脸,准备把她埋在我怀里的头抬起来,想给她一个深情的吻,想让她知道今天在老公怀里跟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尽管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宁卉的头只是抵在我的胸口不愿抬起来,呼吸急促。突然我感到摩挲在宁卉脸上的手碰触到一些湿润的液体,我下意识地朝眼睛摸去。
  是泪水。
  「怎么啦,宝贝?」
  我赶紧捧起宁卉的脸,才看到宁卉满眼噙着泪花,「他……他欺负你啦?」
  我不知道都那个了,还有什么耍流氓的方式可以算作欺负呢。
  宁卉摇摇头,然后再次埋在我的怀里。「他对我很好。」
  「那你告诉老公咋了啊?」
  我温柔地抚摸着宁卉的头发,像安抚一只走丢了的小羊羔。
  「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宁卉说这话时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身体,竟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别哭啊宝贝,傻丫头,老公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你啊?」
  我俯下身去,吻着宁卉的眼睑和并舔抚着上面的泪水说到,眼泪在舌尖涩涩的,但那是我尝过的世间最美的咸味。
  「我……我已经跟王总……做了……老公你真的不会嫌弃我?」
  宁卉张望着我,那样子怯怯的就像三岁孩子打碎了家里的花瓶。
  「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儿,你知道老公把你借出去一晚老公多难捏啊,不就是送你去做那事快乐的吗?你不做你对得起我嘛你?老公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说一句轻轻刮一下宁卉的鼻子,终于刮得宁卉小嘴给翘了起来。
  「那你可不许不要我,永远都不许!听到没?」
  宁卉伸手在我鼻子上回应了一个响刮,「哼!」
  「这么个美若天仙的老婆,我怎么舍得不要呢!」
  我赶紧擦拭干净宁卉脸蛋上的眼泪,然后结实在她的香唇上给了个满满的响吻,故作委屈状地说到:「唉,你不知道那乔老板昨晚心坏得跟黑炭似的,故意请我吃羊肉不说,还一个劲儿灌我劲酒,还说啥,多喝点,回去反正有仙女似的老婆抱!」
  「咯咯咯,」
  宁卉终于破涕为笑,「啊,老公啊,那昨晚不是委屈了你了。」
  「可不,我便跟乔老板说,我回去哪儿有老婆抱哦,今晚我老婆抱的是别人。」
  我坏坏地说到,眼睛斜斜地看着宁卉看她什么反应。
  「啊,老公你真的这样对他说啊,羞死了!」
  宁卉惊慌的脸蛋看上去有种特别妩媚的美。
  「哈哈哈,骗你的啦。怎么可能告诉他这个啦!」
  我实在不忍心看宁卉花容失色的样儿,赶紧告诉她实情,「不过老公昨晚真的可怜了,你倒是被王总插爽了吧,老公可是抱着你的抱枕睡了一晚啊。你说世界哪儿有这么好的老公,老婆送给别人插,自己却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你坏!谁爽啊?」
  宁卉抡起粉拳就朝我胸口捶来,脸蛋彻底转晴,已经有点目光如水,粉面含春的意思了。
  「还不承认?」
  我抱起老婆就卧室的床头走去,「那你先告诉我,你高潮没有?」
  「嗯,有的啦。」
  老婆娇羞地低下了头。
  「几……几次?」
  「……三次。」
  老婆伏在我耳边悄悄地告诉我,声音小得旁边如果一只蚊子飞过都听不见。
  「这不就是了,都三次高潮还说没爽?」
  要不是我有准备,听这战果汇报我估计鸡巴真的就能一炮将里面所有的秽物给轰射出来,「现在好好的给老公汇报王总怎么把你插到高潮的,详细点哈,不许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坏蛋!」
  老婆顺从地偎依着我,脸蛋绯红。
  我把宁卉摆放到床上,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就朝我的胯下伸去,一边急不可奈地扒拉着老婆的衣物。我急切地想一亲老婆身体的芳泽,我想探求若干小时前老婆娇美的的身躯如何在他的身下蜿蜒扭曲着承欢受美。我想嗅出老婆身体因为混搭着他的体味所带来的淫靡的气息。
  我的鸡巴此时已经最大限度地勃起,让宁卉的手握了个满。
  「要老婆怎么汇报啊老公?」
  宁卉很配合地让我将自己扒拉个精光,然后善解人意地用细嫩的手指一圈一圈慢慢捏弄这我的龟头,对它说到:「看你猴急的样子,昨晚委屈你啦。」
  我扯下宁卉粉色的蕾丝底裤,拿在鼻子下狠狠地嗅了一口。「哇,好香宝贝,今天是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宁卉嘤口一张,本来准备要将我的鸡巴一口含进嘴里的,听我这么一说朝我问到。
  我掰开宁卉的泛着白光的双腿,一鼻子便朝里面闻着,那里依旧草长莺飞、水滩丰美,我来回在老婆的芳香森密的股沟里嗅了个够,然后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到:「嗯嗯,老婆啊,有鬼子进过村。」
  「咯咯咯,」
  宁卉完全支撑不了半伏在我身上的姿势,笑的气都岔没了瘫软在我的身上,「老公啊,你今儿要笑死你老婆才作数啊。」
  我将宁卉翻起身来,自己半躺在床檐,一把将她的脸捧着,「老婆,能不能边含着我的鸡巴,边给老公汇报,老公……憋坏了。」
  说完我就将雄挺万丈的鸡巴朝宁卉的樱桃美唇抵过去。
  只见宁卉白瓷芊长的十指将我的鸡巴环绕住,抬头对我嫣然一笑,媚人的拉丝眼月弯如勾,期期艾艾地应答到:「相公委屈多时,奴家这就来好好伺候相公了。」
  说完,檀口一张,红唇白齿优美的开合间就将我大半截鸡巴啜在嘴里。舌尖还在马眼上一阵轻吸,温润濡湿又不失绵劲的力道。
  「哇——悠着点啊老婆!」
  我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感到一阵快感从马眼一直传递到头皮,我要做的拦住上脑的精虫并防止它们这么快地决堤——拦住多一秒,快乐就多一秒。
  我明白这个道理,这老婆的汇报还没开始呢。我起码——我老婆不是昨晚有三次高潮吗,我起码得跟她同步!我的第一次洪峰起码也得等听到到她第一次高潮是怎么到来的!
  「快汇报啦宝贝。」
  我引导着宁卉啜吸着我的鸡巴的力度,我想让这天堂般的感觉永久停留。「就从他昨天接你开始啊。」
  「嗯……好的。」
  从技术上说,边含着鸡巴边讲说话并不太费劲,挺滋味的一件事,相当于吃着棒棒糖说话个嘛,宁卉的口腔和舌头一边爱抚着我的鸡巴,一会儿舔吸下龟头,一会儿含弄一下杆体,一边声娇气媚地开始了叙说,「昨天出去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他来呢。」
  ……
  宁卉出门前看得出来宁煮夫缠绵难舍,才坚持不让他送自己。除了怕宁煮夫情绪不好,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老公将自己亲手交给另一个男人手里——谁知道王总要是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老公鼓励的该是怎样惊诧的反应呢?
  宁卉本来就是一身特别青春靓丽的运动装,步履轻态地一溜烟地来的了约好的接头地点。不远处那个老太婆的烟摊还摆着,只是宁卉哪里知道老太婆还差宁煮夫五十块钱没补呢。
  宁卉站在路旁的一颗银杏树下四处张望,都没发现熟悉的黑奔,心里一阵纳闷,咦,不是说好的已经来了嘛。心里有些慌乱起来,拿起手机正准备给王总电话。
  「吱」地一声,一辆银灰色的广本突然驶来停在了宁卉的身旁,从驾驶室旁的车窗里伸出个头来,一幅大号的墨镜挂在眼前挡住了半边脸,宁卉楞了两秒钟才认出来是谁,便赶紧拉开车门上了车。
  「哇好酷王总,我都认不出来你了。」
  宁卉本来还有些羞涩,没成想王总老谋深算的这一招让气氛顷刻变得轻松无阻。「我还一直在找黑奔呢。」
  「哈哈,侦查兵是白当的啊!」
  王总说着脸便凑上来贴住我老婆的有些微微发热的脸脸颊,「我没开黑奔,这是你汤姐的车。」
  宁卉当然知道汤姐是谁,心里突然五味杂陈,仿佛自己在做一件十分错误的事——自己不正在跟一个有妇之夫约会吗——但王总贴上来身子和温柔的气度很快将我老婆的魂给迷了过去,老婆张开身体让王总一把搂住。刚才贴着的脸颊正面相对、口唇相抵。
  宁卉闭着双眼,朱唇微启,仿佛等待着什么。
  「想我没?我好想你卉儿。」
  王总紧紧地将一方大嘴吻住了我老婆的玉唇,我老婆好不犹豫地将舌儿吐在王总嘴里,刹那间两人的舌头来了一番最亲密的交缠。
  「想!」
  宁卉回答到。
  此地不可久留,王总何许人也,这个理懂,广本停在路旁几秒钟的功夫便吐出一阵白烟朝前加力而去。
  一眨眼功夫,载着王总和我老婆的广本已经消失在宁公馆肉眼所及的范围。……
  「路上……什么情况?」
  我坚持让宁卉用很轻的动作舔弄我的鸡巴,我怕任何一个发力的动作都会导致精虫失控而决堤。
  「路上没什么啊,他只是边开车,边紧紧攥着我的手,把我的手都攥出汗了。」
  宁卉将头更低下去,舌头开始轻轻舔弄我的蛋蛋。「路上他唱歌给我听,唱《送战友》我也唱给他听……」
  ……
  约莫两个小时的车程,包括开了近一个钟头硬化了的山间旅游公路,一座酒店似的休闲度假山庄映入眼帘,大门口悬挂着酒店醒目的招牌:樱花温泉。
  眼见目的地到达了,宁卉一阵莫名的激动,此地三面环山,青葱翠绿,空气清冽,几乎从第一眼起,就赢得了我老婆的好感。


第24章:大池子里的小男孩
  作者:以性的名义2012年/1月/15日发表于SexinSex本站首发
  ******************************************************************此次两章连发,每章的篇幅都比往常多了许多,主要是以此为纪念吧,经过自己都等不及的漫长,卉儿终于失身。另外也是因为快过年了,咱们也大碗的吃回肉吧。
  其实更主要的是想对所有关注或者曾经关注此文的各位致以衷心的感谢,特别对从开始一直陪伴此文过来的狼兄狼弟们心存不尽的感激,正是你们的支持和关注才让自己此文到今天香火还在延续。
  过年还是说点吉利的话吧,不为凑数,只为祝福:祝各位新年快乐,身体健康,诸事如意!
  ******************************************************************如果这个城市要选出个偷情的最佳去处,此温泉笃定入选前三甲。远离尘嚣、环境幽静、私密性绝佳不说,温泉本身就能给人以无限暧昧的遐想,无论绮梦还是淫念,都必须得先让大家把衣服脱了再说是吧——有一些食物可以催情,有一些药物能够壮阳,有一种温泉是需要把衣服脱得一丝不剩的,然后心有戚戚焉的善男信女或者绿女红男们在热气氤氲里勾胸贴乳的,外加温泉里的硫磺成分把研磨在一起的皮肤弄得滑爽而粘稠,那感觉让你血管不扩张不去撒点野,不对异性耍点流氓你就对不起那温泉里飘着的硫磺味道似的——这时候温泉不是澡堂子了,是偷情最好的一道春药。
  而这樱花温泉——奶奶的这十分东洋的名字让人的脑海不由得直奔鸟国盛产的A片而去,造这度假村的人似乎有点不淫不温泉的意思。
  王总订下的是这里最好的房间,名曰超级豪华白金黄桶浴情侣总统套房——亏他妈取名字的人想得出来,别个王总说是要定最贵的那种房间,又没说要名字长得跟老太婆裹脚似的房间,这名字听起来有点像喝着红酒下馒头吃。
  不过房间却真的非常的白金与豪华,一晚挂牌价都三千,赶城里的五星级了。
  房间在半山腰上的一幢附楼的顶层上,当宁卉风尘仆仆地让王总轻揽小腰的踱步而入,还算见过世面的我家媳妇也朱唇张启,不由三叹!
  一叹一进门便看见桌子上插着一大捧鲜红的玫瑰,上面挂着块精美的卡片,上面写着:「给亲爱的卉儿!」
  「哇——好美,」
  送我老婆玫瑰的人多了去了,不是哪朵玫瑰在我老婆眼里都这么美得跟如沐春风似的,我老婆便对王总春风般一笑:「谢谢你,王总。」
  「我叫他们送到房间的,」
  王总拿枪的干活,玩起浪漫来一点不含糊。
  宁卉心里感到一阵冬日阳光般的温暖——俯下身去朝玫瑰深深呼吸了一口…………
  「老公……老公买车的时候不是也给你送了玫瑰的吗,谁送的玫瑰……更香?」
  我把宁卉含在嘴里的半截鸡巴扒拉了出来,我想听到老婆清脆的回答。
  「嗯……让我想想,」
  宁卉半眯着眼睛看着我,那调皮的媚态让我感觉她在酝酿一个阴谋,芊长的手指轻轻的盈握着我的鸡巴,「老公我……」
  「你咋了……如实说来!」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啊。」
  宁卉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在我马眼上舔了一口,像是要用最温柔的方式对失败者进行安抚,「是他的……香!」
  「啊……慢点……别动!」
  我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全身痉挛,脚趾头把床单都抓紧了,我感到鸡巴里头精虫突然来了个集团冲锋,我全力抗洪抢险不想让它们决堤而出。
  「咯咯咯,」
  宁卉一脸动人的撅嘴坏笑,「是不是我说他的比你的香就受不了想射了啊老公?哼,我就知道你老婆越说跟人家好啊,跟人家爽的你就忒来劲。」
  「知……知道就好。你在他那里越能得到快乐越爽老公就越兴奋知道吗宝贝!」
  我庆幸抗洪抢险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以便让蠢蠢欲动的子孙们能够等到那激动人心的时刻再喷发。我轻轻抚摸着老婆的莹莹放光的脸蛋,脸蛋上有老婆一脸满足和快乐的神态,我像美国总统发表国情咨文般庄重地,或者像勇敢的地下党般赴汤蹈火地说到:「老婆,知道了老公怎么才会兴奋,就朝我来得更猛烈些吧,你懂的宝贝。」
  「哼,就怕你到时受不了。」
  宁卉朝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受……受得了!」
  我咽了咽口水,「继……继续。」
  ……
  二叹房间里小日本的装潢调调,那脚踝高榻榻米似的卧床横亘了半个房间,感觉三五个人在上面搞个床上party都绰绰有余,难怪老婆发短信来说床好大呵。自此后我都不好意思说宁公馆那张两米多宽的床大了,憋着要把它给换了才心甘——因为我老婆是个大床控咯。
  正对着床的是开放式浴室,只有一道半透明的玻璃屏风相隔,屏风上勾勒出几个日本艺妓妆容的半隐半显的的仕女出浴图,画这幅画的人绝对是个熟悉女人各种风骚情状的资深流氓,仕女的身材个个被勾勒成撩人的芙蓉姐姐型的丰乳肥臀,脸蛋儿是比鹅蛋胖了一圈的婴儿肥,风韵别致,其中一脸蛋个画得有点像吉泽明步的,其勾人的妙处在于她一只手安抚着自己的胸乳,一只手伸入到自己的胯部,那里画了一条遮围恰好遮没了手和双腿的交叉之处……
  三叹这黄桶套房当然不能没有的黄桶,这个黄桶来得造型凶猛,直接就是在桶身的木头上雕了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抱在一块做交媾状——宁卉看到这里霎时脸蛋就红了。
  温泉被直接引入到这个黄桶里——据说别的房间有些就是在锅炉水里撒了点硫磺粉充当温泉,但此房间引入的绝对是如假包换的真正从温泉泉眼引出来的。
  「房间喜欢吗?」
  王总温柔地问到,镇静之中也显现毕露取悦之心,因为今晚我老婆是他的宝贝,也是他砧板上的肉了。
  「很好啊,可是,」
  宁卉娇羞地低下头,环视房间里满眼的丰乳肥臀、淫奢情靡的氛围,「这房间哪里是用来睡觉的哦?」
  「哈哈,不然怎么叫情侣套房啊。」
  王总已经把行李收拾停当,对宁卉的话心领神会,爽朗地笑了起来,「这种套房是这里最好的,只有两套,还是我专门叫这里的老板留着的呢,他是我朋友。」
  宁卉有些感动,为这个男人的无微不至的尽心安排,女人都喜欢这般受宠的感觉。在一个强大的男人面前作回小鸟依人是多么美妙和开心的事——况且这个男人是自己心目中顶天立地的英雄——明明已经有着对自己万千宠爱并且自己也深深爱恋的老公,但当这样一个对其饱含崇拜之情的男人对自己表达出同样的宠爱时,自己为什么还是会禁不住有一种幸福到颤栗的感觉和特别莫名的兴奋?
  难道,真的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
  这一闪念让宁卉有些慌乱和瞬间的羞耻感,便下意识地轻轻推开房间露天阳台的门踱步而出,外面已经夜幕降临,山野的夜空显得特别旷达宁静。一阵清润的凉风扑面吹来,宁卉感到沁人心脾但并不觉得有些微凉意,因为从后面贴来一个温暖而宽厚的胸膛——王总从后面伸出双手来环搂着宁卉的身子,轻轻将我老婆——他今晚至爱的宝贝——拥入怀里。
  我老婆已经开始熟悉这个男人的气息,这是一种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在商海里博浪驰骋的有着传奇色彩的透露着勃勃雄性和智慧儒雅的气息,当这样的散发男人所有的优秀因子的气息遇上暧昧的情愫,任何一个女人为之迷醉都不是可耻的。
  宁卉身子一软,便倒在了那堵温暖的墙上——因为与王总身高的差距让其朝前绕环着的双手正好搭落在自己的胸前。
  尽管有衣物的相隔,我老婆的乳房还是让王总感受到了一种让人心荡神迷的柔软,饱满而圆实,王总的手在那里顿了一下,仿佛不知道是该前行还是后退——尽管已经跟我老婆有了一次亲密的舌吻之触,但王总还没真正地探索过我老婆曼妙的身体,包括胸前那对迷死男人不偿命的盈盈美乳。
  接下来的一幕表明了我老婆对男人天生就是曼妙的解语花——宁卉仿佛感受到了王总双手的张惶,便轻轻的拉着他的双手,给它以前进的信念,将它们按放在自己的胸上,然后做了个沉甸甸的呼吸,让饱挺的胸儿扩展开来用一个波浪翻滚的起伏去迎合那双拉过枪栓的厚阔的大手。
  「嗯……」
  那双手甫一加力,宁卉便觉得一阵别样的让人浑身颤栗的酥畅从胸前传来,这种颤栗无疑是由于当乳房这一女人饱含性感密码的禁忌之地,终于被一个男人并不完全符合道德合理性的,只在潜意识的梦里才可能发生的侵犯所激发,仿佛自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终于被垂涎自己多时的狼拎起来叼在嘴里——关键是那匹狼恰好如此符合自己的心缘——羊爱上狼并不符合一丁点的伦常与合理性,但这时候的羊入狼口却让人会有如此的刺激与快乐。
  每个人的内心的最深处都是不是在期待这一种禁忌般的快乐?
  「这里夜晚的景色……好美!」
  宁卉不由得轻叹一声,那绵绵的叹息仿佛要穿透黑夜中遥远的山谷。
  女人总是拐着弯说话的,我打赌,其实我老婆的意思是王总轻轻揉搓着自己的胸乳的感觉——尽管还是隔着衣物——好美。
  「夜晚因为卉儿才这么美。」
  王总温柔地用嘴唇摩挲着我老婆的耳垂,像念诗一样的念出这句诗一样的台词。当扛枪的也有了诗意,当山一样的男人也柔情似水,还有哪个在他怀里的女人能够逃脱!
  铁汉柔情难道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心仪的菜?
  王总紧紧地抱着我老婆就这样伫立在深邃的夜晚里,远处是山下城乡结合部的点点灯火,眼下度假村主楼与附楼之间,一个露天的温泉大池渐渐开始热腾起来,逐渐有客人在里面蹦跶,激起袅袅热雾。
  宁卉感到王总覆盖在自己胸部上的手揉弄得越来越有力,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要像一只雪糕融化开来——本来多么期望能将隔着它们的衣服也融化掉……但宁卉嘴里却飘出一句与自己期待相反的话,让衣物没有在这个时候褪却:「王总……我饿了。」
  我老婆不娇羞不女人地娇羞了一把。
  「嗯,我们去吃饭,现在,能不叫我王总了好吗卉儿?」
  王总对宁卉恳求到。……
  「昨晚就在这个时候你给我发短信了是吗?」
  我享受着宁卉用牙齿轻轻在研磨我的龟头带来的麻麻的快感,边问到。
  「是啊,我是在去吃饭的时候给你发的短信。」
  「他不让你叫王总……那你叫他什么了?」
  我大气不敢出,我可是定了约法三章的啊。
  「老……」
  宁卉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轰!我的心突然坍塌开来,声音都有些变形了,「你……你难道叫他老公了?」
  「不不不我是说……我叫他老王了,」
  宁卉赶紧把话说完整,然后滞顿了下,「老公你不要生气啊,我还……」
  「还怎么了?」
  「我还叫他亲爱的了!」
  「呜——」
  我的鸡巴又一阵激灵,「只要……只要不叫老公,叫什么都可以。」
  「对不起刚才吓着你啦老公?」
  宁卉吞含着我的鸡巴来了一个大号的深喉,算是一番歉意和感激我不介意她叫他亲爱的,「谢谢你好老公!」
  「他那样抱着你揉你乳房的时候……什么感觉宝贝?」
  我的鸡巴因为刚才宁卉的深喉吐弄在上面的津液开始泛着光亮,「他为什么不把手伸进衣服摸你的奶奶啊?」
  「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那叫情趣。」
  宁卉嫣然一笑。已经开始为她的那个亲爱的说话了,「他抱着我的时候我感到好激动,乳房被他揉得很舒服,其实好渴望他的手真的能伸进衣服里来呢……」
  得,人家成皇帝我成太监了。
  接着我感到我的精虫又开始蠢动,说到:「渴望就好,我就喜欢你这样……骚骚的老婆!你是不是还迫不及待渴望他来搞你了是吧?快说是不是?」
  「坏蛋老公,」
  宁卉继续表情很甜蜜地说到,「就觉得这么个强大,这么优秀的男人宠爱着自己,就有一种……」
  「就有一种什么?」
  「就有一种特别想委身于他的感觉!」
  说完宁卉看着我,似乎等着看这个重磅炸弹如何让宁煮夫撩得心急火热的模样。
  我于是不出意料地在宁卉咯咯的笑声中把刚才抗洪抢险的动作艰难地重复了一遍,我感到阻止那些像打了鸡血的精虫们已经越来越困难了:「后来那个说你们去吃饭的短信发来就再不理你可怜的老公了,哼,是不是一对人家委身就把老公给委忘了?」
  我是真的在全身昂然的激奋中有一点小酸小酸的。
  「啊,老公对不起啊,老婆现在不是在好好的补偿你的嘛。」
  宁卉撒娇地说到,舌尖在我马眼上又缀了一口,「再说,人家后来……后来就忙了咯。」
  这个我知道,皇帝跟妃子忙起来的时候就没太监什么事了。
  「忙什么了?」
  我追魂一问。
  「忙……忙跟他做爱啊……」
  ……
  下去餐厅就餐的时候,王总收拾了一大包泡温泉需要的物件,准备吃完饭就到大池里泡泡先,与民同乐嘛。王总看到那件宁煮夫特地为老婆准备的极端节省布料的三点式泳衣时,会意一笑也许还带些惊叹,他哪里知道我老婆原来是个什么都疯得出的野丫头咯。
  这天是周末,客人还算多,其中差不多一半是拖家携口来度周末的,一半是像我老婆跟王总这样的野鸳鸯或者情侣夫妻来合法或者不合法的约会的。
  我老婆换好泳衣从更衣间出来,因为室外温度很低身上披着一块浴巾,浴巾把我老婆大半身子裹挟住只留腿肚子裸露在外,但身体玲珑有致的曲线却已经被薄薄的浴巾出卖,当我老婆垫着脚从更衣室经过温泉大池到另一头王总已经先行下水等候的地方时,有几声唿哨在四周响起——那其实是几个胆大的哥们对我美丽的老婆给予他们惊艳的视觉享受回报的最高礼遇。
  他们胯下是不是也支着斗篷在向我老婆敬礼我就不知道了。
  宁卉一点都不慌,因为今晚她有自己的保护神。剩下就只有当女人被赞美时候的那种飘飘然的洋洋自得。
  在唿哨声中,我老婆的步态愈发优雅,臀垫儿轻扭的散发着浑身的性感。
  让宁卉感到有些心跳加速般慌乱的倒是,等会这浴巾就要像幕布般拉来,宁煮夫替自己选的这件穿在身上跟没有似的三点式的泳衣哪里能阻挡即将到来与他的肌肤相亲哎。
  「快下来,水很暖,别凉着了。」
  王总伸出手牵着宁卉下到池子里来。
  王总特地找了一个相对僻静之处。整个温泉大池被几座大小不一的假山分隔成若干区域,也形成了一些复杂隐蔽的地理条件。
  人们在大池里各取所需,空旷处有很多人在戏水,也有很多人便三五成群,或两两成对地的坐在池子里……享受寒冷的冬天里温泉所带来的如此惬意的温暖。
  宁卉下到水里,浴巾慢慢从身体上滑落,热腾腾的水雾中我老婆白皙的身体一寸一寸地裸露出来,结果我老婆并不豪乳但十分挺拔的胸部被那件及其简略的布片给兜勒成乳势滔滔,沟壑汹涌的,热汽氤氲中我老婆像一朵艳丽的芙蓉在水中绽开。
  这朵娇艳的芙蓉缓缓向她的今晚的情郎靠去,在快要到王总身边时候,因为池子的地下有些滑,宁卉在水里身体没掌握好平衡,一个踉跄,不偏不倚正好朝王总前扑过去结结实实地撞了个迎面的满怀——都是宁煮夫干的好事了,那两片像树叶挂在我老婆胸前的布片现在几乎薄如空气般的似有似无——让我老婆耸挺的双乳就这样近乎赤裸般的撞到王总袒露着的胸膛上。
  扑哧!肉与肉相撞的富有质感的声音我认为美妙得绝对不亚于舒伯特最美的小夜曲。我老婆双乳大部分裸露的肌肤刹那间贴到王总同样赤裸的隐隐显现着的块状肌肉上,王总顺势张开双臂,挨着帖上来的是我老婆赤裸的白嫩的小腹,大腿…………
  「你们就这么……就肉帛相见了咯?」
  我心里酸梅汤的味道突然又升腾起来。
  「哼,还不是你咯,谁叫你让你老婆穿那件薄的跟树叶似的三点式啊?我想遮那三点式也要遮得住啊!」
  宁卉顺势将了我一军,嘴撅得老高我怎么看都写着满脸的「幸灾乐祸」。
  「接下来什么情况?然后他就抱着你……不松手了?没这么不讲道理吧?」
  我屏息禁气地问到,这时候我老婆离全身赤裸就架不住那披挂在身上的三片叶子被手指那么轻轻的一勾,被他这么近的抱着了,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哼刚才你还急得说人家怎么不伸手进来摸你老婆的胸,现在人家要吃了你老婆了你又着急了哈?现在可是羊入狼口了,你见过狼还会吐得出来的咯?」
  宁卉看来真的好听老公的话,那愈发孟浪的言语是撩滴我心里一句一个酥。
  「那你呢?你得挣扎一下啊老婆?起码……起码你得半推半就的啊?」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突然期望老婆不要那么简单就从了他。
  「我内心挣扎了啊老公,池子里这么多人也好害羞」叙述中宁卉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双手握着我的鸡巴也不由得抓紧,「可是……」
  「可是什么?」
  「他的怀里真的……好舒服,一挨着他的身子我就像电晕了似的,身子软软的我想挣扎也没劲了啊老公。」
  宁卉这时候脸蛋一片娇红,仿佛开始回想在他怀里的感觉。
  「那他的……手在哪里?他的手没有不老实吧?」
  我认为我的这个问题其实是徒劳无益的,我只有乖乖的听我老婆如何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被他叼玩的份了,我已经做好再一次抗洪抢险的准备,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子孙精虫们会受不了那个刺激又要造反起来。
  「你认为呢?只有乖乖的小羊糕,你听过有乖乖的小狼糕的啊?」
  宁卉的声音明显已经气重声弱,那是身体动情的信号,「他……他的手就……」
  「他的手就怎么你了?」
  「就开始伸进我的乳……房里来。」
  「啊……他捏你的乳头了?」
  「嗯啊……他捏了啊老公。」
  「爽……你爽吗老婆?」
  「爽……真的好舒服……老公!」
  「你的乳头硬了……硬了没有?」
  「如果我没记错……它们都硬了啊老公!」
  「呜——」
  我听得我体内一声野兽般的嚎叫。……
  王总不愧为侦察兵出身,找的这地方正好在一块假山旁,并且光线昏暗,周边散落着三五成群的泡在池子里的人群,人声嘲杂鼎沸却又互相听不清大家具体说出的一个字来。
  要命的是,假山地下恰好有一个泉眼,里面不断有温泉冒出。王总将宁卉紧紧搂在怀里,然后自己靠坐在泉眼旁边的假山上,让宁卉转过背来倚靠在自己的腿上,自己用一只手的力量托付着宁卉的身体——这样做的目的只是要让宁卉的臀部正好对着泉眼汩汩冒出来的泉水,并且只消调整角度,冒出来的水能正好顺势击打在宁卉双腿间最私密之处。
  那泉水喷出来时候是带着美妙的温度、惯性与力量的。
  宁卉此时已无力挣扎,感觉全身已经被王总的强力和温泉的热度溶解,况且周遭也有不少情侣鸳鸯们亲热地楼抱做一块,这让宁卉最后一点害羞的本能也彻底缴械,剩下的只能听由王总的摆布。
  王总将我老婆的姿势安顿好,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才开始在我老婆缎段般嫩滑的身体上游弋,宁卉能做的只是将身体尽量缩在水里,将那块浴巾打开遮挡在胸前——因为王总摩挲着自己身体的手已经越来越肆无忌惮。
  这个遮挡的动作其实鼓励了王总,几次游弋过宁卉胸部的手都没敢往更深处探游,现在好了,我老婆真的成了套在圈里的羊儿了。
  浴巾里便上演出活色生香的一幕来,王总在我老婆身体上漫身游弋的手立马越界,在我老婆乳沟上一番抚摸撩拨,其手法劲道绵长,在感受出宁卉胸部越来强烈的起伏后,便悠地伸进挂在上面的布片里,先是对我老婆丰圆的双乳轮流着一掌贪婪而又温柔的满握,然后轻轻捻起一只俏挺的乳头捏弄起来。
  「啊……」
  宁卉的身体随着一声销魂的呻吟触电似的颤抖起来,身体的抖动激起了身旁朵朵水花。
  体会到我老婆颤栗的娇躯,王总也忍不住体内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吟,「嗯——卉儿,你呻吟的声音好美!」
  「嗯嗯……嗯嗯……」
  宁卉用更多的呻吟回应了王总,我知道那种由自己心仪的男人为自己制造的快乐已经让我老婆无法言语,唯有这样在他面前呈现更多女人的娇美,才能让他知道因为他自己是多么快乐!
  王总感觉着我老婆的快乐在一个无法阻挡的上升通道,看到如此美丽的女人在自己的摆弄下快乐得娇喘涟涟,我猜这激发起他要去追求更大的成就的雄心与男人的野性,他想看到我老婆——他今夜的宝贝可以快乐到什么样的边界!
  然后,然后他稍微调整了下宁卉身体的角度,让我老婆的胯下正对着泉眼,那里一股泉水便淅淅沥沥朝我老婆的双腿之间奔涌而来,像是要争先恐后一亲我老婆胯下的芳泽,惯力驱使着的水流带着热乎乎的冲击力塔塔塔塔地,正好击打在我老婆阴部娇嫩的花蕊上!
  「啊喔!……」
  宁卉毫无防备,本来就处于欲情炽烤边缘的那一处蜜地哪里经得住这股滚烫热流的突袭,一阵剧烈的快感从水流击打的地方向周身蔓延开来,宁卉紧紧咬紧嘴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因为身体的欣快而忍不住要发出的叫喊!
  不愧上过战场的老兵,王总的进攻似乎经过了精心的策划,一波接着一波。
  只见他的另一只本来就扶着我老婆臀部的手,在稳定我老婆姿势的同时,从宁卉后面的臀缝间向下顺着水流击打的方向摸弄过去,掀开遮盖在上面的小布片,准确找到在水流的连续冲击下快感涟涟的花蕊,手指间就着抽刀不断的水流在我的老婆的花蕊上揉弄起来,与上面不停捻弄我老婆乳尖的手指上下联奏,伴着汩汩热流,伴着氤氲水雾,伴着我老婆身体的颤抖激发的朵朵水花,伴着我老婆丝丝不断的娇吟,为我老婆的身体奉献了一场奇特而美妙的的快乐盛宴。
  可怜了挂在我老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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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2-03-14  
比我小几级,她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读研了。」
  乔总说这话的时候,尽管有烟雾和眼镜阻挡着我看清他的表情,但我仍然体会出来话里的意味深长。
  宁卉临到下班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要跟曾眉媚逛下街,并准备跟曾在外面随便吃点什么,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我当即表示很高兴,说老婆你好长时间都没逛街了啊,我的卡反正在你身上你随便刷,想买啥就买啥——因为是跟曾眉媚嘛,我心里很激动,我没想到曾眉媚居然也有个好这口的男朋友,这女人不仅没给宁煮夫的大计添乱,没想到关键时刻添的是一把火,就不知道两个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讨论各自男人有这么个嗜好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这天下已经大乱,在说这景象是不是比哪天天下真的无贼了还不可思议。
  夜晚的等待总是那么漫长。当宁卉回晚上十点多钟显得很疲惫地回家的时候,我急不可耐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老婆沐浴更衣,洗漱停当。
  然后冲了一杯热腾腾的睡前牛奶端给老婆,发现宁卉的疲惫有些复杂,不像是单单的睡眠不足或者辛劳过度。我发现宁卉总是欲言又止着什么。
  连牛奶都没喝完,这种情况在以前很少出现。自我当上宁煮夫以来,宁卉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前胸能看到后背般的透明,一次眼眨巴下来,我都知道后面是要哭还是要笑,要哭的话我都能算出要有几滴眼泪滴出来。
  我在床上极尽温柔的能事,但故意不去触摸宁卉身体敏感的部位,只是吻吻她的额头,触摸下她脸蛋,给老婆搓脚也是必不可少的功课。
  我不敢肯定宁卉是不是真的有话要跟我说,但当我给她搓脚的时候我发现宁卉的脚没有往常那么配合和享受,脚趾头的表情有些生涩。我的头便下意识的抬起来,发现宁卉正怔怔的看着我发呆。
  「怎么了宝贝?」
  我突然脑袋拐了个弯,忽生一计,「我正好有件事要给你说,我差点都忘了。」
  「老公……我……也有件事正想给你说呢。」
  宁卉低下头,都不敢看我,脸蛋在灯光下微微泛红,像秋天开始成熟的苹果。
  我心里窃喜,这宁煮夫的小聪明还真来事:「那你说把老婆。」
  我过来伏在老婆半躺床上的身子上,轻轻吻着宁卉的嘴唇,我喜欢边说话边闻着宁卉口里如兰的芳气。
  「你先说。」
  宁卉对我贴上来的嘴唇既不迎合也没拒绝。
  其实我是真的有正事要禀报老婆的:「是这样,仇老板想聘请我去他们公司,年薪都开到四十万了,还不算年终分红哦。」
  我捏了捏宁卉的鼻子,我知道宁煮夫故意把语气说得十分得意,不就是想在老婆面前显摆一下自己是多么的俏。
  「老婆你是说我去还是不去呢?」
  「哦,我老公原来这么俏啊,」
  这么震惊的消息都没完全让宁卉的眼神完全盯着我,眼睫毛依然把上弯月大半都遮住了。「过去虽然待遇好,但工作适不适合你啊,你要想好了哦,况且人家乔总这么器重你。不过主意你自己拿老公。」
  「恩,我也是这个意见,我听老婆的吩咐。」
  我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我知道该老婆了。「该你说了,老婆,什么事?」
  「我……我……」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要听不见了,脸蛋明显看出来越来越红,像秋天已经熟透的苹果。「老公……我……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听到这话我身子突然像吊车的铁钩突然从后背抓了起来,我大气都不敢出:「什……么事?你不说老公才要生气。」
  「老公,」
  宁卉这才把头完全转过来,眼睛今晚第一次的完全跟我的正面相触,那目光让人堪堪怜落:「今天,王总……吻我了。」
  「什么……」
  这句话我没说出口,因为我已经听得清清楚楚,然后脑袋嗡的一下!
  我刹那间感到抓起我身子的不是吊车了,是喷气的火箭!身子突然失重地飘在空中,像陀螺飞速旋转,周围世界的世界已经消失,我能看到只有我老婆翕动的嘴唇,因为那句话是从那里蹦出来的……那是一张美得令人心醉的嘴唇,如同一朵鲜艳的梅花。此时,她的娇艳已经被别的男人侵犯。
  「啊——」
  我的身子突然痉挛起来,双腿绷直,突然感觉鸡巴一阵上千伏的电压才能制造的那种强烈的快感直冲上来,后面跟着一股飓风卷石般的狂流。
  「怎么了?老公」宁卉看出了我猪肝色的脸和僵直的身子,连忙拉着我的手臂。
  「嗯嗯……啊……」
  那股狂流因为我这声呻吟没有将最后一口气守住,其实那时我已经知道什么都无法阻拦了……
  我赶紧攥住宁卉的手朝我的鸡巴拽去,刚刚触摸到内裤,我鸡巴在里面喷射了!
  「啊……」
  我紧紧将宁卉的手按着自己的下身,然她感受到爆发有多么强烈与超音速,从宁卉说出口到喷射只有短短的十秒!
  「老公……你射啦」宁卉的眼睛突然亮堂起来,不敢相信发生的是真的似的看着我。
  「恩,老公射了,」
  我狠狠地咬了咬宁卉的嘴唇,仿佛要探索那里今天残留的不一样的滋味。「你看看,老公不生气,老公……兴奋啊!」
  「咯咯咯,」
  宁卉突然笑了,头直接往我怀里埋,「老公啊,你真的不生气?」
  「你看到了啊,我生气会是这个样子啊,老公兴奋都来不及呢。」
  「奇了怪了呵,早上我这么帮你吹都没帮你吹出来,怎么才是听听我说说你就射得一塌糊涂呵。」
  宁卉在我胸前小拳头捏着捶了起来:「你坏死了,这才是说只是吻了我呵,要是……」
  「要是什么……」
  宁煮夫这会已经快乐得跟神仙似的。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伸了伸舌头赶紧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快,继续汇报,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把头钻进了被窝。
  宁卉这会没有了刚才的生涩,很自然地叙述了过程。边说的时候,我边吻着她的嘴唇,宁卉这会也开始很主动地回应我的吻了。
  「就这么下,就完了。」
  我似乎有些不甘心。
  「是啊,你还想你老婆被怎么遭啊?」
  这时候我老婆的脸蛋妩媚无比。
  「后来呢?」
  「后来……」
  宁卉想了想,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开一条短信给我看:「小宁,今天我太冲动了,真对不起,如果我的鲁莽给造成了伤害,请你原谅。」
  短信是王总发的。
  「那你怎么回的?」
  这时候,我知道,事情已经不可阻挡了,王总呵,这个长着跟成龙一样大的鼻子的男人,据说鼻子大的男人那里也大!
  宁卉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没回。」
  「切!」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知道宁煮夫这时候夺过宁卉的手机,「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
  我拿过宁卉的手机,在王总的短信回复栏上飞速地写下:「今天对我是很美好的一天,我这会要睡了,相信也会有个好梦!晚安,王总:」
  然后按下了短信发射键。


第20章 亲爱的,你一定要快乐
  " 你搞什么鬼啊老公?" 宁卉突然明白过来我在做什么,手捏着粉拳就在我肩头上一通捶过来,那样子粉面含春,滴滴答答的拳头捶得我心里倒是一番春心荡漾,仿佛老婆这通拳头捶的是我的身子,拳头里面的娇媚给的却是已经芳心相许的王英雄。
  我春心荡漾竟然是因为老婆此刻在为别的男人怀春,这听上去够拧的了?
  这个念头突然让自己心里有一丝疼,那种疼就像一朵繁盛的罂粟花开放在我浑身酥快的身体上。
  宁卉过来就要抢我手里的手机,我自然不给她,宁煮夫哪里肯放过这个" 调戏" 娘子的机会:这出奇特的春宫活剧就像经历了漫长时间的两个人之间的心智博弈,已经出场的主角看起来是我跟老婆,但实际上背后那个虚拟的男人——现在所有的现实可能性都指向了一个具有N多英雄元素的王总——才像是真正的男主角。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宁卉在宁煮夫眼里有多种身份:一个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不可方物这个词省事但省略的是你能想象到的所有美好;自己的老婆,说新婚燕尔也许过了点,但结婚的时长还不能用多少年头来计算;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宁煮夫连把自己的名字都改姓宁了,旧社会可都是太太改了跟先生姓的——如果可能,我常常想,我甚至愿意为爱这个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命——而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却净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怎样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的景象,我已经不介意,或者已经很期待,这个男人就是王总——其实那个男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我老婆以怎样的方式在他身下,我老婆,一定要快乐!
  我忍不住会把这种景象追问下去,如果宁卉在他身下是仰躺着,还如果是趴着呢——天!当我每次从背后插入撅起屁股趴着的宁卉时,我都有一种亵渎天灵的罪恶感,尽管宁卉是我的老婆,我行的是合法插入,但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丽了——至少在我眼里。我后来明白为什么基督徒要规定个传教士的姿势,是不是因为如此高贵而美丽的女人趴着让男人从后面来的姿势本身就是对禁忌的亵渎?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禁忌本身就是美,况且当这种禁忌与性联系起来时,这美爆发力与诱惑十足,比如夏娃偷吃的那个让自己从此放逐凡间的苹果。
  我现在才想起鸡巴刚刚射过,但此刻它又如同打了鸡血般的冲胀起来,因为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了宁卉一丝不挂,跪着,美丽的屁股高高撅起,但不是为了我撅起……
  我猛地拽过宁卉,不容分说要扒拉开宁卉的睡衣,那里面什么都没穿,除了一条小底裤。我把宁卉的身子反扭过来,这样她只好双手撑在床上,然后一把把她最后贴在身上的粉色的底裤扯下来,宁卉光白饱满,手摸上去温润如玉的臀部便哗啦啦呈现在我眼前,一团簇黑从前面的勾缝里延伸下来,如同蔓延的溪流到了后面只成了涓涓滴滴的黑丝。
  我举着充胀的鸡巴就要朝勾缝里插入,这时候宁卉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原来,当我专注于将宁卉的身体做成欲让男人后插式的姿势时,宁卉偷空儿从我手里拿去了自己的手机,我都没注意到——她是看了看手机的屏幕才咯咯地笑的。
  我注意到她的笑声是由手机引发,便赶紧再次夺过手机来一看,我傻了眼:原来上面显示着刚才我发的短信失败!
  " 这是咋了?狗日撒子移动公司哦?" 我有种想要找移动公司拼命的感觉。
  " 可能是欠费了吧,有一阵没给手机冲费了,咯咯咯……看你刚才还瞎不瞎忙活吧?" 宁卉还在笑。
  鸡巴白射了,刚才。
  奶奶的!
  我赶紧打10086确认,果真欠费了。上面报的是不多不少正好欠了一分钱。
  我日你奶奶的移动,你不可以给老子垫到这一分钱啊,这叫一分钱急死英雄汉懂不懂。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不早也不晚,十点多了,外面还买得着充值卡吗?
  不由自己细想,我赶紧一个翻身起来,也不管鸡巴还硬没硬着,胡乱套上衣服,就往门外冲去。
  " 老公啊,你太……夸张了吧,这么晚了" 宁卉立刻明白我要做甚,见我冲出门外,在我后面喊到:" 你猴急些啥啊,老公,你小弟弟……还翘着呢!"……
  我几乎小跑步地寻了几个小卖部,终于在离我家小区三百米开外的一家正准备收摊的路边烟摊上买到张充值卡,本来我说买一百元的,卖烟的那个老奶奶说只有五十的了,我听到说有那分钟差点没有内牛满面,扔过去一张百元大钞——因为我确实没有五十的零钞,拿起递过来的卡就往家里回冲,老远,人家老奶奶还在后面喊我:" 小弟娃,找你钱呢?这什么人啊?我说清楚了我只有五十的啊!
  这么晚了,寒风刺骨的,老奶奶您不容易啊,谁叫您今天是我恩人呢。
  回到家,我已经跑得满头大汗,气踹如牛,宁卉这时半躺在床上,但把自己的身子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旁边的睡衣和小底裤还在那儿,这表明我被子里面的老婆仍然是清洁溜溜。
  我赶紧给宁卉手机充上费,然后脱衣上床,脱得跟宁卉一样清洁溜溜。
  宁卉就好好的看着我:" 老公啊,平时见你慢不楞吞的,这会儿你倒是着急得很呢?"" 能不急嘛?" 我都不知道我急些啥?是怕过来这村没这个店了?
  " 来来,老婆,刚才我手气不好,换个手气,这次你来发!"" 去,还发啊?" 宁卉的脸不由羞涩起来。" 这样不好吧老公,咱不发了好吗?"" 不发我大冷天的跑出去买卡搞什么?有什么好不好的,人家是领导,不回复人家不礼貌知道不?" 我见宁卉不接手机,便把宁卉的身子拉过来躺在我的怀里,然后理落出她的一根手指牵引到手机的短信发射键上。
  短信还是刚才那个短信,宁卉已经看过了,当然知道是什么内容。
  我的手指按在宁卉的手指头上,那根葱葱郁郁的指头这时候在触摸在按键上,这时候移动的线路已经畅通无比。我可是用的一百块大洋买的五十的卡啊!
  其实我期待的是与老婆这时候的心路畅通,此刻有八千里路云和月,快要拨得云开见日出的感觉。
  宁卉的手指没有发力,我相信这时候跟她身子一样软软的。
  " 准备发射了哦?" 我手指慢慢加力到宁卉的手指上。
  宁卉娇羞地摇摇头,但手指头在我手下乖乖的,并没有挣脱的意思。
  我都没来得及搞个倒计时的仪式,我只是激动得很,紧紧地搂着宁卉的身子,我打赌我已经感觉到了宁卉突突突小鹿乱撞着的心房,我摁住宁卉的手指尖重重地按了下去——按键终于被按动了,我感到宁卉手指在那一刻无比性感与优雅。
  " 我爱你,亲爱的。" 我转过头去,结结实实地在宁卉的唇上亲了一口。
  " 你坏死了老公。" 我感到宁卉此刻的嘴唇是烫烫的。
  " 老婆,我现在……想插你,你看我现在又硬了啊" 我把刚才宁卉发射按键的手牵引到我的鸡巴上来,现在它像铁棍一样,我记不得刚才我从老奶奶接过充值卡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现在一样硬。
  " 来啊,老公,给你插,你想怎么插你老婆都可以。" 宁卉闭上眼,回应着我的吻说到,芊芊手指像刚才触摸按键一样温柔地绕环着我热铁似的鸡巴。
  " 为什么我怎么插都可以?"" 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是你老婆!" 宁卉的语气坚定又温柔。
  这话让我很感动又让我浮想联翩,老婆啊,这要是是不是你老公的男人插你呢?又是因为什么?
  " 我想从……后面插你!" 我脑子里满是宁卉跪着,准备让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从后面插的情景。
  " 我就趴着让你从后面插啊!" 宁卉上弯月醉蒙蒙地半眯着,宁卉这个样子总让我心魂神荡。然后自己翻过身来,双手撑在床上,浑圆而弹性十足的臀部翘在空中,臀部的弧形像只迷人的月盘。
  以前每次都是我引导宁卉到这个姿势然后从后面进入她,这是第一次,宁卉主动摆好这个姿势——这么美丽的女人,上天的尤物,摆好了这个姿势,渴望你从后面进入她,侵犯她,插她……
  其实要从后面插,对所有的男人都必须是这个一样的姿势,并不因为我是老公,这个姿势就会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我浑身激灵。
  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刚才终于成功发射了短信的激励,还是这个姿势的刺激,抑或感动于刚才宁卉那番温柔的话语,我终于不可抑制地举起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将它没入到宁卉美得令人心醉的臀部里。
  " 啊……" 宁卉臀尖一挺,一声细细的娇喘从前面传来,我感到她温热的阴道其实早已春水涟涟。
  第二天宁卉出门上班前,我建议老婆穿得鲜艳并且性感点,然后婆婆嘴地唠叨说为什么现在不是夏天,不然恨不能老婆穿个吊带就出门,那吊带还得露着点不深不浅的乳沟来。
  " 让你老婆穿吊带上班,你秀逗啊?" 宁卉一副摊上你这歪老公没好气的样子说到。
  不过今天宁卉穿的这身鹅黄色的套装与往日的确不大一样,以前也穿过,但今天的搭配有些不同:原来是系上了条暗黄色的驼毛纱巾,那是我特意送给老婆的生日礼物。这一身出去绝对hold得住。我期待看出来的是浑身诱惑的味道。
  其实我老婆穿啥衣服都好看,都会让男人神魂颠倒的。
  当我依依不舍,又充满期待地——我也不知道我这是要期待着什么——把老婆送出门时,我突然像记起什么事来,追着出去对等在电梯口的宁卉说到:" 记着老婆,今天有什么情况马上及时立刻向老公汇报啊!"宁卉当然知道我指的什么,看着电梯来了,却故意说到:" 汇报什么啊?"我一声语塞,见我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宁卉突然扑哧一笑:" 知道了啦,老公,你一天正经点好不好啦?"这时候我的手机短信传来,我打开一看,是天气预报,上面说是今天有太阳。
  接到刀巴电话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钟的样子,天空吐亮,这冬天稀有的太阳正有些探出点头的意思,电话中说仇老板今晚要请我吃饭。
  我都不好意思起来,都是人家请客也不好嘛,有些不想去,更重要的原因是今天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不想这个时候有其他事情分心。
  " 仇董说务必今天要请到你," 刀巴听我有些犹豫,连忙说到。
  我想也好,今天就借这个机会把决定不去江胜公司的事儿当面跟仇老板说清楚,也算跟人家正式的一个交待,人家这么看得起自己,怎么着我都挺感动的。
  我答应了这个饭局,刀巴遂约好了来接我的时间。
  搁下电话,我的心却没搁下,自此我开始了今天一整天的心神不宁之旅,不停地把玩着手机,心想要是今天电话线路扯拐,我非抱个炸药包把移动公司的大楼炸了不可。
  快近中午了,我发了个短信给宁卉:" 没有动静吗亲爱的?他来办公室没?
  漫长的等待过后,宁卉的短信回过来:" 没呢亲爱的。" 其实这个漫长就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 急死人了,是没动静还是他没来啊?你倒是说明白啊老婆" 我又发了过去。
  又是漫长的五分钟过后:" 没动静也没来。老公啊,你这是干嘛啊?我这在上班好不好?你净想些什么啊?"" 恩恩,好的,老婆我不打扰你了,有什么情况立即向老公汇报啊!"" 跟我妈似的唠叨个没完哦,知道了啦老公,一定最快速度向你汇报!啵!
  " 后面那个啵是吻我的意思,这才让我稍稍放下心来。
  一直到下午刀巴开车来接我,宁卉那里依然无战事,这我上车的时候心里是那个的忐忑不安。
  仇老板的饭局设在一个外面并不十分打眼,但内部装修十分有讲究的一间酒家里,看得出来是请了知名的设计师设计的,风格走的是传统的园林路线,小桥亭榭弄得个婉转流连的,连喷泉都引入到了包厢里,十足的亲水,但因为良好的灯光衬托,让你在冬天里看着水儿都觉得打心底的暖和,还时不时传出几声鸟在山野间的啼叫,我四处张望,没见着鸟的身影嘛,后来才知道是音响特地弄出来的声音。
  有钱就是他妈的硬道理啊,啥子名堂都鼓捣得出来。这地离富丽夜总会不远,看这架势,我怀疑这是不是仇老板的另一处产业。
  刀巴把我引入到旁边有个喷泉的包厢,已经等候在那里的仇老板示意我在他身边坐下,他身旁的另一边空着,但摆放着一副用餐的行头,看样子是还在等什么人。
  " 不好意思,仇老板。" 我一艾坐下,赶紧说到:" 本来想找机会当面跟你解释的,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吧,我慎重考虑了下,也征求了我老婆的意见,现在我来贵公司时机还不成熟,也不太方便。非常抱歉,但我很感激仇老板这番盛情。"我尽量说得委婉些,仇老板微微颔首,像是接受了我的解释:" 恩,知道了,如果南先生什么时候想来了,告诉我一声,敝人随时都欢迎。" 仇老板递过一根烟来——没得说,这成了规定动作了,递过来的是古巴捎来的雪茄——顿了顿," 今天请你来,倒是另外的事。"还是刀巴殷勤地给我把烟点上,我喷了口,真他妈舒服,这辈子一定要去加勒比海一趟,去证实一下那里的海风跟雪茄抽出来的一不一样。" 什么事?"" 我曾经给你说过,我本来不打算告诉婷婷的我跟她的关系的,但我这把年纪了,思女心切啊,前些天我忍不住要求她妈把实情告诉了婷婷。" 仇老板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得到了什么解脱似的。
  我明白了旁边空着的座位原来等的谁," 哈哈,敢情是让我见证父女相认的人间喜剧啊!"" 唉,但婷婷好像不愿认我这个爹!" 仇老板一声叹息后说到。" 她妈告诉她了后,我说要见见她,这丫头死活不肯见我,今天我特地亲自打了电话给她,说在这儿等她,随便也算个父女相认的仪式。今天请你来,我知道南先生是文化人,知书达理,口才也好,我还看过你报上那些治理各种家庭矛盾的文章。我想要是这丫头来了还是那么拧,没准你能帮上忙,开导开导她。"敢情把我当成治疑难杂症的江湖医生了。不过这么些家务事都想着我,我对仇老板的这份信任还是挺感动的。" 哈哈哈,哪有闺女不认老爹的道理。这个您放心了仇老板,这比起我治理的那些家庭矛盾啥的还真算不了什么。"" 好,有你这么一说,我放心了。" 仇老板手一挥,叫刀巴把酒拿上来,"虽然菜还没上,冲南先生这句话,咱先干上一杯!" 刀巴拿上来的是茅台,给我跟仇老板面前的杯子都给满上了。我正要举杯,此时手机的来了短信。
  老婆的!这还了得,也顾不得茅不茅台了,我赶紧打开:" 老公,王总约我了。" !
  短信寥寥数字,但我却觉得字字千钧,我顿时觉得身体像荡起双桨的小船儿,短信那行字像锥子划过我的心脏,奇怪的是划过的时候没有痛感,却倒是身子一震,拿手机的手都在抖。
  我这时候回过神来看见前面满斟的茅台,突然觉得得豪气干云,喉咙只听得见自己的一声音呜呜的嘀咕," 来!仇老板,今儿我也高兴,咱们干了!" 我一滴不剩地将茅台灌进了喉咙,那一个才叫他妈的爽,这是我此生喝过的最爽得一口茅台,感谢仇老板这口茅台,我一辈子都记得。
  完了,我赶紧闪一边四处无人的地方给宁卉电话就打了过去:" 什……么……什么……情况?" 我他妈的平时说话滔滔不绝的主,这会舌头像缠了蜘蛛网似的。
  " 老公,你喝醉了啊,怎么说话结结巴巴的哦?"" 快说,快……说!约你……啥了?" 我努力让自己不结巴,但说出来的话还是连不上趟。
  " 约我吃饭啊,还能有啥?" 哈哈哈,小样的,哄二妹没谈过恋爱啊,这早不约晚不约的,就恰恰好这会约你吃饭?我心里到一点不结巴,这反应顺溜得很。
  " 先吃饭……好……好!"" 什么叫先吃饭好?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 有什么情况随时向老公汇报!" 这话宁煮夫突然说得一点不结巴了。
  " 知道了啦,老公!"" 亲我一个!"" 啵!啵啵啵!" 宁卉在电话里亲我的声音像在吃酥心糖。
  挂了电话,我还是觉得心欠欠的,我用颤颤巍巍的手赶紧发了个短信过去"亲爱的,你一定要快乐!我爱你!"


第21章 宁公馆1号:约法三章
  给老婆发完这个庄严而神圣的短信,我接着拨了10086确认了老子的手机没有欠移动大爷的费,电话也显示着满格的电池,心理才觉得踏实下来,如果宁卉这时候是我放在天上的风筝,这手机便是攥在手里的线头子了。
  牵着风筝的线头这时候失灵的话我非疯了不可。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复过来,她当然知道这个短信对我很重要,因为这个短信说的是:「我爱你,老公!」
  哈哈哈,风筝是要飞了,但线头子却在我手里攥着的,这种感觉真滴很爽,很哲学?——如果这只风筝飞得很高,高到可以拥有整个天空,但我只需要拥有这只风筝就行了。
  也他妈很诗意。
  这时,一股快要熄灭的烟味呛来,我才看到刚才点上的那支古巴捎来的雪茄已经自个燃了大半截,我抬起手来准备狠狠地扒拉上一口,但发现自己的手指头的关节都是僵硬的,雪茄一不留神便从手里掉落到地上,我下意识的伸出脚要去踩灭还未燃尽的烟头,却感觉这腿上的关节比手上的僵硬得还要凶些!
  此刻酒家的大厅里中央空调来着,暖气十足。
  邪了门了。
  我出来找的这个僻静的打电话的地儿其实跟包厢离得不远,但我这会准备回去的时候楞找不着路了。
  「先生这是要回包房吧?这边请!」
  一位穿着红颜色旗袍披着同样颜色坎肩的服务员看出了我的窘态,过来关切地问我,这个小妹儿长得还乖兮兮的,嘴皮涂得跟旗袍的颜色一样红。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这个妹儿问都没问我要去的包房是哪间,便径直领我回到了仇老板面前——这间酒家的包房少说也得有个十几二十个吧,看得出小妹妹早就知道我是仇老板的客人了——莫非我现在一看上去就像混江湖的了?我摸摸了我的头,我头型厚实而浑圆,不像刀呵。
  我回到包厢,服务员已经在开始慢慢地上菜了。
  「不好意思,我刚才出去跟老婆打了个电话。婷婷还没到啊?」
  我看到面前的杯子又被满上,但仇老板旁边的座位还空着。
  「还真忘了,今天该请尊夫人一起来的。」
  仇老板拍拍自己的脑门。
  「谢谢,她今天有……应酬。」
  我差点没把应酬说成了另外两个字。
  我的意思是老子他妈的差点就把「约会」两个字说出口来!
  事实上,我老婆今晚确实要进行一场由宁煮夫精心策划的,与一个迷恋她,她也如此心仪崇拜的不是老公的男人的约会——您要是听着拗口,简单的说就是老婆今天要跟别的男人约会!
  这会儿,约会应该也必须随着夜幕的降临开始了,暧昧和便于抒发男女间欲情炽念的夜晚会为这场约会带来无限可能性的结果。我激动地想到这会老婆已经跟他在一起了——我闭上眼,满脑子邪念的阀门便没法关上——他们是不是一见面会先找一僻静之处,比如暖气十足的车上,就会来一番情意绵绵的激吻?顺带还放一特抒情的曲子相伴。他们要去哪吃饭?然后吃了饭是不是直接就要去开房……或者饭都不吃就直接去了……我突然觉得心里火撩火辣的。
  胯下的鸡巴像根腊肠在火苗上熏烤来着,也火撩火辣的。
  「我琢磨着婷婷会不会今天不来了。」
  幸好我还听得见仇老板在说什么。
  「要是今天她不来的话,我真还没法子了,这丫头脾气犟起来还真像我。我让刀巴开车去接她,她就是不肯,说要来她自己会来。」
  我感觉仇老板的语气有些无助,便安慰到:「我坚信婷婷会来的,有这么个情深意重的老爹,谁有拒绝的道理呢。」
  「唉,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好,那是你不了解我。」
  仇老板若有所思地说到,那神情让我想起第一次在报社开评委会见到他时那副水很深的样子。
  人家混的是江湖,水不深那叫河沟。
  在满大桌子的菜差不多要上齐,也就是我跟仇老板记不清是第四杯还是第五杯茅台都已经下了肚的时候,仇老板失散多年的女儿,本市最新出炉的模特大赛冠军,周婷婷小姐才姗姗来迟。
  一阵蹬蹬的高跟鞋的声响过后,一个如花的人儿伴着一阵风地闪进了房间。
  仇老板见婷婷进来,连忙起身——我进来的时候他可是坐着跟我打招呼的,还是那副大老板的派头,这待遇的差别让我既嫉妒又感动。
  仇老板上前欲做出要跟婷婷握手或者别的什么表达亲昵的肢体动作,但婷婷看都不往仇老板那里看,更不遑伸出手来。
  老实说,只有当他们以如此近的距离处在同一空间时,你才会发现这父女俩的神态是如此相像,眉宇间总有种挺硬结的气质,一看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人。
  身材也像极了,只不过发育丰满的女性性征在婷婷这一幅高挑的身架子上显得异常醒目,胸部圆润挺阔,腰身和臀部饱满的曲线在紧身衣裤里毕露出来,一束瀑布般的黑发直挂腰间,显示出落拓不羁,难以驾驭的野性。这大活人的,确实比我当时看照片和比赛时候那么远距离的观望来的生动,来得漂亮得多,尽管仍然远远没有我见到洛小燕时那种冷艳的气质让我砰然心动的感觉——我没法不去让她跟洛小燕做一番比较,因为她们正好是场上的对手,一样的年龄相仿与青春丽质——但婷婷也足够漂亮得让你眼睛发直,特别是婷婷的眸子大而明亮,忽闪忽闪的,一进门来她就用这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看,活像我是个外星人。
  我真想不到仇老板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漂亮的女儿来。
  仇老板有些尴尬,我想也是自己的女儿了,不然按道理以仇老板这样的江湖大佬的做派那里会受得了这个——见仇老板还是满脸堆笑,那一刻怎么看怎么的慈目善眉地示意婷婷坐到他身旁的位置上来。
  见周婷婷腰身一扭,竟然径直朝我走来,一屁股坐到了我旁边!——就是说这样的话我成坐在中间,仇老板和婷婷坐在我的两边了——坐下来的时候我说不出牌子来的一股香水味扑鼻而来,真他妈的好闻,让人迷醉。
  婷婷明显是故意的。
  「谢谢仇老板,我就坐在南先生旁边。」
  然后跟我伸出手,一副非常灿烂的笑容盛开在漂亮的脸蛋上:「久仰南先生大名,没想到这里能见着您,我终于没白来呵。」
  那意思是没见着南先生就是白来了?看来婷婷小姐压根今天就不是来认仇老板这个爹的。而且处处让仇老板下不来台的样子,现在对我的热络与对自己老爹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握着婷婷细嫩盈盈的手,下意识瞟了仇老板一眼,仇老板的表情并没什么变化,真沉得住气呵,傻子都看得出婷婷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仇老板——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父亲的敌意。
  或者在仇老板看来,这只不过是不懂事的女儿的一种撒娇罢了。
  但仇老板脸庞还是略过了一丝苦涩的笑容,透露出了他内心的无奈,强大如仇老板者也有常人的儿女情长,头型如刀的人也不只是懂得用刀砍砍杀杀的了。
  「那赶紧吃点东西,菜都快凉了。」
  仇老板声音充满爱意和无奈的苍凉。
  「谢谢仇老板的关照,我吃过了!」
  婷婷冷冷地回答到。
  这话说得,连我都觉得这丫头有些过了。人家仇老板当年进局子的时候也并不知道她妈怀上了她嘛——如果仇老板说的故事是真的话。使使性子撒撒娇就可以了,但不至于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的「深仇大恨」吧。看来婷婷妹妹身上是有什么心结没打开。仇老板未雨绸缪,请我来做这番思想工作是有他道理的,谋事上仇老板的确显示了心思慎密和过人的韬略,难怪现在能做到如此的家大业大。
  我突然感觉自己肩头一沉,有种任重道远的感觉。这婷婷妹妹不好惹啊!
  像一朵带刺儿的玫瑰。
  我迅速思忖着要用怎样的法子来软化下这丫头和她老爹如此敌意与对立的气氛,没想到这朵玫瑰的刺儿立马就朝我身上扎来。
  「呵呵,」
  婷婷用一种挑衅的口吻看着我:「听说南先生对我们一位参赛的模特情有独钟呵?」
  这刺算真的扎着我了,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洛小燕了!我怀疑自己跟洛小燕打的分被全部当做最高分去掉的故事是不是已经在坊间流传开来?
  「呵呵,」
  仇老板不动神色的神态鼓励了我,我也有样学样地让自己气定神闲回答到:「其实婷婷小姐的表现更好,比赛结果说明了一切嘛。」
  我不想得罪这朵带刺的玫瑰,不然这思想工作还怎么开展得下去。
  「这可得感谢仇老板了。」
  婷婷转过脸朝看着她爹,顿了顿,然后抓起我那杯斟满了的茅台,「来仇老板,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你太关照我了!」
  听得出来,婷婷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这酒我喝了,」
  仇老板也把酒杯举起来,「婷婷,重新给你拿个杯子好吗,那是南先生的酒,这样没礼貌。」
  「哈哈哈,」
  婷婷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让人听得发颤,「南先生,我可以喝你的酒吗?」
  「没事,没事」我赶紧打圆场。「谁的酒不是酒啊?」
  「看,南先生他不介意。」
  婷婷带着挑衅的口吻对她爹说到,举着酒杯在空中:「那我先干为敬了!」
  说完,婷婷将酒杯凑到嘴前,脖子一仰,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将杯子的酒也饮尽。我明白这杯酒仇老板是喝出了五味陈杂的沧桑。
  「南先生还有酒吗?」
  婷婷依然拿着我的杯子,「我们喝一杯?」
  「好,没问题。」
  这时候刀巴已经另外拿来一个酒杯摆在我面前。然后将它和婷婷手里杯子一一斟满。
  「砰!」
  婷婷主动跟我的杯子碰得山响,我担心那分钟杯子是不是会被碰碎了。
  「您说,评委先生,她真的有那么好?比我强吗?」
  婷婷看着我,杯子举在空中,话里的「她」当然是指的洛小燕。
  我突然心里一紧,因为我清晰地看到婷婷的眼里充满着泪花,一滴泪正在眼角聚集着,似流未流的。
  我敢肯定这泪花来自于刚才跟仇老板,她爹干的那杯酒。
  人心都是肉长的呵……
  这一晚最终仇老板都没听到婷婷叫一声爹,也够难为仇老板了,连我这还没当爹的人都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唏嘘不已。父爱如山,这话不是说来好听的。
  婷婷是真的应该有什么心结没打开,必须找到打开这把心结的钥匙,我觉得自己有信心也有能力帮助仇老板找到这把钥匙,特别当我看到婷婷眼里的泪光的时候。
  我老婆那里,这一晚,我是指我们的饭局都要散了,约莫九点来钟的时候,老婆那里还没有任何讯息传来,刚才有婷婷这样的美女相伴我还沉得住气,谈笑风生的就把时间消磨了——尽管我一直心神不宁的。现在当刀巴把我送回了家时,我才感到有些心慌起来。
  电话是不能直接打了,那玩意动静太大。我赶紧写了条短信:「老婆,在哪儿啊现在?」
  然后着实地纠结着到底是发还是不发。
  发是因为我有些紧张迫切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个进展;不发,我竟然考虑的是要是他们现在正到……兴头上,我这不是坏了老婆跟人家的好事了吗?
  我究竟还是发了,我受不了那种手上拴着线头却看不到风筝的感觉。
  本来今儿五分钟的等待都漫长得不得了了,现在快半小时过去了,老婆那里还是没有短信回复过来。
  这不要人命嘛,我如坐针毡,又开始了无数的遐想,其中最让我魂的没有了的遐想是:老婆正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着,哪里还听得见来短信的声音嘛,要是听见了也没得时间回啊!
  这个情景让没回短信变得来很合理,却让我的鸡巴在裤子里就直了。
  我的手不由得伸进裤子抚住自己硬得铁棍似的鸡巴,我知道我的手只消稍稍用力,或者我闭上眼稍稍想想老婆已经在床上和他赤身裸体地缠绵的情景,我鸡巴百分之百的会喷射出来。
  但我不想现在喷射,我想的是我一定要忍住,我一定要等下老婆回来,让她边含着我的鸡巴,边听她告诉我那个男人怎样操她的时候喷射在她嘴里——我他妈太坏啦是不是?老婆啊,老公这么爱你,就这么点要求了,坏是坏,但不过分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妈的谁发明的这个词儿,我喜欢!
  在我心子把把和鸡巴都火撩火辣地忍受这煎熬的时候,老婆的短信终于来了。
  我像见到救星似的,手颤抖着打开短信:「老公,我在回家的路上了!」
  啊?我脑袋嗡的一声,就回家了?我急盼着短信来,没这么急盼着你这么快回家啊老婆!这往后还有大半夜的呢。我有些失落。
  不过转念一想,呵呵,就从夜幕降临算起,这都过去两三个小时,就算上吃饭啊什么的,做什么事这时间还不都够了啊。
  于是我收拾好心情,让不安份的鸡巴也稍稍平复,激动地等待着我的女王回家。
  我竖起耳朵守在客厅,果真不一会听到门外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是没等宁卉进门将鞋子脱完就把她一把抱住往卧室去了。
  我横抱住宁卉就是一阵狂吻,宁卉的双手也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感觉出来我异常的狂热,很配合地跟我热切地吻着。平时都是宁卉喜欢吸我的舌头,这时我紧紧含着宁卉嫩滑的舌头吸个没完,仿佛期望要吸出什么不一样的味道来。
  我跟宁卉一起倒床上的时候,我们舌头还是交缠在一起的,我的整个身子几乎就是压在她身上倒下去的。
  「啊,老……公,你咋了这么……激动啊,你……弄疼我了。」
  宁卉的舌头依然被我吸着,还是在呼吸很困难的情况下表达出了话的意思。
  「呵呵,宝贝,」
  我这才从刚刚的狂热中喘息了过来,「快……快告诉老公,今晚什么……什么情况?他咋了……你了?」
  我又开始结巴起来。
  老婆看着我,像是故意似的,许久不说话,只是上弯月半眯着,但眸子比平时晶莹,嘴角有一种不经意却很满足的笑容,那笑容怎么看都想在挑逗我似的。
  「快说了,老婆,你是……存心……要急死老公啊?」
  「恩,那让我好好想想啊,」
  老婆开始说了,手指调皮地在我脸上画着圈圈。
  「开始,我们去吃饭了。」
  「去……哪吃的?」
  「北山上的观景餐厅。」
  我知道那餐厅,全市最好的欣赏夜景的地儿,那里吃顿饭贵得稀奇,这王总还像个总,没委屈我老婆。」
  然后,我们就开车到半山腰的一处地方看夜景。」
  注意到没有,我老婆叙述的时候已经在将她和王总叙述成了我们了。
  「然后呢,你们去哪了?」
  我发现我听着老婆这么称谓不知道是心里边爽爽的透出个酸,还是酸酸的透出个爽来。
  「然后,」
  宁卉眨巴了下眼的看了看我,看着我急得火星子都要从身上窜出来的样子,突然扑哧一乐「然后我就回家了啊!」
  切!哄二妹没谈过恋爱,没这么笨的男人。我有点不相信,但有些真的失落的样子,这总不能让我今晚的表情白白的浪费了啊。
  「没这么笨的男人!」
  我说到,「约这么个大美女在身边,一大晚上的就为了看看夜景?」
  「是了,他可没这么笨。」
  宁卉突然笑容凝结住,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而认真,然后完全睁开半闭的眼睛,用一种深邃而透亮的眼光看着我,那神态绝对配得上说一件顶顶重要的大事,「老公,想好好问你,好吗?」
  「问什么,老婆?」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宁卉为什么神情变得这么严肃泰然的,我想一定跟这事有关。
  「你好好回答我,为什么你会让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这样?」
  我想了想,宁卉还真的从没有如此严肃地问过我这个问题。「老公,刚才王总真的约我去开房了,但我突然很心慌,我满脑子总是你的身影,那个时候,我好想你在身边我能把刚才的问题问个清楚。」
  「所以你拒绝了,没去?」
  我问到,然后爱怜地吻了吻宁卉的额头,下意识想给她一些力量和信念。「要是这个问题搞清楚了,是不是当时你会去的啦?」
  「嗯。」
  宁卉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也许,我会去的。」
  「真是傻丫头,好吧,亲爱的,让我开好好告诉你原因吧。」
  我把宁卉翻过来搂在怀里,「是这样,人的一生如此漫长,从人性上来说,人仅仅因为婚姻就让人的性爱一辈子被束缚在两个人之间是极其违反人性和不人道的,食色性也,就跟吃饭一样,你可不可能一辈子就吃一样菜?我只是想我老婆做这世界上最性福的女人,性是性感的性哈,毕竟性爱给人的快乐不用我说,地球人都懂的。我想你能体验到更多优秀的男人,体验到更多他们带给你的快乐。这个你懂吗宝贝?」
  「这个我懂,可是要是这样影响了我们感情和婚姻怎么办?我这么爱你的老公,我怕……」
  「真正的感情如果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那不叫真正的爱了,我看过当事人写的一些文章,其实很多这种生活方式的夫妻往往都感情非常好,甚至这样做过后他们变得更恩爱了。」
  「真的?你是说这样我们以后的感情还会更好?」
  宁卉的表情有些惊异,「老公,这辈子我可不想离开你的。我希望我老了的时候宁煮夫还陪在我身边。」
  「哈哈哈,我们不这样宁煮夫会不会在你身边我可不能保证,但我们这样的话,我保证宁煮夫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趁机耍了个贫。
  「去你的了,你敢离开我!」
  宁卉捏着小拳头就捶来,捶得我心头想蜜罐一样甜。
  「亲爱的,你主要是担心我刚才说的,怕这样做对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有什么影响是吧,我再给你打个比喻,」
  我继续上着课,我突然觉得我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一般作为一个老公能给自己的老婆上好这一课的,都一定是个好老师。
  「老公这时候就像大米,像粮食,而你的情人,你对男人的不同体验也许就是大闸蟹、是牛排,是世界上各种奇异的美食,你总不能天天吃大闸蟹,尽管大闸蟹确实美味,但你必须天天吃大米,天天吃粮食的啊。」
  以老婆的智商,这点比喻理解起来还不是小菜一碟,所以老婆听我说的时候就开始了点头。
  「哈哈,至于还有个原因嘛,老公不说你也知道。」
  我开始故弄玄虚。
  「你别说。」
  宁卉这时候用手捂着我的嘴,眼睛的光芒直透我的心坎,然后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还有个原因老婆真的知道,我知道我这样做老公会好兴奋好快乐!」
  听到这句,我真相信了这世间是有神仙果滴,吃上去就像他妈的我现在心里这种爽法。
  「老公,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你如果真的会这样快乐,那老婆就为你去做好吗!」
  宁卉这时候看着我说话的脸蛋美丽的惊人,在温暖的灯光下潮红一片。
  这话让我感动得想哭:「老婆去吧,去享受快乐,但无论你会跟谁做,你的心必须永远是我的!」
  「我知道,我爱你老公!」
  宁卉主动的要吻我。「其实,刚才……」
  「刚才怎么了?」
  我感到好戏其实没有完。
  「刚才」宁卉说这话是把舌头吐在我的嘴说来出的,「我跟王总这样子吻过了。」
  「啊」我听到身子都软了,「你是说你把舌头放进他嘴里让他吸了?」
  「是啊,老公。」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丝丝气息媚人地游走在我耳边。
  「他好会吸啊。」
  「感觉怎样啊老婆?」
  我身子开启到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软的模式了。
  「啊,好舒服,他抱我亲我的时候我好激动的老公。」
  我感觉宁卉的身子也完全蚀软无骨。
  「你们就在车上吻的,看风景的时候?」
  我想知道发生过的每一分钟的细节。
  「是啊,先在车上看风景,后来他就过来抱着我,说好喜欢我。」
  宁卉眼睛开始半闭上了,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吻我。他的吻好霸道。有种要把你老婆吃了的感觉呢。」
  我看到宁卉如此享受的表情,我忍不住将她的一只手向我的胯下摸去。
  「啊……」
  宁卉的手指触摸到我鸡巴的当儿,我实在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那一股精虫压了回去,我还想享受这个美妙的过程。「后来他就要跟你去开房,然后你就因为心慌拒绝了。」
  「是的,老公」不仔细听,都不知道我老婆的声音在哪儿了。「但……」
  「但是什么?」
  这可是个转折啊!这一波接一波的,老婆啊,你要撩死你老公的啊这样。
  「但王总又约我明天了,说明天是周末,约我跟他去泡温泉。」
  我感到说这话时候,宁卉不仅脸蛋,连整个身子都烫烫的了。
  「你怎么说的,答应了还是没答应,还是说明天再说。」
  我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保持着严谨的逻辑性。
  「老公我说了你别生气。」
  「你不说我才生气。」
  「我答应了!」
  啊!我一声唏嘘,那可是去泡温泉啊,去了意味着什么地球人都明白。
  「宝贝啊,你不答应老公才要生气呢。」
  我赶紧说到,生怕宁卉理解反了,「那好,这明儿的很快就要到来了,我在这里可要有个约法三章。」
  「什么约法三章啊老公?」
  「跟别的男人约会和做爱的约法三章,今天颁布的是宁公馆1号。」
  我看着宁卉半闭半醒的眼睛说到,「你倒是听好了啊老婆。」
  「说啊,老公,老婆听着呢。」
  「第一,无论跟谁约会,都必须事前向老公汇报,征得老公同意才能约会。第二,及时汇报约会的进程。第三,听着,这个很重要,在跟别的男人做爱叫床的时候什么都可以喊,比如宝贝啊,心肝啊,情哥哥啊什么的,但不准喊人家老公!」
  「咯咯咯咯,」
  宁卉听到这里笑了起来,表明老婆是认真听了的。「老公啊,你太逗了!我爱死你了老公!」
  「还没完呢,」
  我继续说到:「第四,约会回来,特别是做了爱回来,必须按老公的要求详细汇报过程。现在一共四条,等我打印出来,咱们签字画押!听清楚没老婆?」
  我说完,发现宁卉的身子突然扭曲得非常厉害,面色越来越红,抚摸着我鸡巴的手用力地开始攥弄起来。
  我下意识地将手也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那里却已经是汪洋一片,连内裤都湿透了,「这么湿啊老婆?」
  「嗯,」
  宁卉嘤嘤应答到:「人家都湿了好久啦!」
  我感到鸡巴突然一阵胀满的欣快在宁卉芊芊手指间扯动开来,一点星火就能将里面的所有喷射点燃,我以为宁卉娇媚而春心萌动的样子几乎就是那点火星,没想到老婆来了个更猛的:「老公啊,你的小弟弟翘翘的了,跟他的一样硬!他的……好大!」


第22章 星期五,日落之前
  「老婆你说……什么来着?」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我分明听得一道电光闪来,直灌双耳,然后在我脑壳里炸如平地惊雷。「慢……慢点老婆,我头有点……麻麻的,一样一样的来说清楚。」
  幸福呵,这他妈的宁公馆的过山车还兴放慢动作来着,连这种销魂时刻还可以把带子倒回去重新放过,宁煮夫赶紧一脚刹车踩上去,那架势是要连地球自转公转连二人转啥的都给通通刹住了才作数。
  「你刚才说……你跟他……舌吻啦是吧?」
  我知道我因为码字的干活形象思维异常发达,话音刚落,老婆跟人咸湿舌吻的画面便在脑海里追魂而来,追的是老婆舌吻了,但吻的人不是我的魂。
  「嗯,是……啦。」
  我老婆闭着的上弯月通常会在一种时刻比睁着更迷人:当情炽欲烈的时候,比如这会儿,宁卉闭着眼嗫嚅到,浑身轻扭,淫气氤氲。
  「呜……」
  我体内一阵闷燥长鸣,如同婴儿寻找奶头似的张开嘴,将舌头伸到宁卉嘴前,「宝贝,吐一些……唾液给我,老公……要吃你的口水,我想知道我老婆跟别人舌吻过的嘴嘴是啥味道嘛!呜呜……」
  宁卉被我这愣不冷丁的要求惊得一时间花容失色,杏眼圆睁,看着宁煮夫诞着舌头的滑稽样,顿时又没好气地嗔怒到:「你干嘛啊……变态!」
  「求你了老婆。」
  宁煮夫撒起娇来。我以为这个要求随着一声变态老婆是不会答应的了,撒撒娇只是做下最后的努力。
  没想到宁卉却咂巴咂巴了下嘴,匀了些口腔里的津液到舌头上,然后舌头伸出一段来,舌尖轻轻碰到我候在那里的舌尖,上面唾液的气泡还泛着光亮,说到:「自己来吸老公。」
  老婆娇娇滴滴的这声让宁煮夫全身的钙质都化成了骨粉,照着宁卉的香舌便饿捞捞的一口噙住,将上面的唾液美滋滋地吸吮起来,喉咙咕咚作响做着吞咽的动作。
  我一艾含着老婆津液裹湿的玉舌就浑身发抖,因为我猛地想到老婆的舌儿刚刚也是这样伸进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嘴里,被人家肆意地叼玩着。我感到平时老婆甜甜的唾液这时候含在嘴里却像酸梅汤,滴滴化在心头都是酸的。
  「你们舌吻……是你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还是他的伸进你的嘴里啊?」
  我边吸边继续问道,这问题从提问的角度其白痴性相当于问人家做爱鸡巴是不是要插进阴道。
  「都……有啦。」
  宁卉嘤嘤地回答到。
  没有才奇了怪了。宁卉被我这样疯似的吸着吸出了状况,我此时感觉到老婆内裤里汛情凶猛,我伸进里面的手像汪洋里的一条船。
  「然后……你刚才说他的好大……你是说他的……鸡巴……好大?」
  我没想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说出「鸡巴」这样一个十分雄性的秽词儿来竟然也会感到如此销魂。
  「是啊,难道说的是……鼻子啊?」
  宁卉依旧闭着眼,回答中喘息声越来越密。
  自新婚之夜那场天外飞仙的艳舞起,我就觉得宁卉有一种女人天生的撩死人不偿命的本领,随便整个一颦一笑的,浑身都是撩人的暗器就把你撩死了你却只感到她是如此的浑然天成、荡尘涤埃、娇而不淫的女神,那道行深得来跟摘片树叶就可以杀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这要么是那雷峰塔下修行了千年的蛇妖,要么就是我真的中了天字号第一头彩。或许上辈子我果真是宁大户人家的长工,跟府上的大小姐有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不伦之恋,最后我连个变成蝴蝶的机会都没捞着,而是以浸了猪笼这么壮烈的方式为这段莫逆的情缘殉了身,上帝他老人家实在悲催不过才在这辈子把这么个凡间尤物许配给了我做媳妇。
  我老婆要是愿意做牡丹,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愿意做鬼。
  宁卉似乎总知道,怎样把自己的老公恰好地撩到骨头开始发软,心子开始发嗲——比如这个时候她竟然提到了王总的鼻子——老婆啊,你不晓得一看到那个王总成龙般伟岸的鼻子老公就激动啊——就知道他的家伙也一定伟岸得很!
  我不知道我看到一个男人的鼻子我激动个啥,要激动还不是为老婆你激动的呐。
  「一样了嘛老婆……你不知道男人鼻子大……鸡巴也大啊?」
  我感到我这么说的时候,宁卉握着我鸡巴的手条件反射似的痉挛了一下。「老婆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他的大啊?你摸……摸过他的鸡巴了?」
  我说「摸」的时候,我其实本来是准备要说」吃了」的,我心里甚至想是不是老婆已经为王总……口了?这个想法有点绮逦有点梦幻让我激动得心里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又觉得这么是不是梦幻得太快了点,我怕风筝一下子飞得太高我的线头子要跟不上了。
  「中间有阵……王总吻得好用劲,像要吃了你老婆似的」宁卉现在的神情已经变得来很享受这种叙述了,声音黏黏的,但我不知道这是在黏我还是已经在开始黏他了。「王总边吻我……还边叫我……卉儿」「他叫你……啥来着老婆?……他也……他也叫你卉儿?」
  这时候有个散发着酸梅汤味道的嗝在我胸腔的中心像朵花一样绽放开来,「卉儿」原来可是我的专属称呼,这个像花一样的嗝作证,自此今晚「卉儿」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
  童年的时候,家乡的酸梅汤八分钱一杯,我曾偷了我爹的两块钱一下子请了八个同学去喝酸梅汤,因为在其中的两个女同学中,有一个是我想单独请她喝又没得那个色胆的——后来据说许多年后她都不知道那一桌的酸梅汤最后是老子付的钱,并且我回家后为这两块钱被我爹拧着耳朵用皮带结结实实地海抽了一顿。
  「他这么叫你……你喜欢吗?」
  我知道我这么问相当于是自己找虐,但我还是这么问了。看着宁卉红云灿灿的脸蛋上满足的神情,我知道这样被老婆虐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美妙。
  虐我吧,只要这么你开心老婆,就让它们来得更猛烈些吧!
  「喜欢啊,老公,我真的好喜欢他这么……叫我。」
  「为……为什么?」
  我已经准备好了喝下世界上最酸的……梅汤。
  「嗯……让我在他面前有一种特别……小女人……特别小羊羔的感觉啊。」
  宁卉说小女人和小羊羔的时候是一脸的幸福。
  我听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是愿意并且已经准备好做他嗷嗷待宰,随便怎么拿捏的小羊羔了,我心里禁不住一阵兴奋又一阵莫名的惶恐,赶紧说到:「老婆啊你做谁的小女人和小羊羔都可以啦,但你永远要是我的老婆!」
  「我知道老公,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婆。」
  宁卉回答得很坚毅,这让我感到心中的酸梅汤变成了甜梅汤。
  这时候宁卉胸乳起伏,双腿濡湿,我明白情欲的花朵正在我老婆娇艳的身体里猎猎盛开。
  宁卉的手也在我的鸡巴上轻轻地摩挲开来,我才想起弯弯绕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搞清楚我老婆和王总的鸡巴到底怎么了,我这个急的:「快说老婆……你……他的鸡巴……到底咋了?」
  「我们吻着吻着……我就感到他那里……胀胀的啦」宁卉继续说到,并且已经将自己与王总「我们」这个人称代词运用得很自然了,说的时候红唇娇吟,媚眼如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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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2-03-14  
——你乔老大至于嘛,俺报社再咋的也排市里前三位的啊。我把古巴捎来的雪茄含在嘴里,刀巴马上就划燃了根火柴,但我这次没抽出加勒比海的海风味来,我呆了。见我不吭声,仇老板说到:“这样吧,咱们就爽性点,那句广告词我出十万买下版权,你来敝公司,我给你年薪四十万,外加年底按照副总标准给予公司分红!”
  仇老板说这话的时候,着实是轻猫淡写的。四十万外加分红,那不一年就能给我老婆把宝来换成宝马了?我这时候终于想到了宁卉,如同拨雾见日般的,我告诉自己,这么大件事,宁煮夫是必须向宁公馆的话事人汇报的。我努力让自己小鹿乱撞的心脏匀定下来,同时做出了今晚的决定:“这样吧仇老板,那句广告词我还真没想到要卖仇老板的钱,但仇老板的盛情厚意我领受了,这个版权合同我签了,但来贵公司的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做出决定,容我考虑几天好吗?”
  “好,这个当然没问题。”
  仇老板立刻挥手让刀巴拿出笔来要签字的架势。在我签字的当儿,洛小燕的短信飘然而至:“今晚太让我吃惊啦!南老师居然坐在评委席也,谢谢南老师这么支持我,我真的好开心!今晚南老师真是酷毕了:”
  那短信最后的笑脸后面还加了朵玫瑰花。这第二天王总临时又要去外地出差,晚上的飞机。当夜暮低垂,黑蛋开着黑奔将王总送到机场正欲返程,便接到王总夫人汤姐的电话:“黑蛋啊,王总送去机场了吗?”
  “刚送到,我现在正从机场回来的路上。”
  黑蛋一边讲电话一边码着方向盘的范儿确实帅,宁卉的眼光还真不是盖的。“那你直接到家里来,啊?”
  汤姐这话既不像请求也不像命令,像是告诉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接下来他最该做的事是什么。当黑蛋来到王总家,只按了一下门铃,汤姐便立刻过来开了门,一切熟悉得跟进行了千百遍的程序似的。没等得汤姐开口,黑蛋进门就将汤姐丰腴的身子抱将起来,嘴一口咬上了汤姐丰厚而性感的嘴唇,汤姐也没过多的过场,直接就将一只肥厚湿软的香舌递进了黑蛋嘴里,让黑蛋水滋滋地近乎狂热地吮咂着。房间里暖气十足,汤姐此时只穿了一件绵绸的连体睡衣,身上飘着刚刚浴后的香气,睡衣里面白壁皑皑,峰峦迭起,寸缕未挂,似乎就在等待今晚这一场香艳猎猎,雄性十足的侵犯。黑蛋与汤姐交换着吸咂着对方的舌头,黑蛋的手早已伸进睡衣里开始熟练地码着方向盘一样的不紧不棚地揉捏着汤姐的柔软的肉感嘟嘟的双峰,当黑蛋用手指捻弄着双峰上面的翘硬的褐色甸甸的乳头时,汤姐再也忍不住哼哼起来:“小样的,你倒是要把我身子都捏碎了。”
  “想死我了汤姐!”
  俩人一直交缠的舌头终于松开来,黑蛋才得以喘了口粗气嗫嚅到,手就要向睡衣下面滑爽光洁的大腿捞去。“前两天才被你搞得丢了魂,今天又这么想了?”
  汤姐的声音有些沙哑,但磁性十足:“今天我是找你来谈正事的!”
  “那也要等我们先办了正事来呀!”
  黑蛋哪里听得了这么多,将汤姐的身体就往客厅沙发上一丢,自己开始脱起了衣服。汤姐伸出手在黑蛋的裆部撩动了一下,媚音袅袅地说到:“那快去先洗个澡啊,听话。”
  说话时黑蛋裆部已经高高的拱起来。汤姐四十有三,看上去保养极好,五官与脸型长得很中国,若穿一件江南水乡女子的衣裳,余香款款地坐着就是一幅秦淮夜韵的图画。除了微微有些凸起的肚腩,汤姐身上找不出更多岁月的痕迹。其实那肚腩拿给一个知道运用的媚骨风骚的女人,便正好是一剂男人的春药——汤姐就是这样的女人。汤姐是那种不动的时候雍容华贵,动起来淫态十足的女人,正所谓静若贵妇,动如荡妇。想想看这个女人身上的一点俏媚的肚腩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是累赘还是伟哥?黑蛋很快赤条条地便从浴室出来,一身黑塔塔的腱子肉跟翘着的褐黑色的鸡巴一起泛着水珠的光亮,汤姐看着那根泛着亮的黝黑的鸡巴就有些把持不住的样子,一番想要那根鸡巴把自己全身塞满的欲望就立马从自己胯下的会阴向全身奔滚而去:我身上有三个洞也,那一根鸡巴可怎够消用?按照惯例,黑蛋总是会把第一管射在汤姐的嘴里,但今天汤姐看到黑蛋从浴室赤条条的走过来的时候漂亮的泛着水珠光亮的鸡巴的剪影,就已经将自己置于一个鸡巴随便戳戳就能戳出全身高潮来的境地来,特别是身后的菊花,此时不用这根黑亮的鸡巴劲道十足地戳戳是怎么消不了这个淫态的瘾的。汤姐把身上的睡衣自个脱了便主动趴在沙发上,对黑蛋屁股一撅,娇媚地嘟囔了一句:“从后面来插我吧,插上面的洞呵,要是你鸡巴有两根就好了。”
  这个姿势让黑蛋血脉乖张,黑蛋端着硬邦邦的鸡巴就朝汤姐的后门直插进去,这汤姐的后门早被人繁盛地开过了,插进去的时候滑爽得没有什么阻力,汤姐立刻就开始了酥痒快乐的呻吟,告诉黑蛋可以尽情地抽插了。像黑蛋这样算是中大号的男根每次插进去汤姐后门时候都没到了根部,这汤姐此时的后庭是多么地渴望着坚挺的插入与塞满。黑蛋一边鸡巴激烈抽插着配合汤姐臀部白浪翻翻的蠕动,一边手从前面扣摸着汤姐的阴蒂,汤姐十分熟悉自己的身体,巧指纤纤地引导着黑蛋就将自己的阴蒂高潮合着身后的肛门高潮一起引爆开来。“啊啊啊!啊!……”
  汤姐用全身力气将身体能激发出的所有的高潮都落在了最后那一声“啊”上,肛门绞和着黑蛋黑亮的鸡巴把乳白的精液在臀缝里面里汩汩地射了出来……最后,汤姐温柔地把黑蛋的鸡巴从自己的屁股后面拿出来放在嘴里再仔细地吮咂了一番,直到黑蛋的鸡巴在嘴里尽过了兴慢慢的软了下来,才跑去浴室进行了一番洗漱,出来穿上睡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瞬间变回了雍容华贵的贵妇——尽管睡衣衬托着的乳沟看上去仍然波光凌凌。“黑蛋啊,今天找你来是想问你点事的。”
  黑蛋边穿衣服边问到:“什么事,汤姐?”
  “这么多年了,最近你们王总好像有了些可喜的变化。”
  汤姐拿起茶几上的一只苹果削了起来。“你是指?”
  黑蛋有些疑惑。“他跟我说他现在能有感觉了,几乎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有的。”
  汤姐微笑着说到。“你是指……跟宁卉在一起吗?”
  黑蛋突然明白过来。“是啊,老王告诉我好几次在宁卉身边的时候,在单位啊,一起吃饭,一起坐车什么的,他都有很强烈的勃起的感觉了。老王很多年没有这样过了。”
  汤姐削完苹果,切开一半递给黑蛋。“他说就是闻闻宁卉身上的那股气味他下面的感觉都很强烈。”
  “啊,好事啊,我看这个宁卉可是很崇拜王总的呢”黑蛋一大口,这苹果半边的一半就下去了。“我今天就是想问你这个,宁卉到底对王总是什么情况?前不久又认了王总做干爹了,人家可是才结婚不久,我和王总还去参加了人家的婚礼呢,人家老公据说还是个大才子来着。我和王总都不想好生生的这样影响了人家的家庭,王总老说他在宁卉面前有这种感觉让自己都有了犯罪感。”
  “汤姐,我敢肯定,宁卉是喜欢王总的。我去探探她的风,这事包在我身上了。王总这是好福气啊,有这么个大美人崇拜着,看来这战斗英雄也不是白当的呢!”
  黑蛋说着就要过来跟汤姐接吻,实际是想汤姐用嘴喂他苹果吃。“你行吗?”
  “你不看我是做什么的?侦察兵好不好?”
  “宁卉是个好女孩,我跟王总是真不想伤害她,但我又希望她喜欢……和……崇拜我们家……王总……是真的。”
  黑蛋吻住了汤姐的嘴,在黑蛋的舌头、唾液和苹果汁的搅拌中,汤姐在说话的当儿,又开始喘息起来。


第17章“里贝里”面包店
  以汤姐这个如狼似虎的年龄和黑蛋特种兵出身的体魄,这一晚不颠龙鸾凤个大半夜是罢不了手的。当黑蛋把已经射了两次的鸡巴再次插入汤姐湿漉漉的阴道时,泄身了不知多少次的汤姐已经不知道高潮的界限了,只感到身体仍旧敏感如初,快感涟涟,感觉自己的欲望仍然像无尽的黑夜一样深不可测。汤姐只是感到体力不如开初,声音也因为刚才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激发的喊叫有些沙哑,只是紧紧的将阴道绞和着黑蛋鸡巴这么慢慢蠕动着,那种充实感让汤姐觉得比现在来一场突兀的,损失体力的高潮更舒服。汤姐愿意久久地延长这种感觉,便继续跟黑蛋说着话儿。黑蛋也懂事的配合着汤姐下体的研磨,鸡巴和嘴上都应和着汤姐。“你今年也有三十了吧?”
  “恩,正好三十,汤姐。”
  “该找个对象了呵,最近有没有没接触什么女孩子,碰到合适的没?汤姐给你参谋参谋?”
  黑蛋觉得汤姐这女人真神,自己还享受着趴拉在身上的情人的鸡巴,这边厢到为人家张罗起婚姻大事来,这神是神经坚强的神。“恩,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接触了,只是单位有个同事……经常来……”
  黑蛋是老实人,特别对王总和汤姐从没有什么隐瞒。“……经常来撩我。”
  “谁呀?叫什么名字?”
  “付丽丽,公司财务部的经理。”
  “呵呵呵,她怎么个撩你法?”
  汤姐的阴道开始有些痉挛起来,其实是她为自己撩着趴在身上的黑蛋感到无比兴奋。“你们……做过了?”
  “没,没,她只是有事无事的就来找我,不过看得出,她有那个意思”黑蛋也是想什么说什么了,见汤姐激动起来,骤然加快了鸡巴抽插。“啊啊……那什么时候就把她给……做了呵!”
  汤姐开始喘息起来,身体也在黑蛋鸡巴激烈的抽插下哼哼哈哈地扭动着,看得出,这番撩人的对话,让汤姐有了再要一次高潮的欲望……第二天王总仍在外地,黑蛋一天闲着没啥事,快下班的时候,给宁卉打了个电话就问宁卉要不要听王总打仗的故事。宁卉觉得黑蛋找自己有些突然,但没想到是听王总的故事这样意外的惊喜,当然求之不得的事儿,便在电话里回答黑蛋:“好啊,另外我还正想请黑蛋哥指点指点我开车呢,我开车笨死了。”
  “没问题,那我就不开车,坐宁部长的车得了。”
  “嗯,这样吧,正好待会下班我要去法式面包房买点羊角面包,好久没吃了嘴馋,旁边没多远就是步行街,我们就去那找个地方坐坐。”
  宁卉说话间挺兴奋的,现在关于王总的一切似乎都能让她莫名地兴奋起来。那家有个长得像里贝里的法国年轻面包师并且名字就叫“里贝里”的面包店是一间临街的店铺,隔着两个街区就是闹市区繁华的商业步行街。店里的面包都是现烤现卖,加上“里贝里”的名人效应和那张如假包换的长得跟法式面包一样确实很像里贝里的很法国的脸,让面包店逐渐有些名气,买面包的人总是络绎不绝。快到面包店了,宁卉见路边密密麻麻停满的车立刻就傻了眼,这倒是如何停车啊?黑蛋就说让他来停,见他在离面包店不远处发现一个要把车停进去角度非常掐的地儿,近乎就只能恰恰容身一张车的空间。黑蛋用鹰一般的目光瞄了瞄,三下五除二,那盘子没甩两下就变魔法一样的把车塞进去了。这个不得了,让宁卉觉得黑蛋的车技更加神乎其神,以至后来多次在宁煮夫耳边海夸黑蛋那中国特种兵的身手是如何的了得,神情崇拜得很。“哇,黑蛋哥你这车技炫的!”
  宁卉惊叹到,“我现在去买点面包就回来,你就在车上等等我,最多十分钟,然后我们就去步行街。”
  今天面包房的顾客不多不少的,排了约莫五分钟的队,宁卉买了一大袋摸上去还暖手的新鲜出炉的羊角面包和其他形状的面包。付了钱,宁卉转身刚一出店铺,因为那步履急着要赶路的样子,眼睛也没怎么注意路上的情况,“噗!”
  一下便跟对面行来的人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宁卉应激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倒下,但手却失去控制,面包哗啦啦散落了一地。宁卉这才定睛一看,对方牛高马大的一彪汉,临近冬天却披挂着一件敞怀的单衣,半个胸像是故意露出来的,因为从敞开的胸部看得见一条青龙的龙头纹身——那一多半都是黑社会的标志——看上去混不吝当的,一股子邪乎劲头。宁卉下意识地说了句:“对不起呵!”
  便弯下腰,去捡地上食品袋,因为里面还有些面包并没有滚落到地面。这宁卉刚伸手要捡起食品袋,一只脚突然横贯过来将食品袋踩住,宁卉注意到那脚腕子处也刻了条小青龙。看着新鲜出炉的羊角面包被这只凶狠的大脚丫子像踩蚂蚁一样的碾碎,宁卉心里立刻有些心疼并满怀怒气。“一声对不起就算了?”
  一声浑浊的声音从宁卉头顶上炸响。宁卉循声站起来,看着这位似乎浑身刻着青龙的彪汉如此出口挑衅,杏眼一瞪,也没管后果如何,正气凛然地回击到:“你别太不讲理!”
  “呵呵,妞,你知不知道你生气起来有多乖。”
  彪汉突然变得嬉皮笑脸起来。宁卉这时候意识到是真正遇到流氓了,没准还是带着黑社会性质的流氓,心想这样纠缠不是个办法,便从旁边闪开,准备绕过面前这堵满身刻满青龙的横肉脱身而去——没料到不知从哪儿闪出另外三个跟眼前这位差不多装束的痞气十足的彪汉,恰好形成了前后左右四面夹击的包围圈,将宁卉死死地堵在中间。“龙哥,她是不是碰坏你了,妹儿你看着办怎么补偿我们龙哥了哦”左边那个说到,对那位满身刻着青龙的“龙”哥一幅谄媚得紧的模样。“啧啧,日哦,这个妹儿乖得跟仙女似的。”
  右面那个色迷迷的,说的时候吞了口口水。“妹儿,跟哥几个去喝一杯,哥几个都是怜香惜玉的主哈。”
  后面那个叼着根烟,手就流里流气地伸过来要搭在宁卉的肩上。此时有了些围观的群众,但大家看着宁卉周遭那四位的凶痞相,没有敢吱个声,大多数做敢怒不敢言状,也有少部分群众怀着事不关己的心情,拉开一幅看热闹的架势。宁卉下意识的将手袋紧紧护在胸前,胸前山丘起伏,心跳得砰砰作响。但经过短暂的惊慌宁卉便马上冷静下来,脑海刹那间想到了坐在不远处车上的黑蛋!其实只消大声喊叫,黑蛋应该一定听得到自己的声音的。这事儿我后来跟宁卉求证过,在这危急的时刻她首先想到的是不是宁煮夫,宁卉好不犹豫地回答到:“不是的老公,我那时候想的是黑蛋。”
  当时这个回答让我真的心突然有些疼但又有些莫名的兴奋!宁卉正欲大声喊叫——我后来又问宁卉没喊出口那声的是什么?不至于喊救命吧,宁卉嫣然一笑,回答我的是喊黑蛋哥哥呗!听得我一愣一愣的,但这声“黑蛋哥哥”奇怪地让我心疼没有了,剩下的都是兴奋——突然夹击宁卉的包围圈被撕开个口子,口子是从“龙”哥和靠街的左面的那个小子之间撕开的。但见黑蛋窜出来两只手分别扒拉住这二位的肩膀,稍稍一使力,这二位就差点一个趔趄没倒在地上。“这几位大街上欺负一个女人不是个事吧?”
  黑蛋目露冷光,一把把宁卉拉倒了自己身前。“龙”哥一伙这才回过劲来,先对黑蛋进行了一番打量——其实黑蛋长得并不太高,一米七多一点,天气有些冷让黑蛋穿得也挺严实,那一身黑塔塔的腱子肉并没有很好地显示出来。“龙”哥一伙像是松了口气,他们明白眼前这位只不过是一只来找死的蚂蚁,况且这人数四比一的优势加上似乎谁也不敢惹他们的思维让他们顷刻间狂妄起来,块头大一点叼着烟的那位“啪”的把烟吐在地上,嘴里就咋呼着朝黑蛋冲将过来:“你娃找死啊,学英雄救美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这英雄不是楞个好当的!”
  说着一拳就向黑蛋的脸上挥过来,黑蛋轻轻将宁卉朝边上一推,在他看来扑上来的这位动作非常业余,光有一身斗狠的蛮勇,整个身体与命门却暴露无疑。黑蛋看着来拳也不用手格挡,只是电光火石般的一个闪身,两只手却已经将这位老兄的腰围抱了个结实,一只脚靠在其裆部,双力,一个搓面团的动作就将这位身子撂起来,横在空中然后扑腾在地上。那个彪汉起码有得一百六十斤的肉呵,这一出看得围观的群众霎时都呆了。一切都发生在两秒钟之内。开始宁卉还有些担心黑蛋,但看到这一幕她明白今天黑蛋哥哥是要让这青“龙”哥哥一伙知道当流氓也不是楞个好当的。哼!以为刻几条龙在身上就可以耍流氓装老大呀。这宁卉是看嗨了。再过了个五秒钟的功夫,“龙”哥这四位都齐刷刷地躺了地上,揉着胳臂捂住腿地哎哟罗兹地声唤着,黑蛋过去将地上被踩碎的一块面包塞进“龙”哥嘴里,说了声:“不要哪天让我再看到你几个!”
  “Jackie成龙Chen!嚯!嚯!嚯嚯!Gongfu”不知什么时候这面包店里的那位长得十分像里贝里的法国老兄已经站到宁卉身边,目睹了刚才黑蛋矫健的身手,在那里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双手比划着他能学到的最大众化的几个功夫招式——在宁卉看来,那动作就像一只白猴子在那里耍宝,十分滴滑稽——但宁卉又不好意思笑。“Yourfriendso你男朋友太酷了)”“里贝里”不知是不是有意要跟宁卉搭讪,因为他并不知道宁卉听不听得懂英语。“Sorryismyfriendmy抱歉,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我的朋友。)”宁卉转过头来看着“里贝里”——平心而论,这位法国老兄比“里贝里”还是要帅滴多,很重要的是没有“里贝里”看上去那么沧桑,长着一只高卢人的挺拔的鼻子非常醒目,但蓝色的眼睛却有着特别的杀伤力。作为男人,当我后来有机会近距离看着那双眼睛时,我承认它们仍然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所有老外身上的部位——我跟宁卉探讨过这个问题——我最喜欢的是老外的眼睛,男女皆然,不信你看看保罗.纽曼那双眼睛嘛,你会想到一首叫《蓝色的多瑙河》的曲子。宁卉跟我的观点在这点上是一致的,后来她告诉我她说里贝里长得挺帅的,原来是那双眼睛蓝得特别有味道。“Youspeak(你会说英语?”
  “里贝里”的蓝眼睛突然放出电光。“A(一点点)”
  宁卉对着“里贝里”嫣然一笑,心情突然特别的好,不知道是因为欣赏了黑蛋刚才勇斗流氓的矫健英姿还是“里贝里”的滑稽耍宝。说着宁卉就准备跟黑蛋离开。“里贝里”见状赶紧说到:“Waitsecond!(等会!)”说完便冲进面包房又冲出来,拎了袋羊角面包到宁卉跟前递给了宁卉。“How much?(多少钱?”
  宁卉接过面包有些感动,觉得这个法国老兄挺心细的。“Nono,布要钱!”
  “里贝里”罢罢手。“呵呵,Youspeak”宁卉觉得这位法国老兄愈发可爱,特别是说着洋腔洋调的中文的时候。“依点点。”
  “里贝里”不好意思起来,不晓得是因为觉得宁卉在夸他,还是自己的中文就只会“依点点。”
  宁卉莞尔一笑,说了声“Thank”便跟黑蛋朝旁边停着的车走去。“里贝里”楞在那里,突然响起了什么:“嗨,美女!Mayhavenumber?(可以要你的电话号码吗?”
  “谢谢你的面包。”
  宁卉头没回头地说到,学的是“里贝里”体的中文腔,也不知道这位法国老兄听懂没听懂。宁卉跟黑蛋在步行街找了间环境舒适的咖啡厅坐了下来。“谢谢你呵,黑蛋哥,刚才要不是你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不过你制服他们那几招简直太帅啦!”
  宁卉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幕中,上弯月仍旧充满着盈盈的崇敬之情看着黑蛋。“呵呵,不就几个小流氓罢了。我也没怎么发力,要不那几个现在都躺在医院了。”
  黑蛋被上弯月这么一看,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里边清楚今天找宁卉的目的。“宁部长……”
  “黑蛋哥,不在公司就叫我小宁吧,宁部长宁部长的我听着挺别扭。”
  宁卉灿灿地笑了,看得出,心情特别利落开怀。“嗯,宁部长……不,小宁。我性子直,也不太会说话,我只想问问你一个问题。”
  黑蛋顿了顿。“什么问题?”
  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看着黑蛋, 看架势黑蛋挺认真的,想象不出会有什么要紧的问题问自己。“你……”
  黑蛋欲言又止,“你觉得王总好不好?”
  “呵呵,当然好啊,怎么啦?”
  宁卉没想到黑蛋问这么个问题,因为这时候她并没有察觉出黑蛋话里的意思。“你今天不是还要给我讲王总的战斗故事吗?我从小就特别爱看那些打仗的电影呵,对那些战斗英雄就特崇拜。他女儿的遭遇让人好生心痛。王总其实挺不容易的。”
  宁卉谈到王总便言势滔滔,眸子里的光是透亮透亮的。“我的意思是,你……喜不喜欢王总?”
  黑蛋终于鼓足了勇气把话问了出来。“我知道,王总,挺……挺喜欢你!”
  宁卉听到这话,脸蛋霎时绯红!宁卉低下头,手指绞接着咖啡杯,久久没出声。“黑蛋哥,我们……不说这个好么,我……很尊敬王总!”
  最后,宁卉才吐出这番声音只有她听得清楚的话来,说的时候自己的心绪都不知道在哪里……我跟宁卉这段时间小俩口的夫妻生活倒是蛮滋润的,主要是每次我都要赖着宁卉乐此不彼地玩游戏,总让她想象自己是在跟其他男人做爱。宁卉看来也挺享受其中,已经习惯闭上眼承受我鸡巴抽插的同时,和脑海中幻想的男人在别处云雨欢娱,每次都能很快抵达高峰,有几次高潮都强烈到都要把我的鸡巴扭断在她逼逼里面的阵仗。每当此时看着宁卉闭着眼那份娇媚迷醉的享受之情,我总有种错乱感觉——明明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蔓延着肢体纠缠在自己体下,却真切感觉到那咫尺眼前的高潮确是在为别的男人飞翔——那种感觉真他妈如罂粟般一样有荼毒的快感让人魂飞魄散。宁卉已经变着法地告诉我她那份幻想中的情哥哥的名单:泰森、布拉特.皮特、梁朝伟……但我知道,这些人其实都不在她脑海里,她脑海里真正只有一个人。但今天晚上,当我照例让她幻想跟她的情哥哥时,我插进宁卉阴道里的鸡巴却没有得到往常一样激烈的回应,宁卉眼睛都没闭上,而且身子反应也有些木,我感觉有些异样,便温柔地问到:“宝贝今天咋了?人不舒服?”
  “没有啊,”
  宁卉期期艾艾地回应我到:“老公……我想好好问你个问题。”
  “嗯,问吧亲爱的。”
  我俯下身温柔地吻着宁卉的嘴唇。我喜欢她说话的时候,这样边吻着她,我喜欢宁卉说话的时候闻着她嘴里如兰的香气。“老公,你真的希望我跟……别的男人做爱?”
  宁卉好生生的看着我,我从来没看到宁卉以这种正经的表情跟我谈论这个,我顷刻就感到被宁卉温润湿滑的阴道包裹着的鸡巴一阵激灵。“真……的!”
  我忙不迭地回答,生怕老婆这立马又改了话题。“要是我真的跟人家做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宁卉眯起了的眼睛,那眼神除了挑逗还有挑战。我如同听到千年的冰山在崩落的声音。“傻老婆,你记住宝贝,不管你跟谁做,你永远是我的老婆,老公只会更爱你!”
  为了表达我的爱,并且我的鸡巴已经激动不堪,便开始迅速在宁卉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嗯嗯,一说这个……老公你就……忒来劲了!”
  宁卉不一会就娇憨地哼哼起来。“老公啊……你要是真的喜欢,老婆的身子可真的就给别的男人了啊……你可别后悔……”
  “老公不后悔”我鸡巴就像一直灌着气的气球,还在不停胀满,随时等待砰的那一声爆炸。我的脑袋也像充了气的气球不知道飘在哪里:“你的身子要给别的男人干嘛?”
  “你老婆的身子给别的男人鸡巴插啊……操……啊”宁卉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双眼闭上,脸上红云翻滚,我知道那是为别的男人的高潮正要开始起飞。“告诉我宝贝,你想的那人是谁?”
  我的鸡巴没根插入死死抵着宁卉的子宫:“好老婆,求求你告诉我,那人……那人是谁?”
  “.嗷……啊啊啊……”
  “宝贝!告——诉——我——是——谁?”
  我把鸡巴拿出来悬停在宁卉的阴道口,我感觉宁卉的身体立马就黏了上来,紧紧要缠住我。“啊……啊……老公啊……我要鸡巴,别拿开啊,插进来啊老公!”
  宁卉因为那种阴道胀满的感觉突然变得空荡荡而变得焦灼不堪。“要谁的鸡巴……告诉我宝贝想要谁的鸡巴?”
  我举着鸡巴在宁卉的阴道口研磨着故意不插进去,宁卉的耻骨一直朝前在砥砺,身体扭曲地渴望着!“王……总的,我要王总的鸡巴啊”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宁卉终于爆发了,近乎是叫喊着王总的名字!这时候我终于将铁棍般的鸡巴一插到底,在我的老婆,我亲爱的卉儿体内的幽幽深谷中翻江倒海地搅动着,宁卉满足的呻吟开始粗壮与响亮起来,喊的却已经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王……总……插我!王……总……要我……插我……”
  这个男人据说孔武英气,曾经的侦察兵战斗英雄!这时候我的卉儿扭曲在我身下,却在为彼疯狂!在回荡在宁公馆绵绵不绝的喊叫中,胀满的气球终于砰的一声爆头,我的鸡巴在宁卉体内一泄如注,那荼毒般的快感蚀得我人形都散了开去……宁煮夫此时连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插入宁卉体内的鸡巴到底是自己的,还是王总的了。


第18章 速度与激情
  刚才那番不知道是跟宁煮夫,还是跟王总亦梦亦幻的翻云覆雨让宁卉这会感到身子乏乏的,但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宁煮夫在旁边已酣然入梦,宁卉滑嫩的身子一丝不挂,这时候从宁煮夫无力的臂弯里滴溜出来。宁卉好好的看着宁煮夫,宁卉还从没有这样仔细地端详过宁煮夫——特别当他这么酣然畅睡的时候——老天怎么给了自己这么个让人又气又怜的老公呵,想到这里宁卉立刻觉得有一股幸福的暖风从太平洋吹过来,裹挟着宁煮夫怀里残留的温度,让自己周身暖暖的。宁煮夫这时咂巴咂巴了两下嘴,不知道梦里是不是梦到了龙门客栈的金镶玉了,那砸吧嘴的神态满足得很,居然怎么看上去都像在笑,嘴角就有些一细碎的哈拉子流出来。宁卉也笑了,看见宁煮夫梦口水流得跟婴儿似的,手便爱怜地伸到宁煮夫的嘴边将哈拉子揩抹掉,然后捏了捏朝天鼻,像幸福的妈妈戏弄酣睡的婴儿。从认识眼前这个男人、恋爱到结婚至今的时光一幕幕在宁卉脑海里迅速地翻映着,宁卉知道宁煮夫已经把宁公馆制造成了一个大蜜罐,像手心里的宝一样宠着自己,知道这个男人爱自己是爱到骨髓里头了,是谁说的来着,女人就是拿来宠的,被自己爱的人这么爱着宠着,是不是一个女人前世修来的福分——而这前世,可记不得哪里遇到过这么个欢喜冤家呵。宁煮夫会怎么爱自己疼自己,结婚前宁卉都想到过了,唯唯不曾想到这小子还好这么一口,怎么会主动地想着法的把这么如花一样的老婆往别的男人怀里送自己还在那里乐得屁颠屁颠的呢?不唯独宁煮夫如此,那曾眉媚的男朋友不也是这样的吗,这男人都是咋了?真是奇怪的动物。但宁卉知道宁煮夫毫无疑问是爱自己的,就像他说的,是真的要让自己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这段时间以来,宁卉相信宁煮夫是叫着真的,为这事煞费了多少苦心,他从中能得到的快乐宁卉觉得已经超出了自己能认知的范围,究竟那种快乐能有多快乐呢?能抵得过跟自己心爱的女人云雨巫山?这宁煮夫不是天天都能跟自己鱼水承欢的吗?——现在的逻辑是,宁卉将思路捋了捋:自己跟别的男人做爱,宁煮夫就能得到那种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快乐,而让自己爱着的老公快乐,不正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天经地义应该做的事儿吗?自己爱宁煮夫,那自己就该跟别的男人做爱咯?——宁卉越想越乱,越想越拧,这哪跟哪啊,绕来绕去还真绕进宁煮夫这小子的套子里面去了,宁卉想到这里没好气地摇了摇头。不过当脑子里划过跟别的男人做爱的念头时,宁卉感到身子一颤,一股酥痒从双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向身体的每一个可能的方向化开,仿佛听到宁公馆还回荡着自己刚才疯狂叫喊着王总的声音——自己怎么就叫出来了呵,日后宁煮夫还不把这当做了尚方宝剑逼自己就范了?——宁卉感到脸霎时滚烫得跟烙铁一般。宁卉挺了挺胸,想用一个深呼吸来平息下周身的热流,不想掀开的被子的角缘正好轻轻地击打在自己左边挺立的乳头上,宁卉下意识地用手撸了撸被子,乖翘粉嫩的乳头竟被包裹在被缘里一番揉捏,一股透心的快感立马让自己差点娇叹出声。宁卉的手不由得向自己的双乳抚去,那快感就像预先埋伏在那里,当手一唉轻轻接触,一通柔软而尖厉的欣畅便从双峰的山涧奔将而来。“嗯嗯……”
  宁卉身子一软,呻吟便屈服地从嘴里溜了出来,而这呻吟恰成了埋伏着的快乐援兵,让这欲势顷刻便成滔滔之况。宁卉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把上弯月覆盖成两把美丽的云扇,似乎要为滚烫的双颊送去些许阴凉;鼻孔微微翕张着,呼出的气息让宁卉的娇吁如同风箱里的呜呜回鸣在空气中绵绵荡荡。一闭上眼,奇怪的是一闭上眼呵怎么脑海里就过电影一样浮现出那些战斗英雄的群像:李向阳、王成、董存瑞、夏伯阳、居然还有小兵张嘎呵……——其实宁卉自己心里清楚这些战斗英雄匆匆过尔不过就是为了指向一个人——因为这个人也是战斗英雄,这个人头上和心里面都有一块沉沉的弹片让人好生心疼;这个人会用冰山一样雄厚的男中音唱《怀念战友》;这个人怎么也有个女儿叫卉儿呵,那是一个多么悲伤的故事;这个人怎么有那么强大的磁场!一经出现便如风中的雕塑一样落定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那是一股什么样的磁场唉,竟然让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飘向他,飘向他,而自己此时的身子一丝不挂,飘向他的时候有快感的电流传遍全身。这个人儿在心坎上已经或明或暗地存放了良久时日,今天晚上在宁煮夫面前却已经不是秘密,自己明明那时跟老公在颠龙倒凤,为什么叫出来的却是这个人的名字呵,叫的时候却是那么疯狂——自己明明是爱老公的呀,明明嫁他的时候就誓言要从一而终,愿意让自己最宝贵的女儿身只相许这一个前世的欢喜冤家宁煮夫——自己认定了一生的爱人。为什么在老公的身下呼喊别的男人,竟然真的会有如此春心荡漾的感觉,快感能从骨髓里都挤了出来?有一种被宠坏的小孩子故意打烂家里花瓶的刺激,不,比那个刺激要强烈到万倍千倍!为什么刚刚与老公才鱼水欢好,而此时自己又开始想念别的男人——自己能够肯定的是,这宁煮夫要是知道这时候老婆睡在他旁边却在为别的男人拂动着恹恹的春心,这小子指不定会爽得魂都没了,恨不能马上就有个男人趴拉在自己身上呢——世界上真有这样的老公?这么地宠自己的老婆?这时候宁卉感到身下有一种焦虑的空虚传来,在渴望着,需要着满盈的填充与塞满,其实老公的尘柄就在旁边耷拉着,只消揉抚两下便可以让它硬挺起来让它来欢愉自己,但这会宁卉觉得自己真的被宠坏了,坏到此时需要的不是宁煮夫这碟家常小菜,坏得渴望有一个长得像约翰.韦恩或者伊斯特伍德反正脸上一定要有一点胡茬的牛仔劫掠了自己在西部的荒原上骑马飞奔,飞奔到一个开满未名的小百花的山包,然后让牛仔把自己狠狠摔在半腰高的草蒿里,粗鲁地剥去自己所有的衣衫然后狠狠地让他蹂躏自己,纵使赤裸的背上被那些草蒿粗粝的毛毛刺的生痛,也要让他要自己,从天上还看得见白色的云朵的时候要到天上都爬满了星星,那地方一定要空旷得让自己的叫喊让天上的云朵与星星都听得见呵。坏到,或者——宁卉细细地长叹一声——就真的让他来吧,让那个自己刚才疯狂呼喊着名字的人,让他来充盈自己、让他来填满自己——宁卉扭曲地侧过身来,将温软的被褥勒进自己的同样温软的小妹妹里头,用双腿紧紧夹住,让织物柔软的碰触给自己小妹妹艳艳欲滴的嫩肉添上一把焰烈的柴火——想到这个名字,宁卉感到自己双腿之间马上有一种飞腾的快乐如同棉花糖刚一进嘴里般的在盆腔里化开。“王总……”
  宁卉感到那种快乐紧紧拽着自己到了嗓子眼,这一声不呼喊出来,那快乐最终不能化为身体最终盈畅的云舒云卷。听着自己这声轻轻的喘息,宁卉感到自己果真连着心儿都酥了个透。“嗯……”
  宁卉开始觉得被褥的力量太过温柔了,无法应付双腿之间对汩汩快感的渴求,手指只好向自己的小妹妹抚摸进去,径直捻弄到了凸起的性蕾——上面怎么会流出这么多的胶质的滑液呵,丰丰盈盈、粘粘稠稠的,让自己纤巧灵长的手指与花蕾之间建立起来如此软湿温暖的暧昧,那种黏糊连着指尖与花蕾,源源不断为自己的身体供应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此美好的快乐。可那芳草潋滟最深处的洞涧里为什么还是在渴望呵,那里一切都是软的,柔软的、温软的、湿软的……如海草般的软。宁卉这时候解读出自己身体的欲望与密码拼图——那是一种海草的软对英雄硬结般的渴求——宁卉感到如同最后一块遮掩自己身体的织物被慢慢褪下,不再婉转与流连:感到此前模糊的他此刻是那样高大与清晰,正向自己俯身下来,温柔地拨开自己的双腿,将坚硬的雄物将自己的洞涧力不可挡地刺穿。“王总……要我啊……”——让我在这一刻,做一次你的小女人——在我觉得“委身”对一个女人来的如此动人的时刻,要了我呵!宁卉清楚地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自己呼唤着名字的人。宁卉感到自己顷刻变作了一片巨大的海藻,开始在他的身下、在他雄物的冲击中、在快乐无垠的海洋里蹁跹舞蹈。而此时宁煮夫在一旁正鼾声如雷,那睡容怎么看都像在笑。当冬日的晨曦照进宁公馆时,宁卉正要出门上班。我发现这一大早起来宁卉就特别温柔,我们照例每日出门吻别的时候,宁卉竟然给我来了一次长长的舌吻,紧紧攥住我的舌头吸个不停,直把我小弟弟都吻得行了站立礼,才松开了我,手却一把搂住我的胯下:“它不老实了唉,老公!”
  “你存心的呗宝贝,不怕我现在又拽里到床上啊。”
  要不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我真的就要动粗了。“咯咯咯,”
  宁卉笑得那样明媚,“老公啊,昨晚要够啦!你把我喂得饱饱的呢!”
  “哈哈哈,那是当然,看得出来我老婆今天神清气爽的样儿,滋润的很!”
  我俯身到宁卉耳边,故做神秘状:“老实交代吧老婆,到底是哪个把你喂饱的哟?”
  “去你的,”
  宁卉明白我说什么,手掐了下我的小弟弟,“你坏死了!没见过你这么坏的人儿。”
  我当然知道宁卉为什么“骂”我坏,我情不自禁地准备再要吻宁卉,这时宁卉做了一个让我惊异的动作,只见她俯下身去,隔着睡裤把我勃起的阴茎咬在嘴里。“哇,”
  我哪里受得了这个,阴茎顷刻就竖成一根铁棍,二话不说,扒拉开裤子将它捞出来就往宁卉张开的嘴里插。宁卉一点没有犹豫的意思,深情款款地就把我阴茎裹挟在嘴里含弄起来。宁卉含住我鸡巴的时候上弯月总是会眯成一条更妩媚的弧形,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给我三分钟宝贝,我要是没射出来,我就放你去上班啦。”
  宁卉边吸着我的鸡巴边看着我,点点头,然后一个深吞,大半截茎杆便被她吞进嘴里,双手同时开始在根部细细纤纤地抚弄着。宁卉的口技现在越来越好,因为平时给我口交的时候我总会随时告诉她如何才能让男人舒服,开始宁卉做吮吸的动作牙齿总能挂着茎杆,我纠正过几次,现在我基本享受到的都是销魂的无齿吞咽了。眨眼快三分钟了,我在宁卉口里感到舒服得屁股尖尖都立起来了,所谓的乐的屁颠屁颠的,但就是没多少射意。“呵呵呵,不射啦不射啦”我自己都笑了起来,实在不忍心在宁卉临出门的时候搞这么一出速度与激情,便将阴茎从宁卉嘴里抽出来,把宁卉的身子拉起来搂在怀里。“是不是老婆做得不好,你没射出来不舒服吧”宁卉怯意的看着我。“哪里啊宝贝,你没看见俺酥得魂都没了,”
  我吻了吻宁卉,把舌头伸进刚才还包裹着我阴茎的口腔里。宁卉顺势咂了咂我的舌头,声音婉转嗫嚅地说到:“亲爱的,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
  今天王总是直到下午才来的公司,当王总从宁卉的坐位前走过时,平时宁卉总会问一声王总好,今天却一时楞楞的没叫出来,倒是王总微笑着给宁卉点了点头。连看都没怎么敢看王总,等王总伟岸地一阵风地走过——王总的步履总是快的惊人,宁卉觉得自己小跑都不一定跑得过他的脚步——宁卉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脸,因为感到那里在微微发烫,心尖儿里竟然小鹿乱撞起来——因为自己不用自主想到了昨晚。宁卉努力让自己平定下来,去泡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回来呷了一口——好了,这下有理由了,脸热是喝咖啡喝的——宁卉自己都笑了,自己真会找理由。这时候,办公室小李过来了,对宁卉说:“王总让我通知你马上跟他去会见一个外国客户,你做翻译。”
  “啊?”
  宁卉端着的咖啡差点没因为手的抖动溢出来,“哦,好的,我这就准备。”
  “咦,卉姐,你不舒服啊,发烧啦,脸怎么红红的。”
  小李这是太关心人了。“没啊,你没看到我在喝才冲的咖啡啊。”
  宁卉有些慌乱地回答,心里嗔怪了一句小李你这死鬼。宁卉的职业素养倒不是盖的,会见客户的翻译工作没收到一丁点影响,顺利地完成了。回公司的路上,黑蛋在前面开着黑奔,宁卉与王总坐在后座。王总今天倒话不多,问了下宁卉这段时间工作的情况,拉了两句家常。只是在问工作的时候语气也特别温柔。宁卉更是问什么答什么,不像往常敢跟王总有更多眼光的接触。这一切,都被侦察兵黑蛋哥哥从后视镜看在眼里。黑蛋立马在心里生出了一个在他看来伟大的计划。因为马上将会到来一个天赐的机会。因为职业的习惯,黑蛋对这个城市的道路异常熟悉,现在车子正行驶在一片新开发区的路段,道路非常宽敞,此刻正值下午大约四点钟的样子,路上也没什么其他车辆。黑蛋盘算着前面快到一个大约成直角的左向的急弯。这时候,宁卉坐在后座的左边,王总坐在右边,因为王总跟宁卉坐黑奔出行,总是很有风度地让宁卉先上车。成败在此一举,黑蛋心里镇定自若,凭自己特种兵生涯练就的车技和对这辆黑奔良好性能像自己身体一样的熟悉,他对这个计划的实现胸有成竹。快到了转弯了,现在车子还行驶得非常平稳,后面王总和宁卉还在稀稀拉拉的拉着话茬,两人身体都十分放松,没有任何防备。一百米,五十米,正好前面没有任何车辆,空旷无人,黑蛋心里默数一二三,脚骤然踏向油门,黑奔突然轰的一下加速向前窜去,然后黑蛋猛地朝左一打方向盘,但见黑奔吱的一声朝左边一个急转——是那种差不多我们在好莱坞警匪片中经常看到的车子原地打转的动作——在黑蛋的熟练超控下生生的实现了,后来黑蛋告诉宁卉,这个动作他在当特种兵的时候不下操作过千白遍。黑蛋那个伟大的计划中需要实现的目的一切条件都具备了:正确角度的惯性、没有防备的身体,两个本来就心有戚戚焉的人儿——但见宁卉“哗啦”一下身子就朝王总的身上拽拢过去,王总凭借老侦察兵的本能,一只胳膊将宁卉死死搂在怀里,一只胳膊立刻将门边的扶手紧紧攥住,当然这开始完全是出于一种安全的本能。但很快王总就明白了这是黑蛋干的好事,因为当前面黑蛋从后视镜看到目的已经达到,况且自己的一脸坏笑并没有逃脱掉王总锐利的眼睛,车子一下子又平稳了。王总没说什么,只是搂着宁卉的手却已经无法松开,看得出我们的战斗英雄王总十分纠结,纠结的结果说明男儿热血岂止在战场——王总的另外一只本来攥住车门扶手的手这时也伸过来将宁卉的腰环绕着搂向自己,这时候的宁卉在王总怀里如同一只堪堪怜落的小鸡。等宁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王总紧紧抱在怀里,才闻到一股陌生的而熟悉的味道,那种感觉跟自己脑海里有过的竟然一模一样,宁卉猛地心子颤抖起来。她当然不明白这两个特种兵在一刹那早已明白发生了和被发生了什么,别个在堪堪几秒钟的时间里连眼神都交换过了,这特种兵的活哪里我这可爱的笨老婆明白得过来滴哟。这时候黑蛋的车倒开得出奇的慢了起来。王总难以自抑地喘着粗气,足足盯着宁卉的脸看了一阵——那个时候我老婆在王总眼里定然像天使一样美丽——接着王英雄一声仰天长叹,一定是用了平生的气概,可能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都没有过的那种勇气,朝宁卉的吻了过去。我老婆在王总的怀里现在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身体虽然期期艾艾的挣扎着,但哪里挣得过王总伟岸的身躯,见王总吻过来,宁卉本能地头一偏,王总的吻落在左边的脸蛋上,王总再次寻找宁卉的嘴唇,但宁卉头再一偏,这第二吻落在右边的脸蛋上。王总这两次不成功的尝试让抱着宁卉的手有些松落——宁卉霎时感觉到了王总的挫败感,心里一顿——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不正是自己一直心里期待和渴望的吗,看着王总额头密密开始渗出的汗珠,柔软的心里犹生爱怜——宁卉后来告诉我,那时候真的想到了宁煮夫,说正是老公的鼓励成了事情向后来发展的拐点——但见宁卉爱怜地伸出手为王总查了查额头的汗珠,然后双手环绕着王总的脖子,闭上迷人的上弯月,朱唇微启,朝王总厚实的嘴唇贴了上去。当我老婆与王总四唇相交的一刹那,一声娇吟从她心坎里酥酥地叹息出来。


第19章:晚安,王总
  话说王总戎马半生、驰骋商海,又生得英雄伟岸、为人正直豪爽,长着跟成龙有得一比的挺拔美鼻,还能用冰山一样浑厚的男中音把本来是男高音的歌唱得比男高音还要荡气回肠,比如《怀念战友》还艺术细胞得能把舞蹈的起源的说得头头是道,我不曾记得这世界上有多少拿枪的干活同时拥有如此的文艺禀赋,海明威也拿过枪的,但他老人家拿的是猎枪,为了把最后一颗子弹射进自己的头颅。
  王总的子弹都是射向敌人的,具体来说射向越南鬼子的,但他究竟在战场上杀死过多少敌人和情场上征服过多少女人确实都是个谜,如果猜一猜两者哪个更多,我会酸溜溜的倾向于选择后者。
  对于女人,这个男人的确有着特种兵一般强大的老少通杀的能量,如果非得要挑人家年龄有些偏大的刺儿,对于这种百炼成精的人来说年龄就如同人家手里的魔杖,玩似的就变出些魔法来让你觉得人家怎么着都是处在人生中最好的阶段来气死你。不服气是没有用的,人家纵使五十岁了是吧,参见一下007里头的布鲁斯南吧,那点鱼尾纹长在你脸上叫折皱,长在人家眼角就是摄夺妇人心的必杀器,再老点?那《勇闯夺命岛》里的肖恩。康纳利还等在那里让你高山仰止,这位有着贵族爵位的英国绅士会告诉你什么叫做黯然销魂老来俏,在《偷天陷阱》里我怎么看他跟性感迷人的泽塔。琼斯玩儿点暧昧都比泽塔妹妹的正牌老公迈克。
  道格拉斯相配,来得更加黯然销魂,尽管迈克兄其实要年轻滴多。
  我记得早年我家隔壁有个包子铺叫早来俏来着,里面的锅贴很好吃,每天我都习惯去来个二两,后来大一点我才明白我原来是迷上了「来俏」这个词儿。再后来一经老来俏的康纳利先生问世,才知道原来「来俏」并不是形容包子而是用来形容老男人的。
  可惜我不是女人。
  但我的老婆是呵,这个具备成为魅力无解的老来俏男人一切特质的王总千真万确在这一刻成为了我老婆的第二个男人——我是说拥吻的第二个男人。其实一个女人真的脱了裤子让你日,并不见得女人心里面多么鸟你,但如若一个女人主动跟你吻儿了,那一定是动情在先,心曲款款——我老婆的嘴唇一艾碰上王总的,那一声酥酥的叹息说明了一切。
  我不知道我老婆甜甜的香唇是不是让王总回到了十七岁、或者十八岁那年的雨季,记忆起多少雨打风吹去的青春年华,反正这个吻看上去真的像发生在两个青涩的少男少女之间:只是四唇互相紧紧相贴,没有口腔的咬合、没有舌尖的碰触、没有谁主动地张开嘴做更近一步的探索,似乎连心跳的声音都互相听得见,其实我知道,听闻楼梯声不见人下来,只溪流不见浪花有时也很美。
  王总不可能是装稳重,应该是真的在那一刻不知道是该前进还是后退,向左还是向右,我相信他在越南的热带丛林里做过无数次这样的选择题,次次都是关于生和死的考验。这回,我猜王英雄心中的确是有些六神无主了,是不是我老婆身子和香唇的气息把我们的王英雄坚强的神经一时熏短了路也未为可知。这也难为了人家,因为他哪里会知道我老婆近些时日跟宁煮夫同志做爱的时候都是叫喊着他的名字达到高潮的,他同样不知道我老婆的这一吻包含了宁煮夫多少谆谆教诲、呕心沥血的的鼓励和期待呵!
  你以为个个男人都像宁煮夫这么舍得与环保呐?
  而此时我老婆只是闭着眼睛,仿佛周遭的时间与世界已经停止,所有的感觉都如汇集在一块强力贴般的贴在王总厚实的嘴唇上,激动、羞涩、惶然无措、征服或者被征服、电击般的若动心扉、不知是在现实还是梦境——这其实更像一个豆蔻少女对英雄的情怀。
  此时——请原谅真的不是我要故意安排这么俗气狗血的情节——王总的电话偏偏响起!
  宛如梦中人被惊醒,我老婆的嘴唇悠地从王总的嘴上弹开,那一刻弹开的力量很大,恰恰说明刚才贴上去的力量有多大。宁卉拂了拂自己的嘴唇,身子下意识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王总拿出手机,面对我老婆离开自己怀里并未来得及阻拦,看着我老婆的指尖从自己的手掌滑落,王总的目光有些犹豫,最终没有将我老婆的手攥在手里……可能是那个电话很重要,可能为了逃避一时的慌乱,王总很快恢复了常态,专心开始应答电话。
  这果真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我要马上赶到集团总部去,黑蛋,你先送我,然后把宁部长送回公司再过来接我。」
  王总挂完电话对黑蛋说到。王总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坚定,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宁卉这时候目光正看着车窗外,车子正经过一个城市公园,虽然是冬天,望出去却是一片葱葱郁郁的绿色。
  我今天一整天都处在一种莫名的极度亢奋之中,我在家里屁股上像长了根刺一样的坐不住,总觉得需要做点什么,总想夜晚很快再到来——我觉得昨晚宁卉在我身下奔向高潮以及高潮中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那种迷醉的表情给我的是亦梦亦幻的感觉,我需要再来一遍来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的确是真的,王总确有其人,如假包换的战斗英雄加伟岸雄男——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令我窒息的画面:在一辆行驶的小车的后座,那辆车像是一张黑色的奔驰,这张奔驰在路上姿态优美,一个男人朝我老婆俯身过来,我爱彻心骨的老婆,我的卉儿竟然欲拒还迎,不知怎地他们的嘴唇就贴到了一块,开始很缠绵地亲吻着,我老婆表情是那么自然,那么享受,画面很清晰,他们的嘴唇贴得很紧,连嘴唇互相绞和的曲线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相信那不着缝隙的绞合里面没有舌头的交缠,没有唾液的相送……他们吻得就像情意绵绵的多年的恋人……想象中这幅我老婆跟别的男人如此亲昵的画面固然不是第一次在我脑海里出现,但当我感受画面中我老婆跟别的男人接吻尽然有如此享受的表情或者单单是我老婆如此享受这个意念就足以让我热血沸腾,我感到一股酥酥的电流从胯下传来,漫过整个身体,直冲头皮——头皮发麻这个词儿发明得真他妈的好——我一会儿便感到自己身上除了鸡巴是硬的,什么都是软的,连头皮都是软的。
  那个男人正好是王总,一定是王总……因为我老婆在我身下高潮的时候是喊的他,她一定因为很快乐才喊的他或者这样喊他会很乐。
  亲爱的老婆,是不是你已经把在老公身下的高潮当成是王总给你的了?我见过王总呵,鼻子很大像成龙的鼻子,据说鼻子大的男人性器官也大,客观地说我知道我的物件其实真的不算大——我不敢将那副画面继续演绎下去……我身上唯一硬的地方已经处于喷射状态,里面全是滚烫的液体燃料。
  我猛然将脑海里的画面掐断,我不能这整天的在家里就这么让这欲射不射,像吸食鸦片一样的感觉折磨自己,尽管那种荼毒般的快感已经逐渐在我身上清晰起来,在我身上的状态就像是以前是一个非法的地下组织现在获得了合法政党的身份,我已经允许这种快感在自己的身体上流淌,我已经认可,或者喜欢,或者迷上了这种快感。
  不急嘛,我有大把的时间,我对自己说,还是该干嘛干嘛吧,该干正事还是要干正事,宁卉不是我老婆嘛,急什么急——宁卉是我老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快,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儿,神情幸福得跟花儿一样,坦然与得意得很,像是在跟全世界的男人炫耀。
  我收拾了下心情,努力让头皮硬起来,让鸡巴软下来,让里面的液体燃料冷却下来,然后拿出手机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比赛完了,我答应要约她吃饭来着。
  奶奶的,这就是他妈的自己说的正事?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我太受宠若惊了,南老师竟然会请我啊?我现在正在外地演出,回来跟您联系,谢谢:」
  我还是出了门,带着我那重起来有竖起的中指那么高的稿子朝报社而去。
  来到乔总办公室,我把稿子朝乔老大的桌子上一摊,乔老大差点眼镜后面的眼珠子没滚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心疼那一叠A4纸。
  「你小子在家一天不务正业就干这个?」
  乔总拿起稿子翻了翻,眼珠子朝我一瞪说到,不务正业几个字说的口气有点重。
  「这不向您老人家汇报来了嘛。」
  我主动从桌子上一包打开的中华中抽出一根来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看着乔总就嬉皮笑脸地笑了?」
  俺生是报社人,死是报社鬼呵。」
  我明白乔老板的心思,这个私下跟我经常老不正经的男人其实非常器重我,人家曾经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因为受不了官场那一摊子摆不上桌面的事儿主动要求到报社来求个清闲。此人其实肚子里有硬货,新闻时评写得极好,有鲁迅投枪与匕首的风骨,只是现在年龄见长了有些难得糊涂起来,常常一副老顽童的心态——其实乔总也不算老,应该在这两年办满五十的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乔总吟诗弄词书法画艺样样精到,也是个风流才子的主,平时还喜好围棋斗个地主什么的,这太合我意了——本人自诩为下围棋中斗地主是斗得最好的,斗地主中围棋是下得最好的,这点禀赋还得益于我老爹的遗传,他老人家十来岁就是县城的少年象棋冠军。不提我的专栏现在已经成为报社的一个金字招牌,单是棋牌这点架子就在报社镇住了场子,让报社一大帮子对乔总如此器重我而对我心怀不满的人没得撒子脾气,大家都知道乔老板也好这两口,报社有几个会下围棋的,最好的我都要通让两子,斗地主更不用提了,赢他们的钱跟玩似的。当然乔总这两样也都差我一大截,只是在经常跟我的切磋指点下,乔总最近围棋及地主技艺大进。
  乔总跟我都不情投意合,还能跟谁情投意合?我明白乔老板的意思是一直想我在报社呆下去,有着力栽培我的意思。
  「你美个啥呢,媳妇怀上了?」
  「哈哈哈,这个还没呢,我们不是年轻着嘛,事业为重,现在还不考虑那事,不过我老婆生了一定会拜您干爷爷的哈。」
  我这嘴甜的,当然我对乔总是打心眼的感激与佩服,这嘴甜得真滴没有一点做着。
  「我没这么老吧。」
  乔总白了我一眼,但看得出心里面应该是乐滋滋的。继续翻看着我的稿子。
  「说真的老大,我知道您在这个圈子也是泰山压顶的人物,就给老弟推荐个出版社吧,当然货您先看着,欢迎给我提提宝贵意见,您要是觉着货不好您也给我直说,我不为难您。」
  我从那包中华里再抽出了一根,递给乔总然后十分殷勤地给他点上,尽管这包烟本来就是人家乔总的。
  「这样吧,稿子先放我这儿我慢慢看着,」
  乔总沉吟片刻,不知道在办公桌的那间抽屉里摸索一阵,然后摸出一张名片:「你可以先去找找这个人。」
  我接过名片,上面写着:「江山出版社:慕容芳菲社长」我心里立刻觉得一股春风拂面的感觉:故意惊叹到:「哇!好琼瑶的名字哦。」
  「她手里有个出版项目,市委宣传部放在他们出版社的,正准备要出一套主旋律的丛书,其中包括小说类的,如果进了这个出版计划,政府有一笔补贴资金,据说补贴得不少。」
  乔老板继续看着我的稿子,头也不抬,那话说得些轻描淡写,经意不经意的。
  我心里不知道是感激还是什么,一时没搭上话。
  见我不搭话,乔总喷了口烟,看着我那表情又有些神秘莫测起来:「你自己先去试试吧,慕容社长是北大中文系的高才生,当年北大著名的才女。」
  「北大?」
  我想起了什么,「那不跟您老是同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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